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誓這是他此生最頭腦發矇的一次早朝,招手叫何舒明現在立刻把陳嬌嬌叫來。
何舒明都習慣了,時不時咱們的皇后娘娘就陪着上早朝。
大家紛紛震驚加譴責這種行爲,只有他知道。
是他的好皇帝一大早哄着小姑娘,連抱帶撒嬌的非拖着人家陪。
現在朝臣只要說什麼不好聽的,桌下男人的手就戳戳身邊人。
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別人看不到,他何舒明看的最清楚。
“呀,王伯父,哪來的風又給您吹來啦。”
王伊然離開後,她父親便稱病在家修養,好長時間安安靜靜了。
陳嬌嬌從門外走進來,笑着看到了一個熟人,也知道他爲什麼叫來她了。
即便多次見到這位皇后娘娘,也是後宮唯一的主人,陪着上早朝。
朝臣們還是唉聲嘆氣,暗道世風日下。
坐到他身邊,陳嬌嬌懶得管下面人噎死了似的神色。
看了一會兒她明白了,下面那個哭哭啼啼的女人,老的比她母親還誇張的女人。
竟然是容涵。
完全看不出當初的相貌,佝僂着身子宛若老婦人。
有多久沒見到容涵了,她重新回來還帶了個孩子。
扯着她衣角站在她身後的小男孩,怯生生的眼神裏透露着恐慌。
“陛下,當年臣妾與您和大家走失,小燃是您的孩子啊。”
桌下陳嬌嬌重重的打開男人的手,何舒明咳嗽了兩聲,後退到角落裏,當作沒看到。
這麼久纔出現,陳嬌嬌唯一能想出的理由就是掩蓋孩子的年紀。
“你幹什麼了?”
壓低聲音的詢問,祁宴立刻擺手,“不是朕的,朕什麼都沒幹,絕對不可能是朕的,朕指天發..........”
“閉嘴吧,回去跟你算。”
被瞪了一眼的祁宴老實的坐好,桌下手悄悄的去摸雀雀的小手。
啪一聲響徹在寂靜的殿裏,大家紛紛昂頭找尋聲音的來源。
何舒明:..............
見過認乾兒子的沒見過認幹孫子的,容涵現在帶着這個唯一的皇子出現。
還是由王丞相帶進來,美曰其名爲陛下尋到了人。
陳嬌嬌用腳趾都能想到是什麼原因,對上老頭驕傲得勝的表情。
她開口,“昨日收到了伊然妹妹的信,她說自己現在很開心,生活的很好,叫本宮與陛下不必憂心。”
她確實收到了王伊然的信,信上王伊然解釋了離開的原因。
她身體從小不好,命不久矣,本就不是奢望久壽的人。
只希望在有生之年不像纏住四肢的豬狗,繞着柱子轉。
而且現在她被身邊的男人細心照料,身體也好了很多。
陳嬌嬌爲她高興之餘,不免感謝。
當初陛下迅速借坡下路,給王伊然直接頂了個皇后的頭銜,她與人私奔便成了誅九族的大罪。
不過陛下仁善,放過王家上下老小,條件就是閉嘴老實。
王老頭這人是個讀書人,心氣高,有話就說。自詡忠義,在朝中也算是個頂樑柱。
笑眯眯的看着下面臉色鐵青的老頭,自然也忽視不了容涵怨毒的眼神。
“既然如此,臣想陛下失而復得,必會好生對待受了苦的小殿下。”
“伊然妹妹叫本宮跟伯父說一聲,她挺好的,就是目前不打算回來叫您不必憂心。”
下面有人捂嘴小聲偷笑,王丞相臉色越發漲紅。
一家子都是堂正之輩,就出了這麼個叫人擡不起頭的逆女。
還不停的被人戳着脊樑骨,“臣覺得總得滴血認親!”
“還認什麼親啊,熹貴妃重新回來,還安全的帶回了小殿下,本宮高興還來不及。肯定會好生對待,伯父就放心吧。改明有時間,嬌嬌去伯父府上做客呀。伯父,嬌嬌想喫你們府上的紫米圓子了,您叫人多做些,別那麼小氣。”
“哼,老臣命人給皇后娘娘送!”
“伯父這麼好呀。”
瞧着好像差不多了,祁宴摸摸鼻子,再一次湊上去,“不是朕的,朕什麼也沒幹,朕發誓。”
“你就是發毒誓,今夜陛下也難逃一死。”
雀雀面上端的是溫柔的笑臉,站起來走出去。
祁宴拍了下何舒明的胳膊,追了上去。
“心肝,你聽朕解釋成嗎?”
“行啊,趕緊的。”
陳嬌嬌倒了杯茶,吹開茶葉,抿了口。
“來,朕給你演示一遍。”
“哎哎,別動手動腳,我現在不想搭理您。”
被人拽到牀邊,陳嬌嬌嫌棄的拍開。
沒想到還有這麼個事兒,沒第二個人知道,他一個人瞞的還挺嚴實。
祁宴還是黏到她身邊,“那晚她給朕下藥了,朕去你的房間,她穿着你的衣服。”
“哦~這樣的啊,難得陛下心裏還有我。”
親上炸毛的雀雀,祁宴拉着她跌到牀上,抱她在身上,“她一直說是你,那藥朕沒中過,也不知道。”
“演示就演示,不要動手動腳!你怎麼知道你沒有昏頭,真幹了。”
有人耳朵被割掉了似的,昂頭親她,像是很委屈求她的安慰。
陳嬌嬌莫名其妙就被扒了個乾淨,莫名其妙的就陷入他的溫柔鄉。
說是演示,卻實打實。
被折騰後,她睡的正香,被人從牀上抱起來。親醒,指着牀單。
“這就是爲什麼朕知道自己沒有幹。”
陳嬌嬌一瞬燒紅,支吾了兩聲。他一臉認真誠懇,她又不好發作。
明白了他爲什麼必須得演示一遍了。
“陛下真是身嬌體軟易下藥!”
“朕真沒碰她,寶貝。”
被他抱起,陳嬌嬌哼了聲,勉強信了他的鬼話。
“那你打算把他們怎麼辦?”
祁宴一手撩開她的碎髮,一手抱起她,“殺了。”
“哦,我想去看看。”
“髒。”
“不見血,你忙去吧,我去找點樂子。”
“那你冤枉了朕,還打朕的手,嬌嬌是不是得表示下。”
陳嬌嬌甜甜的彎起眼眸,狠狠的咬上他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