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被暴君強寵的金絲雀翅膀硬了 >第一百零八章 回宮
    從夏宮回來後,氣候也舒適了起來。

    陳嬌嬌從長歡殿搬到了永明宮,說是搬,實則她的東西都重新換了一氣。

    看着那些花花綠綠,色彩鮮豔的衣裳,陳嬌嬌無數次覺得他對自己有誤解。

    她真的十九歲了,不是九歲。

    但他亮晶晶的像是圍繞在腳邊的大狗狗,每每她梳妝的時候,他都在身側看着。

    時不時的選出簪子飾品,遞給小月。

    將她打扮的像個布偶娃娃,她乖順的坐着,他比劃着好看的東西,添置在她身上。

    不過做個‘布偶娃娃’也有好處,她不需要雙腿。

    只要他在殿裏,她總在他身上,爬來爬去,被他抱來抱去。

    他格外愛不釋手的樣子,寫着東西呢就親她一口。

    她不高興,他能高興死!

    剛回宮後他的第一件事就將後宮清乾淨了,陳嬌嬌雖然有點擔心,但心底還是喜悅的。

    她們存在不存在,對他來說本就不影響。除去留下了王伊然外,一個人也不剩。

    只是有時看到摺子上彈劾的字眼,他擡手燒了,她還是隻能避開。

    很清楚的知道這事意味着什麼,後宮無人。女眷們不能作爲政治的交易品,給予他幫助了。

    他比以前還孤立無援,因爲她姓陳,是前朝的公主。

    何舒明也不多話了,跟了兩人一路,他最清楚。

    陛下現在滿心裏只有陳嬌嬌,甚至國事他都可以放放,基本脫手交給他了。

    懶得管太多,不死人等於沒事,沒看到等於安穩。

    他現在倒是日日點燈苦讀,夜夜熬油懸樑啊。

    還要忍受兩位在眼前晃盪,說點小話。

    永明宮荒蕪的土地上開出了嬌豔的玫瑰。

    她在外面與小月玩,他撐頭從窗戶看出去,他何舒明有幹不完的活!

    陳嬌嬌一擡頭對上男人灼熱的直視,彎了彎眼睛,提起裙襬蹦蹦跳跳的跑進殿裏。

    “阿無阿無,你看,我從外面摘的花,好不好看。”

    坐進男人的懷中,她親暱的摟住他的脖子。

    祁宴瞧着他特地從南海運來的牡丹,在她手中搖搖欲墜。

    偏偏這小東西還得意的湊近他的臉,獻寶似的給他看。

    陳嬌嬌沒發現他的眼神,自顧自的親了口他的臉,靠在他肩上,“我剛剛去摘了好幾朵呢,真好看。”

    祁宴嘆了口氣,惡狠狠的捏了下她的鼻子,現在是不論怎麼嚇唬她都沒用了。

    雀雀不老實起來,煽動翅膀到處飛。

    瞧見他沒有附和她的話,陳嬌嬌撅了嘴,故作端莊的哦了聲,“陛下要是不喜歡的話,那我以後不這麼做就是了。”

    說着,她假模假樣的放下手,推他肩膀的手卻嬌俏的厲害,準備從他懷裏離開。

    “出去。”

    知道說的是自己,何舒明抱住一堆東西,迅速的奔了出去。

    想去找十五哭訴,又被另一邊的人趕出來。

    站在諾大的宮裏,他無處可去了............

    永明宮內,陳嬌嬌發間插着朵鮮豔的花,被人親的喘不過氣。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髮絲,接住那朵墜落的花重新別到她耳後。

    祁宴是發現了,有事陛下,無事阿無,犯錯了就是好陛下,生氣了就成了王八蛋。

    她的稱呼多變,不過他依靠着能猜出她心情,少觸雀雀兒的黴頭。

    聽話點,晚上她能甜膩膩的蹭到懷裏睡。

    他溫和的眼眸帶着深邃的情意,毫不掩飾如深海般沉寂,她宛若小舟被掀翻在汪洋中。

    環住他的脖子,鼻尖相撞,陳嬌嬌小聲唸了句,“阿無。”

    “嗯。”

    指尖勾起滾燙的溫度,他的手指從後腰撫上她的背。

    陳嬌嬌還來不及嗔上一句,永明宮的門猛的被敲響了,“宴哥哥,我進來嘍。”

