筆趣閣 > 給病嬌攝政王療毒後,我三胎了 >第一六九章 難道你想訛本侯?!
    慕容清興奮地說:“如此說來,你與我的二姐夫是同僚?”

    百里橋滿身書卷氣,儒雅溫潤。他眯着眼睛笑了起來:“回承恩侯,您說的是於學士吧?他是翰林院侍讀學士,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編修。”

    慕容清欣賞地看着百里橋:“你今年多大?”

    “十七。”

    慕容清驚訝:“這麼說來,你比我還小一歲。你十七歲就是翰林院編修了,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百里橋躬身抱拳:“哪裏哪裏。承恩侯年紀輕輕,已經是太醫院院使,您懸壺濟世,救死扶傷,我欽佩得很。”

    百里澤哼了一聲:“橋兒,祖父讓你學醫,你偏不學!”

    百里橋縮縮脖子,暗中做了個鬼臉:“祖父,有貴客在呢,您給孫兒留點面子。”

    慕容清久不出樊籠,今日見到師父,能出門遊玩,心情暢快。

    可她一回頭,卻見傅御宸面色不虞。

    百里澤一家乘坐一輛馬車,慕容清跟着傅御宸上了另一輛馬車。

    馬車啓動,慕容清小聲問傅御宸:“皇上,您怎麼了?”

    傅御宸看着窗外,幽幽地說:“朕老了,比不上年輕後生青春鮮活了,也比不上人家滿腹詩書。”

    慕容清蹙了蹙鼻子,四下張望:“咦,哪裏來的醋味兒?”

    傅御宸瞥了慕容清一眼,臉繃不住帶了三分笑意。

    慕容清趁勢趴在傅御宸懷裏,輕聲說:“皇上,我們連孩子都生了,您總不能不讓微臣跟男子說話吧?您是皇上,胸中裝着日月星辰、氣象萬千,豈能作拈酸喫醋的小婦人之態?”

    傅御宸捏了捏慕容清的臉頰:“你呀,敢說朕是小婦人?!唉,朕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慕容清捏了捏傅御宸的手,說:“您若不負我,我自然不會負您。”

    馬車緩緩行駛在京城的街道上,車簾緊閉,小商小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

    傅御宸的大手在慕容清的腰上摩挲着,不再說話。

    慕容清心裏有些寒意,別過頭去不再看傅御宸。

    很快就到了莫辭山,傅御宸在此處有一處溫泉別院,慕容清託於正卿在離皇家別院不遠的地方買下了一處小院子,事先遣人打掃佈置過了。

    馬車停在慕容清新買的小院子門旁,慕容清下了馬車,來到百里澤旁邊,介紹道:“師父,這裏環境清幽雅緻。您若是覺得悶得慌,出門就是山林,走幾步就能有小溪。”

    百里澤連連點頭:“的確是好地方。這林子裏頭必然有草藥啊。”

    慕容清低頭忍笑,師父無論何時都想着採藥。

    慕容清帶着百里澤等人進別院休息了片刻,她悄悄問百里澤:“師父,您覺得這一處別院怎麼樣?您想不想在這裏住幾天?”

    百里澤看了看四周:“喜歡,是好地方。可是,老夫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慕容清直起身,嘿嘿笑着說:“師父,這個別院是徒兒孝敬師父的,您就安心住着。您的兒孫們得空可以來陪您,若是沒有空,我安排人照顧您的飲食起居。”

    百里澤忙擺手:“這使不得,使不得啊。”

    慕容清悄聲說:“皇上出錢,您不要白不要。就您那行醫札記,價值連城,只要皇上一處別院,是便宜皇上了。”

    傅御宸也笑着讓百里澤收下,百里澤這才安心了,百里營和百里橋都連連謝恩。

    慕容清正打算攙扶着百里澤出門走動走動,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

    越影急匆匆過來,向傅御宸稟告說魏宏圖在別院門外求見。

    傅御宸按了按眉心,慕容清不由得冷笑一聲,說:“皇上,要不微臣先出去看看?”

    傅御宸放心不下,還是和慕容清一起出了門。

    魏宏圖潦草地向傅御宸行了禮,指着慕容清說:“你可算回來了!來來來,我們好好算算賬。”

    慕容清佯作不解地挑眉問:“你我素無來往,本侯不記得你何時借過本侯的銀子啊。”

    慕容清心說,呔,雖然我官職品級沒有你高,但是,我是承恩侯!

    不服氣憋着!

    魏宏圖被氣得噎了一下,他咳嗽了幾聲說:“誰借你的銀子啦?!你的姐姐們開女醫館騙人錢財,誤人病情,泄人隱私。你作爲太醫院院使,徇私舞弊,包庇縱容,在皇上面前,你還敢不認賬嗎?!”

    慕容清一擺手:“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本侯剛剛結束暗訪回京,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彆着急,一件一件說,若查證屬實,本侯自然會爲你做主。”

    傅御宸揣着胳膊,倚在門框上看好戲。

    那個熟悉的慕容清又回來了。

    傅御宸此刻完全不擔心慕容清了。她糊弄人是把好手,傅御宸可是親自體會過多回了。

    魏宏圖翻了個白眼,忍着氣說:“你姐姐們開的女醫館,竟然用竹林寺的香灰來給人看病。我家妹妹用了竹林寺的香灰,傷處化膿流血,居然連路都走不成了。”

    慕容清驚訝地睜大眼睛:“竟然有這等事?!你家妹妹傷在何處?”

    魏宏圖:“……”

    魏宏圖的臉脹成了豬肝色,半天才囁嚅道:“那……那你別管,你就說說,香灰能不能治病吧!”

    慕容清一攤手說:“香灰又不是萬能神藥,自然是有的病可以治,有的病不能治。你不說令妹傷在何處,本侯如何判斷用不用得香灰啊?”

    魏宏圖低頭深呼吸了幾次,說:“我家妹妹生了痦子,你說用不用得香灰?”

    慕容清一本正經地說:“當然用不得香灰。痦子若是不疼不癢,不管它也是可以的。若是痦子過大,或者潰爛流膿,那就必須得醫治,最好是徹底剜去。不知令妹的痦子長在何處,形態如何?”

    魏宏圖:“……”怎麼感覺這個狗太醫是故意的?

    魏宏圖跳起來說:“那你的姐姐們爲何讓我妹用香灰醫治?”

    慕容清的眼睛瞪得極大:“本侯的姐姐們居然開了香灰來治療痦子?豈有其理!藥方何在?”

    魏宏圖心裏泄氣,面上依舊兇狠:“……沒有藥方!”

    慕容清一攤手,對圍觀的幾個侍衛說道:“笑話,誰家看病沒有藥方?沒有藥方,你憑什麼說香灰是本侯的姐姐們所開?難道你想訛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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