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爲只是普通的酒店,沒成想換個包間還這麼難。
陳元看着工作人員說道:“那你們怎麼才肯換呢”
“真的很抱歉,先生,根據你的會員卡等級,我們無法給你更換更大的包間,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您並非持卡人,也未在我們這裏登記過。”
看着眼前的工作人員,陳元不禁啞然,而一旁站着的張嫣然卻失笑出聲,見到陳元喫癟的樣子,張嫣然不禁笑出了聲來。
“小丫頭,笑個屁,還不是爲了給你掙面子,你還笑的出來”陳元沒好氣的瞪了張嫣然一眼,說道。
張嫣然聽到,更是笑的歡樂,似乎笑了一會覺得笑夠了,這才說道:“這裏的制度就是這樣,你就別難爲人家了。”
“哪裏有這麼奇怪的制度,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要讓我知道了,看我怎麼教訓他”陳元不禁埋怨道。
聽到陳元的話,張嫣然眉頭一挑,對着陳元說道:“你說真的”
見到張嫣然這個樣子,陳元心中頓時感到一絲不妙,不過還是說道:“那當然”
“我告訴你,這家酒店是桂琳姐開的,這點子也是桂琳姐想出來的。”張嫣然一臉壞笑的看着陳元,言外之意不用多說。
聽到是桂琳開的,陳元不禁無語起來,心中暗道:“這娘們怎麼會想出這麼一個鬼點子。”
想歸想,不過還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桂琳的電話。
“喂,琳姐”電話接通後,陳元說道。
“誒,我在你們酒店呢”陳元一臉無奈的說道。
“啥你也在酒店”一臉錯愕的陳元,不禁啞然。
“哪裏”說着,陳元朝着四周打量起來,並沒有發現桂琳的身影。
“你過來好吧”說完,陳元掛斷了電話。
就在陳元掛斷電話的時候,趙天林和張磊帶着衆人走了過來。
“怎麼樣能轉嗎”趙天林看着陳元,一臉得意的問道。
撇了撇趙天林的嘴臉,陳元冷聲說道:“不能”
“哈哈這世界上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在這裏要到包間的”趙天林笑的很得意,言語中的那份不屑之色更是意味深長。
就在趙天林說完這話的時候,陳元的下一句話,卻讓趙天林頓時語塞。
“不能是不能但我包下了所有的包間,你們想在哪間喫就在哪間喫”陳元邪邪的看了趙天林一眼,眉毛一挑,說道。
“怎麼可能”趙天林幾乎是在下意識的說道,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連忙問道工作人員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只見工作人員對着他搖了搖頭,禮貌性的微笑了一下說道:“這位先生,要包下我們這裏的所有包間,可能”
這工作人員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聲音中透
“陳元,你今天過來怎麼都不告訴我”
只見到一個穿着青花瓷旗袍,身材好到讓所有女人都羨慕的女人走了過來。
“老總”見到走過來的女人,那名工作人員連忙喊道。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桂琳。
“琳姐,還不是張嫣然這丫頭,說開什麼同學聚會,我這纔來的嘛。”陳元看了一旁的張嫣然一眼,對着陳元說道。
“哦是嫣然你們開同學聚會啊”桂琳目光一轉,看向了一旁的張嫣然說道。
“桂琳姐”張嫣然甜甜的喊了一聲,這與她以往那副女警花的樣子可是反差十足。
“今天我們這裏不招待別的客人了,你去準備一下,還在喫飯的人,就說我請的,讓他們先離開”桂琳可是個人精,看着眼前的衆人,顯然明白過來。
桂琳這一手做的不可謂不好,一石二鳥,簡直是完美。
既然幫了張嫣然,又賣了一個面子給陳元。
而站在趙天林身後的衆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是呆立在原地,不過反應快點已經上來跟陳元搭話起來。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認識這個女人不可能我肯定是產生了幻覺對肯定是我產生了幻覺”此時,趙天林心中不停的暗示着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覺
這一次張嫣然的同學聚會很成功,甚至於那些沒被趙天林請到的同學也來了不少,當然有些已經不在本市的,趕不過來的就不算在其中。
整個聚會整整持續了幾個小時,大家喫好喝好後,都各自與各自要好的朋友分別去別的地方再聚。
陳元將張嫣然送回了家中後,自己也回到了住處。
回到住處,陳元便開始盤膝修煉起來,眼下他不得不加快自己修煉到進度,因爲蛇尾花的存在,無形中給了他不少的動力。
當然這並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還是那隱藏在暗處的殺手組織。
修煉與休息之間,到了築基後其實就已經沒有多大的差距,修煉了一整晚的陳元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發現才七點,便準備做早餐。
正在這個時候,放在牀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看着手機上來電顯示,陳元不禁微微一笑。
“小笛,怎麼了這才一天不見就想老公了是不是覺得離開我啊”接通電話後,陳元便說道。
可此時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依小笛抽泣的聲音,聽到這裏陳元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
“小笛,發生什麼了”陳元連忙問道,說着已經開始穿起衣服來。
“陳元我我媽她”說到這裏,依小笛的話語戛然而止,隨後抽泣聲便成了嚎啕大哭。
在依小笛哭泣的講訴中,陳元也明白過來,原來是依小笛的母親患上了癌症,更關鍵的還是癌症晚期。
陳元問了依小笛在哪家醫院後,便直接開車過去,很快便已經到了依小笛母親所在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