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一邊喝咖啡,一遍聽迪文的彙報。
對手學校的名字就叫聯合學校,而官方的資助方也確實是一家外國企業。
對於那企業的名字,司延倒是沒聽說過,投資建校的由頭也只是說這家企業的董事長因爲是華人。
受了祖訓,賺錢一定要報銷國家,所以纔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從表面來看,這樣的理由很正常,而且還很博人眼球,吸引人注意。
但如果真的細細追究起來,卻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
建立學校沒有問題,但是首選在杜城,這就有些說不通了。
杜城可不是什麼有着身後文化底蘊的歷史城市,從這裏走出去的能人更是少之又少。
而且杜城去年剛剛成立了一所依依學校,背後帝集團的勢力可謂是人盡皆知。
如果是在一線城市的話,這樣的巧合倒也可以理解,畢竟一線城市的生源數量在那裏擺着。
依依學校就算是再強大,也不可能霸佔了所有的生源。
但杜城卻不是一線城市,甚至連二線都是算不上,最多就是個三線城市而已。
加上又被山水環繞,發展受到很大限制,不少的杜城年輕人早就已經選擇了出外務工,所生的孩子,但凡是有點喫苦勁頭的,也都會讓孩子在外面的學校上學。
在這些前提背景之下,聯合學校卻不選一線城市,而選擇了三線城市,還是選擇在了杜城,其目的可就變得頗有深意了。
“這麼明顯的居心不良的安排,難道就沒有人發現”
司延挑眉,說出了自己的不解。
這次輪到了思迪發言,只見她點點頭,這才說道:“這樣很不正常的選擇立刻就被人提出來質疑,但對方的解釋卻堵住了大部分人的嘴。”
見司延微微挑眉,示意自己繼續說下去,思迪這才又說道:“對方的公關解釋,之所以選擇杜城,一個是因爲杜城的自然環境很好。再一個杜城的地價房價也相對便宜,最後的一個原因則是因爲咱們帝集團。”
“哦因爲帝集團”
司延明顯對這句話產生了興趣。
只見思迪解釋道:“對方直言杜城以後的發展會不可估量,只一個杜城山的開發,就足以吸引到很多的務工者。到時候務工者的入住,就會增加杜城的人口,提高生源數量。所以早一些入手,積攢一定的資歷,等到杜城真正發展起來後,一定會變成很好的資源能力,提高與其他學校競爭的優勢。”
“呵,想的倒是很全面,而且,很有勇氣。”
司延冷冷一笑。
對方如此明目張膽的把帝集團提了出來,而且還是如此冠冕堂皇的提出來,當真是勇氣可嘉。
“boss,如果老校長今天不過來找您說這件事的話,我們兩個也是打算晚上就和你提的。眼下學校的情況很不樂觀,如果一個星期內還不能很好的解決這件事,那麼新學期學生開課將會受到影響。而且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很多學生家長似乎已經動了要轉學的念頭了。”
“哼,那麼好的學生待遇,別說是他們了,如果換成是我,我恐怕也會選擇更好的。”
“是,boss”
兩個人點頭稱是。
接着又聽司延說道:“交換生在國外期間的所有學費都由依依學校承擔,每人每天提供十英鎊的生活補助,超出部分自理,多出來的部分歸學生所有。交換時間暫定一個學期,如果表現良好的話,可以申請長期交換生的身份。”
對於這次的交換生交換學習安排,司延只是有了這個提議,說到這裏,剩下的事,自然就有助理們來完成。
文迪和思迪對視一眼,對着對方點點頭,明顯的能感覺到對方和自己一樣,鬆了口氣。
這一場危機,他們不是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只是這個辦法的實行卻不是他們這些助理能一手安排下來的。
如今得了司延的指令,他們當然會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的譚家,譚雨萌正窩在自己臥房門口的衣櫃旁,哭得雙眼紅腫。
“爸,媽,我求求你們了,就讓我出去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聲音裏帶着乾澀的沙啞,一聽就知道是說多了話才導致的。
而此時的譚雨萌,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休息,就這麼靠在一旁的櫃子,蜷縮着,哭求着父母可以放自己出去。
譚雨萌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被父母軟禁起來,甚至連喫的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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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曾給自己送進來,大有一副寧可餓死自己,餓死自己,也絕對不會放自己出去的架勢。
嗓子太乾了,幹得一說話就會有一種灼痛的感覺。
就連眼淚都已經擠不出來的譚雨萌,依舊堅持着求着父母能放自己出去。
而此時正坐在客廳沙發裏,同樣哭得雙眼紅腫的譚母,終於忍不住心軟,對着一旁的譚父說道:“要不,我們就放萌萌出來吧她”
不等譚母的話說完,就聽譚父厲聲喝道:“不准我說不準就不準那丫頭做了傷風敗俗的事,我沒說把她打死就已經很不錯了,現在要我放她出去,繼續丟我們老譚家的臉面,絕對不可能”
“可,可是,萌萌都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喫過東西,也沒喝過水了,再這麼下去,孩子的身體是會壞掉的啊”譚母的母性大發,所以平日裏連大聲說話都很少的她,竟然和譚父這麼大喊起來。
譚父一瞪眼睛,狠狠的盯着譚母,“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放她出來,老子連你一塊打”
“你,你”
譚母一驚,眼神中滿是恐懼之色,瞬間氣勢就弱了下來,再沒敢提離開的話。
譚父見譚母低下頭了,哼了一聲,端起水杯來往嘴邊一送,卻發現水杯裏的茶水早就已經冷了,立刻往桌子上一摔,喝道:“怎麼的,連熱水你都懶得燒了是不是還不趕緊給老子燒熱水泡茶”
譚母渾身一哆嗦,趕忙起身,端着冷掉的茶杯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