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獸血青春 >第二百四十七章:全身體檢
    夢鴿。

    我又一次聽到了這個名字。

    而這也是我第三次聽到這個名字了。

    每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我都不會發生什麼好事情。這個名字,這個女人,已經成爲了我的不祥徵兆,如同陰魂一般纏繞在我的心頭。

    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是從溜鎖的口中,當時我們急需用錢,當知道夢鴿這個從東洋做技女回來的女人擁有許多錢時,我們對她有了壞心思。

    那天晚上,我們偷偷潛入女囚室,搶劫了她。但,我們也因此受到了報應。

    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時,我已經成了三猴子的小弟,但是,那時候她已經和金閃搞在了一起,裏應外合,成爲了金山朝三猴子動手最完美的棋子。

    那一次,我們差點死在了金閃手下,我用智慧贏得了最後的勝利。

    第三次,也就是這一次。

    她還是和金閃在一起,只不過,她把病毒傳播了出去,並且成功傳播到了我的身上。

    金閃告訴了我一切事情,聽完金閃告訴我的事情,我臉色一陣凜然,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金閃對夢鴿的態度,只是炮友態度,並沒有真正的戀愛。而他也是有生理需求時去找夢鴿一下。

    之前時半個月一次,但是自從我開始捧起了劉根喜,抹黑了他之後,金閃就變得意志消沉起來,處心積慮想要報復我。

    他荒廢了他的產業,開始敗家,紙醉金迷,找夢鴿的頻率也多了起來,最終,他們從一個月一次變成了三天一次,再從三天一次變成了一天三次。

    過多的次數,終於出事了。

    那一天,金閃在夢鴿身上賣力的耕耘時,夢鴿忽然擡起頭來,看着金閃說道:“金閃,如果我得病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什麼病,得了病,花錢去治好不就好了”金閃沒往那方面的病想,很隨意的說道。

    夢鴿繼續看着金閃,緩緩說了兩個字。

    “艾滋。”

    “”

    此話一出,金閃立刻停了下來,一下子從夢鴿身上爬起來,難以置信的質問:“你在開玩笑吧”

    “是真的。”躺在牀上,夢鴿開始穿衣服,而她穿衣服的時候,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微笑,“你忘了我之前是幹什麼的嗎”

    “”

    聽了夢鴿的話,金閃臉上的表情終於變得一片死灰,頹廢的坐在牀上,眼裏滿是絕望。

    是的,夢鴿初中畢業後就出去賣了,而且上了一條偷渡的船,偷渡到了東洋去。出去賣賣到了東洋,據說東洋那方面很先進,也很發達。

    夢鴿不僅賣的好,而且據說還拍了片,掙了很多錢,風風光光的回國後,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富婆。

    但是,有錢的同時,夢鴿的身體已經慢慢發生了變化。她發生關係的次數太多了,最終,得了艾滋病。

    只不過,她花了很多錢,暫時治好了,但是這個治療只治標不治本,如果隱患多了,還是會爆發出來了。

    這個隱患,就是金閃揭開的,金閃讓夢鴿爆發了隱患,而夢鴿,傳染給了金閃

    巧的是,這一天也是我在外面到處宣傳金閃得了艾滋的那天

    兩件看似不會交集在一起的事情,最終在某些不安定因素的推動下,生生的聯繫在了一起。

    艾滋病,真的會通過唾沫傳染嗎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我不去做個全身檢查,那我就完了。

    當金閃把這個祕密告訴我了之後,我的臉色一下子從青變成白,再從白變成紫,什麼顏色都有,就是沒有了正常顏色。

    我無法平靜下來,想了想,我又狠狠打了金閃一頓,但是終究沒有殺了他。

    狠狠教訓了他一頓之後,我就把他放了。

    就這樣,金閃本來想叫人打我,陣仗還挺大,我都以爲自己要被打了,沒想到卻是以這種虎頭蛇尾的方式結束,我也是哭笑不得。

    不過金閃親了我,還把艾滋病傳染給了我。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悄悄的叫了白菜過來,讓她給我做一個全身檢查。

    一聽我要做全身檢查,白菜驚訝的看了我一眼,問:“爲什麼你哪裏不舒服了”

    “我哪兒都不舒服。”表情很古怪,我對白菜說。

    “啊哪兒都不舒服”聽了我的話,白菜喫驚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過來摸我的額頭,“不燙啊”

    “”真是服了她了,我趕緊把她拉到一邊來,想了半天,我有些緊張的問她,“你是女博士,應該啥都懂,你告訴我,艾滋病親嘴會不會傳染”

    “艾滋”白菜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驚訝起來,眼睛瞪得滾圓,“你問艾滋幹啥你得艾滋了啊”

    “恩”臉色十分難看,一想到被得了艾滋病的金閃嘴對嘴親了,我就覺得特別噁心。

    “怎麼會染上艾滋你和金閃”像是想起了什麼,白菜突然嘴巴張的很大,又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恩他爲了報復我就親了我一口”表情跟吃了屎一樣難看,我感覺現在整個人都快不對了。

    “親了啊呵呵,真幾把噁心”聽了我的話,白菜忽然捂着肚子笑了,一邊笑還一邊說我噁心。

    “草你嗎,我這不是沒想到他會親我的嘛,你還醫生呢,你不能有點醫德啊”看她不僅不幫我還笑話我,我就更加鬧心了,到最後我哼了一聲坐牀上不理她了。

    現在辦公室裏裏就我一人,我就不理她一個人生悶氣,白菜還在那笑,一點也沒有過來安慰我的意思。

    心裏就更生氣了,嗎的,我感覺白菜在笑話我,一點也沒有做醫生的醫德,連我也不管了。

    心裏煩躁,我隨便點了一根菸說笑笑就行了,你先出去吧,結果白菜一邊笑一邊走過來,一把搶過我手裏的香菸,“都是得了艾滋的人了,還抽菸呢不許抽”

    “草,我的煙”看到自己的煙還沒來得及吸上一口,我直接心疼的大叫起來,“八十塊一盒呢”

    不屑的看我,白菜說想死你就繼續抽吧,說完也不等我說話,直接把我帶到了體檢室,我問她帶我去哪兒,她說你不是要檢查嗎,做檢查啊。

    我哦了一聲,我就去做檢查去了,體檢是全方位的,連腦袋也要檢查。

    給我體檢的是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年輕女醫生,是白菜朋友,長得中等,就看着她揪着我的眼皮拿個放大鏡看個不停,我心裏頓時有些沒底,想了想就問,“醫生,我沒得艾滋病吧”

    沒想到這女醫生凝重的推了一把滑落下來的金絲鏡框,看了看我褲襠,說,“先把褲子脫了。”

    “啊”我一時間沒有聽清。

    “把褲子脫了。”女醫生又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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