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真是可造之才啊”
公司那幾個一直看不順眼季非離的高層靠在椅子的後背上,第一次給予他稱讚。
其他人也相互看看,隨後點頭“嗯”一聲。
季非離回頭,衝着這幫老傢伙們嘴角噙着一絲笑。
季父看完手上季非離帶回來的合同,擡眸看了季非離一眼,“非離,這次做的不錯,你這幾天在法國忙着代理的事兒,給你放三天的假,好好休息休息。”
“好,那我就先回家了。”
季非離對衆人點點頭,說完,便轉身離開辦公室。
他帶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公寓,換上了拖鞋,直接朝着二樓的大廳走去。張開雙臂,閉着眼睛直接將身體的重心全部壓在了牀上,將身體一斜,直接將枕頭綁在了自己的懷裏。
他想着季父說的話,一遍一遍的在自己的腦海裏重複着。
目前,和t.e集團的合作還沒有談成,公司也還沒有進軍到國內前十強,礙於薇薇安和顧恩恩的關係,所以,無論如何,他目前都必須和顧恩恩在一起。
至於安琪
他皺眉。
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間,不知不覺的進去了夢鄉。
金家。
金母正在坐在沙發上靜靜的陪着金父看報紙,可是眼睛不小心瞟到了今日頭條上,金父的雙眸之間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而眼睛一直看着那個地方一動不動。
金母手裏拿着蘋果遞在了金父的面前,半天沒有看見想應。
她便伸手推了推金父的胳膊,小聲的說着,“你怎麼了”
金父這時才慢慢的擡眸看向了金母的臉色,連忙將報紙隨意的疊在一起放在了茶几上。
回眸一笑,“沒什麼。”
“那你怎麼心不在焉的,我手裏拿着水果都在你的面前放在好一陣了,也沒有看見你有任何的動靜。”金母的將手裏的蘋果又放在了原位,一本正經的看着金父。
“都跟你說沒”
“嘀鈴鈴嘀鈴鈴”
電話聲突然打斷了金父想要說的話。
金母聽見電話聲響,所以便起身朝着電話走了過去,她伸手接起電話,聽着電話裏着急的聲音,她的眉宇之間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她掛斷電話以後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她自己養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欺負,心裏的怒火不由的燃燒了起來。
走在金父的面前,聲音沉重的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好,我都知道了。”
“什麼事”
金父的問道
金母掛了電話,眸色深沉:“剛剛周家打來電話,要我們現在去一趟他家,說要幫我們一起處理姍姍的事情。”
“周家”金父一臉疑惑,“姍姍的什麼事他們叫我們現在過去”
“是的。”
金母一遍從茶几上拿起車鑰匙拉着金父的手大步朝門口走去,一邊說道:“姍姍被人拍了照片放在網上,思成幫着姍姍報了警,結果現在被學校爲難。“說話的同事,她的心裏一直在撲通撲通的跳着,速度越來越快,而雙手卻緊緊的攥着拳頭,手心裏已經不知不覺的變得潮溼起來。
金父頓時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去了周家就知道了。”
金母不敢耽誤時間解釋,和金父親匆匆離開,金父開車開快,一晃眼的功夫,已經來到了周家大門口。
“咚咚”
敲門聲傳在了周母的耳朵裏,她起身朝着門口走去,她的手放在門把上將門打開,衝着金父和金母微微一笑,伸出手示意了下。
金父和金母腳步急切的走了進來,和周家父母面對面坐在了沙發上。
他們面對面坐在那裏,只見眉宇之間已經在不由的變得越來越深。
周父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金家父母,詢問他們的意見:“姍姍可是我們從小看着長大的,我們一直把她當一家人對待,可是現在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打算怎麼辦呢”
金父鷹眸深邃的看向了周父,“姍姍爲自己討回公道,卻被這麼對待,哼,欺人太甚我打算聯合商界的夥伴一起給學校施壓”他的眼神中帶着少許的心疼和嚴厲,“我的女兒,我們都不捨得讓她傷心難過更不捨得動她一下,現在竟然全校的學生都敢欺負她,學校竟然還置之不理,我不好好教訓他們的話,我看他們日後估計就會反了。”
周父站起來皺在金父的身邊,“我也是這樣麼想的,如果我們兩家一起聯合商界來抵制學校的態度話,從今天開始杜絕錄用所有s大畢業生,我想,學校和學生們的就業壓力應該會很大,所以,他們肯定會給出一個我們一個滿意的解決方案。”
“好。”
金父應了一聲,“我們金家在s市也是有些地位的,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我金家的女兒,我看他們是活的不膩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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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拍了拍金父的肩膀,“我知道你是在擔心姍姍,我們同樣也很心疼她,所以我們要一起對抗學校,”
周母在一旁聽得甚是窩火。
她平常看是很溫和,但是隻要她愛的人受到傷害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的:“我同意你們的做法,我們要替姍姍和思成討回公道,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受人的欺負。”
金母看着他們都同意,她自然沒有想着怎麼去拒絕他們,因爲金姍姍向來是她的掌上明珠。
從小到大,他們都沒捨得罵金姍姍一句,一直再拿寶一樣的供在手心裏,可是心在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雖然張倩倩已經被送到拘留所,但是他們心中的怒氣卻絲毫沒有減少。
本想着事情已經有所解決,可是學生們卻處處爭對金姍姍,這讓他們不得不出面一起聯合商界來對抗學校。
“既然我們都是爲了姍姍和思成好,我想我們還是儘快辦手裏的事情吧,希望這次的風波能夠平穩下來,不在讓他們受到任何的傷害。”周父站起來走在他們的面前,實話實說,“若學校還不放過他們,那學校就等着法院的傳票吧。”
“我現在回去就着手辦這件事情,希望能儘快讓我們的孩子脫離困境。”
金父拉着金母的手站了起來,聲音裏明顯有些迫不及待,說完他們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