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完全不想和白蘇說話了,不明白主神爲什麼要和白蘇串通起來,給它和宿主這麼難的考覈。
見系統不想說話,白蘇更高興了,‘好感度多少了?’
系統不情不願的開口,‘75了。’
鍾婉每天過着規律的生活,若是有案子,就加班,沒有案子,就正常上下班,下班後和白蘇去喫飯,然後纔開車回家。
每天如此,幾乎,白蘇快要成爲她生活的一部分了,就連鍾邵遠都說。
“如果你有喜歡的男人,要記得帶回來給我看看,而且,你和司祁的婚約也要解除掉纔行。”
鍾婉聞言,低頭笑了笑,“爸爸胡說什麼呢!我要去上班了,晚上見哦~”
看着女兒滿目春風的離開,鍾邵遠嘆了口氣,想着遠在香港的司祁,看來他得趁這次去香港出差,將這樁婚事給退了。
鍾婉不知道鍾邵遠的想法,正常去上班。剛到警局就被通知去了現場。
鍾婉拿上自己的箱子,跟隊去了現場。
沒有想到這次,她又被襲擊了,剛勘察完現場,她讓人將屍體帶回局裏,要解剖看看。
旁邊來認親的親屬聽到要解剖,連忙就反對,“不能解剖,不能解剖啊!這不就五馬分屍了嗎?不行!”那女人一邊說着,一邊推了上來,目標就是說要帶回去解剖的鐘婉。
鍾婉驚訝,她是知道有的家屬對於解剖很不願意,但是沒有遇到過這才一句話就打上來的。
於是,鍾婉愣在了原地。
剛趕過來的白蘇恰好就看到了這一幕,連忙上前,擋住了鍾婉,被那個女人抓了一下臉。
周圍的警察也反應過來了,將人控制住,一同帶回了警局。
鍾婉看着白蘇捂着臉,有些驚慌,“你,你沒事吧?”
白蘇鬆開手,齜了齜牙,“沒事,你沒事吧?有沒有被嚇到?”
看着白蘇被抓傷的臉,鍾婉抿了抿脣,沒有說話。
白蘇見此,揚眉,“怎麼了?被嚇傻了?”
鍾婉搖頭,“謝謝你。”
白蘇爽朗的笑開,“客氣,案子結了記得請我喫飯!”
鍾婉應下,“好。”
白蘇已經轉身去現場查看情況去了,鍾婉則拎着自己的箱子離開了。
司祁看着眼前坐的人,有些驚訝對方來的目的。
“鍾叔叔,爲什麼要解除婚約?是鍾婉提出來的嗎?”
鍾邵遠嘆了口氣,來了之後,他當然沒有茫然的就上門,而是打聽了一下祁家的情況,得知祁家現在的主事人是司祁,他也是沒有想到,畢竟他記得,祁老爺子是有孫子的。
“不是婉婉說的,這些年發生了一些事情,,婉婉她這邊的變化也比較多,只是我想着,你們兩個一直相隔兩地,想必都有自己的生活,還是不要被這一樁婚事束縛了纔好。”
司祁揚眉,給鍾邵遠倒了一杯茶,“我不覺得束縛,如果鍾叔叔是考慮分隔兩地的問題,這倒也不是問題,過段時間,我就要去大陸了,祁家的產業,不可能只在香港這一片,所以鍾叔叔不用過於擔心了。”
司祁低頭,看着清澈的茶水,淡笑着,“當初鍾婉借了我不少錢,我還要還給她呢,這婚約要如何,我總該和她見一面的。”
鍾邵遠嘆了口氣,還是決定將實情告訴對方,不然若是對方找到大陸,有了誤會,給婉婉找麻煩就不好了。
鍾邵遠雖然沒有看過偶像劇,但深知誤會會給人帶來多大的麻煩,對象是他女兒,他半點也不願意冒險。
“是這樣的,一年前,婉婉出任務,被歹徒襲擊了。”
司祁握着茶杯的手忽然加力,“出任務?鍾氏要出什麼任務?”
一聽這話,鍾邵遠就知道,司祁到了香港之後,就沒有再和鍾婉聯繫了,雖然他不知道是爲什麼,但他還是簡單的解釋了一句,以免誤會。
“婉婉她沒有來鍾氏上班,她現在是市局裏的法醫。”
司祁眼裏有明顯的訝異,這他真的不知道,他一直以爲,鍾婉努力學習,是想要以後繼承鍾氏,畢竟,他在書房裏看到了不少和金融學有關的書籍,當時他還想,剛好他也要上金融,兩個人還可以在一起。
他從來都不知道,鍾婉竟然會當法醫。
“她被人襲擊了後腦勺,後來醒過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鍾邵遠將鍾婉現在的情況告訴司祁,“所以,她現在不記得你了。”
司祁怔住,過了許久,才放下手裏的茶杯,抽了一張紙,擦了擦手上的溼意。
鍾邵遠嘆了口氣,“我當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若是婉婉她喜歡上別人了,那到時候再來解除婚約就不好了。”
司祁擡頭,因爲鍾邵遠的這句話,眉眼比較清冷,“鍾叔叔不用擔心,婚約一事,過段時間我去大陸,會和鍾婉解決好的,總要兩個當事人一起決定,纔算是尊重對方,是不是?”
鍾邵遠聞言,也只得點頭,“那好,那便你們自己定吧。”
司祁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剛好,鍾叔叔來這邊,我可以帶着鍾叔叔四處轉轉。”
鍾邵遠擺了擺手,“我主要是爲了公司的事過來,下午約見了客戶,想必你也忙,就不用了,等你要來大陸,提前和我打個招呼,我騰出時間來陪你們坐一坐。”
司祁應下,然後兩人又聊了幾句,看到鍾邵遠開始看手錶,司祁才起身將人送走。
等鍾邵遠走遠了,司祁叫來自己的助理,眼神有些陰冷。
“給我查一個人。”
鍾婉和白蘇的進展很快,白蘇看着鍾婉的好感度已經上80了,頓時開始輕視這件事了,每次和鍾婉約會喫飯,都忍不住和系統溝通。
‘我不是聽說你這次綁定的宿主很厲害嗎?而且還會養魚,攻略任務都是輕鬆完成的,怎麼看着不太像啊?莫非,你之前給她開掛了?但是你這麼窮,哪裏有掛可以開?’
系統頓時氣急了,想要反駁,但是它嘴由笨,說來說去只能說出‘不准你這麼說她’這樣的話來,一點殺傷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