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關軍 >第292章 組建三關旅(三)
    冬日暖陽,晴空萬里,校兵場上。

    雲生、肅泰、夜蕩義和茗蕙四人坐在點將臺上,臺下3000將士衣甲整齊,刀槍映日。

    雲生起身,向衆將士一一介紹臺上在座的旅部成員。

    雲生大聲道:“諸位將士們,我是現任總鎮雲生萬人侯。”

    衆將士聽罷,齊聲大喊:“總鎮威武!總鎮威武!”

    雲生指着肅泰道:“這位是肅泰萬人侯副總鎮。”

    衆將士聽罷,齊聲高喊:“副總鎮威武!副總鎮威武!”

    雲生又指着夜蕩義道:“這位是我們的總教頭,夜蕩義萬人侯!”

    衆將士聽罷,再次齊聲高喊:“教頭威武!教頭威武!”

    雲生又指着茗蕙道:“這位是寬茗蕙萬人侯。”

    衆將士聽罷,再次高喊:“萬人侯威武!萬人侯威武!”

    臺上雲生在介紹,臺下的將士齊聲高喊,心中卻是驚詫不已:四名萬人侯!

    雲生雙手按下,衆將士不再高聲呼喊。

    雲生道:“將士們,你們知道我們旅的名稱是什麼嗎?”

    衆將士再次齊聲高喊:“三關旅!”

    雲生會心地一笑,又說:“你們可知道我爲什麼要建三關旅嗎?”

    衆將士聽後,一個個默不作聲。

    雲生大聲道:“在這裏我要先介紹兩個人。這兩人便是寬茗蕙萬人侯的爺爺寬繼賢和肅泰副總鎮的爺爺肅尚。

    寬繼賢和肅尚二人原來都是龍虎關槍騎營的千總。在三十多年前的阿顏巴拉山一戰中,二人不幸受傷,退出現役。

    寬繼賢的大兒子寬洪仁,也是龍虎關的一名千總,在二十多年前的烏思託江一戰中,爲國捐軀了。

    寬繼賢的二兒子,也就是我的義父寬洪濟,正是寬茗蕙萬人侯的父親,也是龍虎關的一名千總。

    金鷹南下,山河破碎。二位老人年近七旬,本可以在家頤養天年。但他們至老不忘軍人使命,不顧身體殘疾,集合三關將士,在小扈山組建三關寨。

    四戰泥石縣,夜襲餘水城,大戰斷家堡,阻敵西關河,守戰石秀峯,五戰五捷,以千餘人殲滅金鷹鐵騎過萬人。

    戰鬥中,肅尚爺爺、寬繼賢爺爺的二兒子、三兒子和孫子先後爲國捐軀。

    寬繼賢爺爺和肅泰副總鎮的父親在大月湖一戰中也不幸爲國犧牲。

    寬繼賢爺爺一家更是七代參軍,一門五烈士。

    我的父親,也是龍虎關的一名千總,在烏思託江一戰中也不幸爲國而殞身。

    今日在此組建三關旅,正是繼承寬繼賢爺爺和肅尚爺爺之遺志,聚我三關將士之忠心,以圖他日揮師北上,再復山河,揚我三關之威。”

    衆人聽罷,激動不已。

    此時,燁新橋站起身來,大聲喊道:“爲國而戰,身死猶榮!”

    衆將士也跟着齊聲高呼:“爲國而戰,身死猶榮!”

    夜蕩義見肅泰雙目含着淚花,遂起身道:“衆位將士也許不知道,我們總鎮正是三個月前以1萬兵力對戰8萬獸人,殲敵3萬的西路軍前鋒旅總鎮雲生萬人侯!”

    下方衆將士聽罷,都是大喫一驚,蘭芽古道一戰剛剛結束,成功擊敗獸人,聲名遠揚。

    而眼前的這位年輕的總鎮,卻正是蘭芽古道一戰中前鋒旅的總鎮。

    衆將士不由崇拜地再次齊聲高喊道:“總鎮威武!總鎮威武!”

    雲生站身起來,大聲喊道:“從今以後,我們三關旅的口號是:復我錦繡河山,揚我三關軍威!”

    衆將士也跟着齊聲喊道:“復我錦繡河山,揚我三關軍威!”

    千人齊喊,聲動天地,直貫雲霄。

    雲生再次大聲喊道:“我們的戰歌是嶽武穆的《滿江紅》”

    衆人齊聲唱道:“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千人高唱,一時氣吞山河,激昂萬丈。

    誓師大會結束,緊接着開始技能表演。

    不過,這一次雲生並沒有上場,參加表演的首先是略經天代理千總。

    在衆將士面前的西側,雲生早已命人樹起了一根一人粗細的木樁,將拳頭般大小的紅色繡球懸掛於木樁之後。

    只所以是紅色繡球,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爲了讓衆將士看清楚,以免衆人覺得有貓膩。

    木樁外600步處,略經天右手將弓弦彈了三彈,而後揚手放箭。箭矢應聲而飛,直接擊穿木樁,正中繡球。

    衆生看罷,大驚不已,以爲神力,紛紛拍手叫好。

    雲生又命人放出三隻飛鴿,打開鳥籠,三隻飛鴿分飛三方。

    就在鳥籠打開的瞬間,略經天一弦三箭,同時射出,三支箭矢朝着三個不同的方向飛去,劃過三道弧線,正中飛鴿。

    三隻飛鴿中箭落地。

    衆將士看後,喫驚地嘴巴大張,兩眼大睜,喫驚的神情凝結在臉上,一個個呆若木雞。

    雲生又命人連續扔出九個白色盤子,略經天連發九箭,箭箭命中,衆人看後,拍手鼓掌,掌聲經久不息。

    第二個表演的是月擲釗。

    雲生令人早已在校兵場的東側場地準備了十餘個單槓。

    十餘個單槓高低不同,有高有低,間隙不等,近的之間約三步,遠的之間有三丈之寬。

    月擲釗飛身上槓,像一隻猴子,在單槓上盪來盪去。

    時而在單槓上打轉,旋轉不止;時而高高地站在槓上,跑來跑去;時而高高躍起,一躍三丈;時而身體翻滾,在單槓之間來回穿梭。

    衆將士看得眼花繚亂,腦袋跟隨着月擲釗的身影晃來晃去。

    表演結束,衆將士看得興致盎然,紛紛鼓掌叫好。

    最後出場的是燁新橋。

    雲生隨便找來五名百人師,手持長槍,與燁新橋對戰。

    長槍乃是真槍,可不是木槍,五名百人師對戰一名千人將,基本上可謂是穩操勝券。

    但是,只見燁新橋手舞梨花雨槍,漫天梨花飛舞,槍尖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金色的反光與雪白的梨花金白輝映,相互閃爍,色彩繽紛。

    六杆長槍相交,丁當作響,錚鳴不息,與金白閃爍的色彩互映,組成了一幅有聲有色的戰鬥畫卷。

    燁新橋以一對五,猶若閒庭信步。百招之內,將五名百人師一一點倒。

    衆人看得起興,個個鼓掌叫好,對略經天、月擲釗、燁新橋幾人欽佩不已。

    雲生這次之所以沒有上場,而是叫略經天幾人上場表演,主要目的是樹立略經天幾人在軍中的威信。

    畢竟略經天幾人只是代理千總而已。

    次日,全旅將士在夜蕩義總教頭的組織下,開始進行訓練。

    總教頭組織訓練,也算是天經地義,名正言順,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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