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拳霸天下 >第二百八十七章 豬頭人
    只不過,蘇芸妃還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們,對伽香雪示意一下,伽香雪調整了一下子畫面,頓時一頭母豬人出現在屏幕中央,恰好鏡頭處於這個母豬人的後面,露出她那酷似人類的雌性性器。

    “四叔,你記不記得我十六歲那年,你和劉家的人合夥從公司中盜竊了八百萬資金的事情”

    蘇芸妃冷笑道:“事成之後,你和那個劉家的人一起去了一家地下俱樂部去開無遮大會,但是第二天早上卻是毫無記憶,只覺得身上一股豬騷味那天晚上陪你的就是這隻母豬人的媽媽,你把那隻母豬人破處之後,我讓人把她切碎成了豬肉,放進了你們家的冰箱裏,那段時間,有沒有覺得肉類特別好喫啊”

    “啊”那個被稱爲四叔的人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然後又悽惶的去捂下體,隨後又用拳頭去擊打自己的胃部,整個人瞬間斯巴達思密達八格牙路偶死塔

    而這個四叔的家人也全都雪白了臉,一個個全都跪在地上拼命的吐起來,其他人全都離他們遠遠地,蘇芸妃繼續開口道:“三舅舅,四叔家的肉吃了一個星期左右,我記得那段時間你似乎因爲發現了四叔盜竊公私八百萬資金的事,然後去分一杯羹,有沒有在四叔家喫豬肉啊”

    “啊嘔”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也頓時跪倒地上,

    “嘔吐”

    蘇芸妃忽然又把臉轉向另外一個人,那個女人當即臉色煞白,沒等蘇芸妃說話,就開始吐起來,居然沒有暈

    蘇芸妃卻沒有打算放過她,但是那個女人先開了口:

    “不要說啊啊啊啊啊不要說啊”

    蘇芸妃嘆口氣,不過還是說了:

    “你和豬沒關係”

    女人吐了一般,忽然這麼一下,頓時尷尬無比,又害怕,看看自己吐出來的噁心的東西,頓時又忍不住繼續吐下去

    蘇芸妃說道:“雖然沒有豬的關係,但是你三年前的臘月十二的時候,暗中潛入我的臥室還有浴室安裝祕密攝像頭,甚至在我的牀頭放置了一個乙醛噴射器,你應該還記得吧”

    看着臉色蒼白的女人,蘇芸妃說道:“指使你的那個人什麼好處都沒有給你,不過是拿着你和他偷情的事實威脅你一下你就從了,真是太讓人不恥啊”

    “什麼”一個男人忽然暴怒起來,一把抓住女人的脖子,憤怒的問她:“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蘇芸妃不緊不慢的喝了口水,這個男人是那個女人的老公,不過,怎麼可以就這麼輕鬆地放過她。

    “那天晚上你回到家裏,結果從浴室出來時候,在沙發上就睡着了吧第二天早上卻發現自己下面有男人的東西,後來你就壞了孕,不過因爲第二天你又有何自己老公做了愛,前天和自己的情夫偷情,以至於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誰的種了吧”

    “不不是的”女人一邊從男人手裏掙扎,一邊死命的辯解:“你撒謊老公

    ,不要相信她她是惡魔她是魔鬼她在離間我們”

    這次沒用蘇芸妃示意,伽香雪忽然把畫面一調,全息投影屏幕頓時換了場景,伽香雪冷冷說道:“你剛在小姐房間裏安裝完了那些東西,我們就把它全都放回了你的房間,甚至,那個既不是你丈夫也不是你情夫的孩子的爹,那天晚上乘機吡你的那個男人,我們也是有錄像的,要看麼”

    “不”

    “不”

    第一聲是那個女人,第二聲卻是她的公公,男人的老爹。

    看着所有人都在看自己,這個老頭面色變了一下,然後道:“這種家醜就不要再說了蘇芸妃,這次算是你狠我們徹底退出蘇家,只要你不再弄這些陰謀伎倆”

    蘇芸妃沒有說話,伽香雪不滿意了:

    “哼陰謀伎倆你們既然到現在依然這麼不要臉的把髒水往小姐身上撒,那就是你活該找死了”

    老頭臉色大變:“不要”

    全息投影忽然出現一副讓人“機動”的畫面,看着屏幕上那個伏在女人身上起起伏伏變換花樣的人,男子面色絕望,老頭則是面色土黃,一屁股坐在地上。

    伽香雪看着人羣中的一個小男孩,邪惡的笑着說:“小朋友,你知道嗎其實你的爸爸不是你爸爸,是你的哥哥哦。”

    最後一聲還難得的嗲了一下,然而可惜,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小男孩有五六歲的樣子,或者還是可以沒心沒肺,但是看着全場一片嘔吐的樣子還有父母以及爺爺鐵青的臉,沒有嚇哭已經算是夠大膽了。

    “小姐,該喫飯了,今天下午公司還需要你去主持會議呢。”

    伽香雪說道。

    蘇芸妃把手裏的資料遞給伽香雪,然後打了個響指。

    巨大的落地窗忽然暗了下來,“啪”

    燈光打開,如若白晝。

    忽然間,從樓上的樓梯,樓下客廳的門廳,還有其他一些地方,出現好多青春靚麗的美少女。短裙,皮衣,就像是死亡幻想裏的蒂法那樣的造型,腰間別着金燦燦的彈鏈,手裏提着各種類型的槍支。

    少女清一色長長的頭髮,這是某人很喜歡的。

    幾個經常在公司出沒的傢伙清楚的發現,這些少女中,有好多都是屬於公司裏面的那些專屬蘇芸妃的職員,但是現在看着這些端着槍神情冷漠的少女,沒有任何一個人此時有色心或者是色膽。

    黑漆漆的槍口微微透露出死亡的氣息。

    儘管這幫蘇家的親戚們這些年的胡作非爲中害死過很多的人,但是自己面臨死亡的時候,卻是一次也沒有。

    “小芸,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福祿終於在這個時候開始說話,表達了一下自己那微弱而又完全不存在的存在感。伽香雪嘴角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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