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醜,矇住了腦袋,不出聲。
柳氏一把掀開了被子,大聲說道:“三醜,你是不是出去跟別人吵架了?我不敢出門了是不是,一出門就給我在家捅婁子?”
三醜被大山給揍的,臉上的青傷紅印不說,關鍵的是這身上更是疼的不行,一張嘴說話,嘴巴就疼的不行。
他捂着自己的嘴巴,說道:“不是這樣的,娘,我哪裏像是出去惹事的人,是,是我頂撞了我大哥,被我大哥揍了。”
柳氏看着三醜的臉,說道:“我看你這是活該,我說過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應該聽你哥的話,現在怎麼了,喫着燙火棍了吧?”
“娘,我委屈啊,我大哥,下手也太狠了吧?”
柳氏隨後就出門了,她是想問問這個大山是什麼意思,怎麼能將三醜打成這個樣子?
大山正拉着一個車子,將牛圈裏的牛糞往外拉,看見柳氏風風火火的趕來了,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急忙放下手裏的活計跑了出來。
“娘,您怎麼來了,是不是因爲三醜的事情?”
柳氏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一臉的不高興:“大山,你說說,你爲什麼就將三醜打成那個樣子了?”
大山只好將這件事實話實話,這可是亮瞎了老太太的雙眼:“你,沒你說的這可都是真的嗎?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如今有了媳婦還勾三搭四的,我說這樣的話,就該打,好沒有打好!”
魏氏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繫着一個圍裙,笑着說:“娘啊,按我說的話,這個三醜都是娘給慣的,你看看這件事如果讓彩霞知道的話,那直接就跟他不過了,這三醜憑什麼人,人家彩霞人善良又勤快,三醜呢,自己沒有本事,關鍵還懶,還生事,換了哪個女人,這樣的男人早就一腳給蹬了,留着過年啊?”
魏氏這些話,氣的柳氏不知道說什麼,瞪着眼睛看了一眼魏氏:“我警告你,這種事情最好別讓彩霞知道了,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幸災樂禍的東西!”
魏氏一臉的不高興:“我給你說什麼呢,我就是不喜歡你這樣的,明明是自己的事情,還要怪別人,怎麼了,我就偏說了,那個三醜,真的是霞霞瞎了眼睛了。”
“行了,別囉嗦了,我就懶得跟你計較了,想想你當初做的事情,你現在還知道埋怨三醜了?”
魏氏不依不饒,雙手插在腰間,開始訓斥:“你現在還說我呢,三醜就那個德行,還不讓人說了,有本事就別做啊,做了又怕別人說,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大山一陣無語,他不想跟這個女人再吵架了,這兩年,魏氏雖然嘴上叨叨,但是心裏卻沒有什麼事情,家裏還算過得踏實安穩。
柳氏回到家,就關起門窗,對着三醜一陣毒打,三醜一個勁的喊着:“四喜啊,救命啊,哥以後不打你了,你趕緊的,救命啊。”
四喜咧着嘴,站在窗口,冷哼一聲:“讓你打我,讓你勾引花花,這就是下場,我纔不幫忙呢,讓娘打死你算了。”
三醜不由得大聲嚷嚷了起來:“爲什麼呢,我被我大哥打了,現在又被您給打了,爲什麼還要我捱餓啊,我受不了。”
柳氏拿起了一塊手巾,直接堵上了三醜的嘴。
於建德閒來無事,就坐下來跟系統聊天:“爲什麼我現在越老越覺得人生沒有意思呢?”
“那是因爲你沒有成就感?雖然你的身份尊貴,產業雄厚,但是這些基業你卻從來不放在眼裏,沒有當自己的基業去經營啊,你不知道賺錢是多麼快樂的一件事,所以你覺得人活着沒有意思呢?”
於建德長出了一口氣:“那你說說,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
“你應該學習禾苗的精神,看看人家一天是怎麼過的,現在粉絲廠的事情還不夠他忙活的,他哪裏有時間感悟人生呢?”
於建德終於明白了,自己閒下來無事可做的時候就會想入非非,如果讓自己忙起來的話,誰還有時間會想這麼多的事情呢。
禾苗掀開開門簾走了進來:“到喫飯的時候卻找不見你,原來你藏在這裏做什麼呢?喫飯都不積極!”
禾苗是想說這喫飯都不積極的人,做什麼能夠積極呢?現在於建德的心態主要是消極,面對什麼事情他都無比的消極。
“沒事的,我現在就去喫,我沒聽見你們在叫我喫飯呢?”
禾苗瞪着眼睛說道:“現在還真是一副老爺的架勢呢,到了喫飯的時間自己不準備着喫飯,還要等着讓別人去叫你,要是沒人叫你的話,你是不是都不用喫飯了呢?”
禾苗的嘮叨,於建德一溜煙地跑到了廚房廚房的桌子上,放着一碗飯和一盤子醃蘿蔔菜。
“爹,喊了半天你都沒有聽到嗎?這飯都快涼了,趕緊喫吧!”
滴過來一雙筷子,於建德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嚴重的損傷,不然的話隔着這麼近怎麼會聽不見他們喊他喫飯的聲音呢?
院子裏,傳來了一陣貓叫聲。
聞聲望去是一隻黑色的貓不經常見,也不知道是誰家的貓跑到這裏來了。
“好啊,我說我們家的貓哪裏去了?原來是你們將它藏起來了!”說話的是曹氏。
餘建德聽到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拍着桌子嚷嚷道:“這個女人有沒有長眼睛,我們也是剛剛看到這隻貓從這裏跑進來,你就跟着進來說我們藏了你的貓?”
聽見院子裏面吵鬧的聲音,禾苗就從裏面拖着一雙鞋子走了出來。
“你還真是會開玩笑呢,就一隻貓而已,難道我們家想養貓的話不會在集市上去買嗎?非要去偷你家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