    說進來完顏和雅也不客氣,當即拉開了門。

    陳嬌嬌迅速從他身上下來,端正的坐到他腿上,反正完顏和雅也不是沒見過。

    “不得朕昭,不許進永明宮。”

    說了不下十遍,祁宴捏了捏眉心,兩個小姑娘交好後,他是一個管不住。

    “陳嬌嬌說我可以進來,那,給你帶了個栗子糕。明日晚上有燈會,要不要一起去?我好心來告訴你們一聲,宴哥哥還說我。”

    完顏和雅拽着十五的袖子,十五跑不掉,只能垂下頭,誰也不敢多看。

    陳嬌嬌從她手中接下了糕點,咬了口有點太噎人了,舉手塞進了祁宴嘴裏。

    剛嘖出聲,她軟軟的脣貼上臉頰。

    行吧,祁宴喝了口水。

    “到底怎麼說,你們去不去啊?不去的話,我和十五去了。”

    “去,宮門口見。”

    有人的手在腰上敲敲打打揉揉捏捏的,陳嬌嬌快受不住了,想趕緊給兩人趕出去。

    “行吧,走了。”

    等門一關上,祁宴垂頭抵住她的肩膀,“噎。”

    他頗有種委屈埋怨的意思,陳嬌嬌哈一下笑出了聲。摸了摸他的腦袋,毛茸茸的越發像肥肥了。

    “想喝鴿湯。”

    手頓住了,陳嬌嬌瘋狂掙扎還是被人困在懷裏,“陛,陛下想喝,那叫御膳房趕緊做吧。鴿子和麻雀不是一個品種的,麻雀不能燒湯喝。”

    “哦。”

    他時常像個聾子,反正說來說去她都是要遭受一番。

    但是,她還是很喜歡聽他意亂情迷時的呼吸聲。強勢又溫柔,寸/寸帶領,幾句寶貝讓她軟了身子。

    今夜的鴿子湯燉的也很是軟爛。

    *

    一早陳嬌嬌醒的時候,身邊已經上朝去了,白日他還是有事要做的。

    扶住腰,陳嬌嬌哀嘆了聲,恨恨的咬牙。

    趴在牀邊看着小月神色緊張的端着碗,一副做賊的樣子。

    “幹嘛呢,有狼咬你啊,拿過來。”

    “殿下............”

    手中的藥碗散發着苦澀的味道,小月始終皺着眉,半步不想往前。

    陳嬌嬌坐直了身子,朝她勾勾手,“拿來。”

    “爲何啊殿下,您...........”

    陳嬌嬌一鼓作氣捏着鼻子喝了下去,舌尖盪開苦味。

    塞了兩顆蜜餞進嘴,她將空碗重新遞給小月,“小心些,別讓人看見。”

    小月撲通一聲跪下,掉眼淚的樣子看的陳嬌嬌無奈的笑出來。

    “好啦,我問了太醫,我的身子寒涼,本就不易受孕,喝點藥說不定還能調養下。”

    “誰用避子藥調養身體啊!殿下!您要是讓陛下知道了,陛下肯定會生氣的。”

    陳嬌嬌嗯了聲,朝着小月笑了下,“所以啊,幫我瞞好了,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

    “殿下,殿下您到底爲什麼啊!”

    裏裏外外,有人喚她姑姑,有人喚她嬌嬌,小月喚她殿下。

    沒人喚她娘娘。

    陳嬌嬌垂頭,沒再說話。

    是她自己拒絕他要給個名分的打算,她知道他有將皇后之位給她的意思。

    她什麼都知道,也知道何舒明壓低聲音和他談話,避開她一次次哀求的提醒他這個選擇不妥,至少不能是現在。

    也不是聽不出閒言碎語,別的她並不在意,嚼舌根罷了。

    她在意的是朝堂前,而非後宮裏。

    她拒絕的認真,他提過兩次,每一次她都很嚴肅的拒絕掉了。

    用了個很好的藉口,成了娘娘他得翻牌子才能見她。也不能住在他的永明宮了,不能像現在這樣日日在一塊兒。

    名分重要嗎?

    陳嬌嬌一丁點兒都不在乎,就像母親根本不在乎後宮裏的爭風喫醋,因爲父親的心保管在她這呢。

    只是,暫時的,不能有個孩子。

    會很麻煩,也不合理。

    “好啦,快下去吧,陛下要回來了,晚上還要出去玩呢。”

    *

    (你說,嬌嬌會後悔那晚沒有回頭嗎。雖然再來一次我還會那麼寫,莫名的大晚上給大哥整em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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