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萌妃養成記 >第214章 死要面子
    “你怎麼把他帶來了”李澈打量着神情不自然的李濤,看他身上並無傷痕,只是氣色略差。

    李洛道:“我讓他自己來澄清事實,省得一些不明真相的人鬧事。”

    “五哥,你聽說了吧,這小子昨日跟楊晨起衝突了。”

    李澈點點頭,問李濤:“到底怎麼回事”

    李濤別提多鬱悶了,本來只是輸了一場,不服氣也就算了,可誰知消息傳的那麼快,今兒個就人盡皆知了,害得他連朝都不敢上,稱病在家。

    又誰知,他這一稱病,大家都以爲他是被楊晨揍的起不來牀了。

    李濤那叫一個憋氣啊,活了二十多年,就沒這麼窩囊過。

    趙王跑家裏來,他本不想見的,可他那個吃裏扒外的妹妹硬是把人給帶了進來,還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事都告訴了趙王。

    趙王瞭解事情始末,哪裏還肯放過他,生拉硬拽的把他拖到這,要他去履行賭約。

    “我看他是沒臉說了,我來說。”

    李洛簡單的敘述了經過,狠狠地瞪了眼李濤,說:“願賭服輸,是你自己找茬在先,怪誰”

    李濤嘟噥道:“明明就是他耍賴。”

    “屁個耍賴,你妹妹可是說的清清楚楚,楊晨沒動手,也沒踏出青石板一步,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李洛嗤鼻道。

    李澈已經瞭然,看來還是七弟結婚那日讓座風波的後遺症,李濤把媛媛給恨上了。

    李濤垮着臉道:“我認錯成不成那個賭約就算了吧,我保證以後再不找他麻煩。”

    “不成,昨兒個是我把楊晨給叫出來的,結果,剛一分開就被你小子欺負了,這不成了我的過錯這聲爺爺,你必須得叫。”李洛不依不饒道。

    “算了,沒得把楊晨叫老了,這樣吧,你做東,請楊晨喫頓飯,陪個罪,這事就算了了。”李澈道。

    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件事鬧得,讓武官們對媛媛都很有意見,不管李濤是不是真心和解,只要姿態擺出來,別人就不好多說什麼。這樣對媛媛也好。

    李濤趕忙道:“要得要得,這頓酒,我請。”

    其實他和楊晨之間並非你死我活的仇敵,只是那日秦王的態度,讓他心裏不爽,連帶着對楊晨也很有意見,昨天純粹只是想給楊晨一點難堪,誰知到頭來反倒自己糗大了。

    若真要他拉下臉來叫楊晨爺爺,以後他還怎麼混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

    請一頓酒,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李洛狠狠道:“這次就便宜你了,以後你要再找他麻煩,我就找你麻煩。”

    李濤心說,跟文人鬥心眼純粹自討苦喫,他已經喫過一次虧,哪敢再找那小子麻煩那小子詭計多端,以後見了那小子有多遠躲多遠纔是。

    “五哥,那就一起去吧”李洛道。

    李澈搖搖頭:“我還有事,就不去了,你去做個見證吧”

    他跟媛媛還在冷戰呢,跑去一起喝酒算怎麼回事纔不要去。

    朱媛媛聽說外面的人都被李澈驅散了,默然良久。

    這男人的氣性還真是大,都好些天了,對她不聞不問的,她還以爲他再也不會理她了,現在又跑來替她解圍,只是,他這樣避嫌真的好嗎

    算了,還是不想了,他若是來找她,她不再生氣就是了。

    誰知,李澈壓根就沒進來,倒是僕役替李洛稍來一

    個口訊。

    說是今晚天香居,李濤做東,請她務必要赴宴。

    李洛這是想當和事老啊

    “趙王殿下人呢”朱媛媛問道。

    僕役回說,已經和靖南侯世子一道走了。

    朱媛媛下了值,直接去了天香居。

    有李洛在一旁盯着,李濤的認錯的態度還是比較誠懇的。

    其實李濤是挺爽快的一個人,大抵習武之人的個性都比較爽直,城府沒那麼深,疙瘩解開了便好。

    一頓賠罪筵,倒是賓主盡歡。

    宴席結束後,朱媛媛一個人慢悠悠的走回家。沒想到,今兒個這頓賠罪宴的主意還是李澈出的,他自己卻不來。

    聽說太后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大半,李澈這些天都在宮裏侍疾,今天出宮了。

    快到家的時候,朱媛媛頓住了腳步,四下張望,總想着,李澈會站在巷口或是某一處黑暗的角落裏等她。

    可是沒有。

    朱媛媛低頭苦笑,他什麼時候站在外頭等她過他

    從來都把小院當他家一樣,來了就直奔她的房間,要茶要酒的。

    想到或許他會在家裏等她,朱媛媛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輕叩兩下門,門就開了,朱媛媛問道:“齊王殿下可曾來過”

    門房回說:“殿下不曾來過。”

    朱媛媛輕嘆一息,心裏空落落的,很是失望。

    李澈這會兒在家中也是心浮氣躁。

    在宮裏還好,不會想那麼多,可一回家,就忍不住想要往小院跑,那裏總有一股特殊的魔力吸引着他。

    可是他去了該說什麼呢

    說我想你了

    跟她解釋那天衝她發火是因爲心情不好

    人家都說了,心情不好不是藉口,還那樣鄙視他。

    其實,他不怪她的抱怨,相反的,他無時無刻不在爲自己的無能無奈感到慚愧,內疚。

    他本該把她捧在手心裏寵着,愛着,不讓她受一點委屈和傷害,然而現在卻要她男扮女裝,拋頭露面去爭取他們的未來,一個人去面對那麼多困難。

    他爲她做的真的太少太少了,還不允許她抱怨幾句

    想到這,李澈起身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回頭,沮喪地坐下。

    萬一去了,她還是不理他怎麼辦

    就這麼來回糾結,天人交戰。

    阿德和海公公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殿下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他們不是沒提議過,可殿下死鴨子嘴硬。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交流。

    怎麼辦阿德瞅着海公公。

    海公公的臉拉的跟苦瓜一樣,我也不知道哦

    這樣下去不是個事阿德攤手。

    海公公朝他昂昂下巴,意思是,那你想想辦法唄

    阿德撓了撓頭,上前道:“殿下,馮管事今兒個來過,說是酒坊的鋪面整修的差不多了,制酒作坊的地也找好了,這陣子花了不少錢吶朱姑娘也忙的夠嗆。”

    李澈不耐煩的凜他一眼:“你到底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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