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我是男主未婚妻 >第三十六章:新科狀元的未婚妻17
    鍾婉得知朝天國攻打邊境一事時,新帝那邊已經愁了好幾日了。

    新帝將摺子放在一旁,看向身邊的李瑾。

    “李瑾。”

    李瑾連忙上前一步,“皇上,奴才在。”

    “你說,朕該派誰去邊境打這一仗?”

    李瑾微微低頭,心下有些忐忑,但還是鎮定着開口,“奴才不才,想不出來。”

    新帝也沒有爲難他,而是又問,“你說,如果是父皇在,他會讓誰去?”

    李瑾知道,這下自己再不說出個人物來,怕是不行了,“奴才不敢揣測先皇心意,但奴才聽說,定遠侯自從五年前回來,便再也拎不動刀劍了。”

    新帝點了點頭,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且不說他還是皇子的時候就關注這些,錦衣衛之後更是將這些人的詳細信息給呈了上來。

    李瑾繼續說到,“按理說,虎父無犬子,想必這定遠侯的嫡子也是不差的,可這定遠侯的嫡子並未上過戰場,做主帥是少了些許經驗。”

    新帝讚賞的看着李瑾,示意他繼續說。

    “奴才覺得,皇上不如選一個有經驗可以把控全局的主帥,讓許程遠做副將輔助主帥,想必定能將這場戰事贏得漂亮。”

    這與新帝想的幾乎大同小異,他如今糾結的便是,這主帥選誰。

    “李瑾,你覺得,朕選誰做主帥更合適?”

    李瑾正要說自己不知道,殿門口就傳來了聲音。

    “自然是我最合適!”

    李瑾擡頭看去,只見對方穿着紅衣,逆着光進來,還未看清人臉,就聽到了帝王的聲音。

    “胡鬧!”

    人已經走到了面前,李瑾這纔看清,竟是長公主殿下。

    “我去最合適。”

    新帝擰眉,呵斥了一聲,“別胡鬧!”

    相比於新帝的直接否定,鍾婉則是淡定的講道理,“我和父皇出征過,西邦就是我和父皇一起打下來的!”

    李瑾恍然,纔想起來,長公主在十四歲就出過徵了,是真槍真刀的去打了仗的,這也是長公主後來在京城有些放縱的原因之一。

    打過仗的雄鷹自然是跋扈的。

    新帝似也想起來了,神色雖有緩和,但眉頭依舊緊皺,“這件事不行,朕不會同意的,你回去吧!”

    “皇兄!”

    “朕不同意,你說再多也沒有用,李瑾,送長公主回去!”

    李瑾只得將長公主送回後宮,邊走邊勸着,“殿下,皇上也是擔憂您,您去了邊境,那安全可不敢保證,皇上不願冒險……”

    鍾婉沒說什麼,就回了寢殿,反正這次不答應,下次她還來!

    外敵來犯,讓誰出征成了新帝最頭疼的問題。派老將,但幾位老將都年歲大了,且身上都有各種各樣當初遺留下來的病症,實在不適合再奔波。可年輕力壯的幾位新臣又都沒有作戰經驗,派上場他又放心不下。

    李瑾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說到,“皇上,長公主又來了。”

    新帝擰眉,揮了揮手,“說朕在忙,將她打發走。”

    李瑾點了點頭,轉身出去,從那日長公主過來,說自己率兵出征之後,皇上就不願見她了,李瑾知道,皇上怎麼會捨得讓公主出征呢!那多危險啊,而且之前御醫說了,長公主的身子還是虧損了的。

    “殿下,皇上這幾日比較忙,您還是回去吧!”

    鍾婉擰眉,那日她說她可以出征,新帝便不同意,隨後她來了幾次,皇上也不願意見她,此次推脫。

    “李公公,你和皇兄說一下,他要是不見,本宮就不走。”

    李瑾看着外面的大太陽,連忙說到,“哎喲,公主喲,您可別這樣了,皇上是不會同意的,那朝天國來勢洶洶,更何況邊境並不好生活啊!奴才聽說,那邊經常乾旱,您去了要怎麼過日子啊?”

    鍾婉不在意,“本宮是去打仗的,又不是去過日子的,那邊的士兵怎麼過,本宮就怎麼過!”

    李瑾一邊嘆氣,一邊勸,見勸不動長公主,便又回到殿內,去勸皇上。

    “人走了?”

    李瑾唯唯諾諾的過去,“皇上……”

    新帝擰眉,擡起頭來,“把她攆回去,沒事做便去宮外轉轉,實在無趣養幾個面首也是可以的,女孩子家家的,天天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樣子!”

    李瑾:“……”

    鍾婉連續來了好幾日,新帝都不願意見她,時間一長,便開始有人懷疑了。

    等消息傳到宮外,就變了味道,都在傳長公主不受寵了,新帝開始冷落她了。也有人在懷疑,新帝是不是要收回長公主手裏的兵權,畢竟當初先皇走的時候,可是給長公主留了封地和騎兵的,想到新帝權利集中的作風,大家越發覺得自己真相了,心想,好在四皇子鍾安手裏沒有什麼權利,不然估計也是被奪走的。

    一母同胞似乎也沒有多少情分啊!

    蘇齊喝着茶,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你說,皇上和長公主之間到底怎麼了?”許程遠看着蘇齊,雖然他不喜歡這個人,但是自從宮宴之後,他再也沒有見過公主了,想求見都被拒絕了,許程遠無法,開始往公主去過的地方跑,然後,他就來了蘇府。

    蘇齊側頭看向一側,沒有理會他,“皇家之事,蘇某不敢妄言。”

    許程遠聽到這虛的話,撇了撇嘴,“這就我們兩個人,你說了什麼,我明日又不會去參你一本,你怕什麼?”

    蘇齊不語,他不是怕,一來,他與許程遠不熟,不需要和他結交;二來,他不喜歡許程遠,因爲他前幾日才查到,眼前這個人,差一點就成了公主的面首,這光想起來,就讓他忍不住生氣。

    許程遠也不管蘇齊是什麼態度,自顧自的說着,“莫不是皇上真的爲了收公主手裏的兵權?”

    “可爲什麼呀?長公主手裏不過五千騎兵,皇上又何必因此與長公主生了間隙呢?”

    許程遠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就爲了五千騎兵,就要弄成這樣嗎?

    蘇齊摸着杯沿,他倒是不這麼認爲,他是天子近臣,多多少少能猜透一些天子的心思。如今的天子雖說對大皇子與三皇子有些凌厲,清理亂黨時毫不手軟。但天子對長公主與四皇子還是很好的,原本先皇給長公主封地和騎兵這件事,他可以一開始就不公開,之後也更方便收回去,可太子大大方方的公開了,便就不會輕易收回去了。

    更何況從天子登基之後,長公主再也不像先皇在的時候一樣,天天到處闖禍,給自己弄一個跋扈的名頭,明顯也是在爲天子考慮,不想他爲難。就這一條,天子都不可能冷落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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