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給病嬌攝政王療毒後,我三胎了 >第一九四章 這胎記着實奇怪
    宮女恨恨道:“你們擔心兄長泄露了這個祕密,殊不知,這個祕密我也知道。若不把兄長放出來,我必定會告到御前。皇上一旦知道真相,暴怒之下,恐怕會將魏大人剁成肉醬!”

    魏夫人又驚又懼,怒指着宮女說:“都說了跟我們沒關係,你怎麼還在這裏胡攪蠻纏?你最好識相一些離開,皇后娘娘掌管後宮,豈能容你哭哭啼啼破壞了她的千秋節?!”

    宮女有些驚慌,急忙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慕容清緩步走出,笑着說道:“真是一出好戲。這位宮女,別怕,本宮給你主持公道。”

    魏夫人看見來人是慕容清,“嗷”一聲翻了個白眼,差點心梗背過氣去。

    宮女哭着過來,將頭磕得砰砰響,說:“皇后娘娘,奴婢命叫小娥。奴婢不是有意驚擾,實在是擔憂家兄的安危,還望娘娘恕罪。”

    慕容清安撫道:“無妨,本宮最見不得不平事。來人,去偏殿將皇上請過來。”

    很快,史玉英去偏殿將傅御宸請了來。

    慕容清行禮告訴傅御宸,在北疆像蒼鷹和獵犬一樣敏銳的人很可能是小娥的兄長。

    傅御宸瞅了瞅哭泣的小娥和嚇得昏了過去的魏夫人,吩咐譚海:“將她倆帶到乾清宮。”

    慕容清跟着去了乾清宮,掐了掐魏夫人的人中,把她弄醒。

    魏夫人睜開眼睛,仔細看了看四周,見上首龍椅上端坐着傅御宸,頓時又暈了過去。

    慕容清無語翻了個白眼,再次使勁掐魏夫人的人中,魏夫人這才悠悠然醒轉。

    傅御宸顯得很是威嚴,目光如炬。

    小娥忍住抽泣,叩首回稟道:“皇上,奴婢是御花園裏侍弄花草的小娥。奴婢的兄長名叫燕牧白,是魏都尉府上的家僕。因爲兄長功夫好,膽大心細,去北疆打仗的時候,魏都尉每次都帶着奴婢的兄長。”

    傅御宸微微眯了眯眼睛,回憶了一下,說:“朕似乎有些印象。魏宏圖極依賴你兄長,走哪兒都帶着他。”

    小娥苦笑一聲:“他當然器重兄長了。兄長有奇特的天賦,在北疆,即便漫天飛雪,身處荒原,兄長也能辨別清楚方向。兄長憑藉着知覺,能準確找到敵人的老窩所在。”

    傅御宸似乎有些驚訝,皺眉問:“真是你兄長的功勞?你如何證明?”

    小娥膝行兩步,急切地說:“皇上,只要能找到奴婢的兄長,您儘可以盤問他,您也可以盡情試他。皇上,求您救救奴婢的兄長。”

    魏夫人急忙上前叩首:“皇上,小娥她滿嘴胡言。她的兄長燕牧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家奴,怎麼可能有這等本事?他要是有這種本事,怎麼可能甘於躲在幕後不聲張?”

    傅御宸看向小娥,問:“若當真如此,你兄長之前爲何不揭發魏宏圖?”

    小娥哭着說:“皇上,奴婢和兄長出身低微,不敢以奴告主。並且,不知爲何,後來,兄長的半邊臉上長出了青色的胎記。”

    慕容清驚訝地問:“青色胎記?後來長出來的?胎記一般都是出生時就有的,有些胎記隨着孩童成長還會消失。之前沒聽說過後天會長出胎記。”

    小娥抽泣着點點頭:“正是,我們也覺奇怪,找了許多大夫來看,大夫們都束手無策。魏宏圖找了一個道士來給兄長看,說兄長命數不好,纔會長青色胎記。”

    傅御宸問:“長胎記和不告發魏宏圖有什麼關係?”

    小娥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自長出胎記以後,兄長覺得自己形容醜陋,越發沉默寡言,意氣消沉了。他沒有精氣神,不肯輕易見陌生人,就只知道聽魏宏圖的話行事。”

    慕容清行禮道:“皇上,燕牧白這胎記生得着實奇怪。”

    傅御宸又問:“小娥,你說想讓朕救你的兄長,你的兄長遇到什麼危險了?”

    魏夫人搶着想說話,傅御宸沉着臉訓斥道:“你先別說話,讓小娥說完。你怕沒時間辯解嗎?!”

    魏夫人縮了縮脖子,將腦袋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小娥說:“有一次,魏宏圖請奴婢的兄長喫飯,期間用言語試探兄長。兄長說話不太謹慎,就提到了魏宏圖貪天之功,萬一要是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魏宏圖懷疑兄長有告發他之心,就將兄長囚禁了起來。兄長設法送了消息出來。奴婢託人尋找兄長,卻怎麼都沒有兄長的消息。今天,奴婢想着魏夫人會進宮,就大着膽子過來求魏夫人,希望她能勸魏大人放了奴婢的兄長。”

    傅御宸點頭,轉而問魏夫人:“你有何話說?”

    魏夫人低頭說:“皇上,臣婦並不認識這個小娥。她拉着臣婦說些奇奇怪怪的話,臣婦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臣婦知道,犬子一向老實,肯定不敢欺瞞皇上。”

    傅御宸淡淡笑了笑:“魏夫人,那你認識燕牧白嗎?”

    魏夫人神色一滯,點頭道:“認識自然認識,只不過是個普通家僕,臣婦並沒過多在意。”

    譚海行禮說:“皇上,要不然奴才去將魏……魏軍士請來,讓他與小娥當場對質?”

    傅御宸沉吟了一下,搖搖頭,吩咐譚海說:“你去朕的口諭,就說朕即將御駕親征前往北疆,特將魏宏圖官復原職,令他爲先鋒官,讓他做好準備。”

    傅御宸看向慕容清:“皇后與魏夫人投緣,特將魏夫人留在宮中敘話,商議魏雁回出嫁大孟之事。”

    慕容清微笑着屈膝行禮。

    譚海聽明白了,急急出去,帶着幾個面生的雄鷹衛侍衛,命他們暗中混到魏宏圖的府內外盯梢。

    魏宏圖得知消息以後,激動不已,暗中慶幸今日讓他的母親進宮爲皇后慶賀芳誕。

    看來兩個做工精美的金簪沒白費。

    魏宏圖這些日子被人看不起,驟然官復原職,高興地賞了譚海不少碎銀。

    唐海離開後,魏宏圖才恢復了一點理智。要想繼續的皇上重用,那就還得將燕牧白那個醜八怪尋來。

    魏宏圖感慨,要是早知道這麼快就要再用到燕牧白,就不把他打那麼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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