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諜戰:我在敵營十八年 >第三章 武治疥瘡
    武治疥瘡到底有多狠?

    四寶子先是給一名囚犯使了個眼色,緊接着那人一揮手有四五個囚犯撲了上死死按住了曲光,此時,四寶子將麻布遞了過去,囚犯接過麻布平鋪在疥瘡上用力一擠……

    噗!

    無數膿水與分泌物出現時,整個牢房那叫一個臭啊……

    當時曲光的臉都紫了,緊繃着身體向前蹬腿,跟死前打挺一樣,整個人就肚子還頂在鋪上,人都懸空了。

    “我說,曲爺,您要受不了可出聲啊,給不給你治這玩意兒我無所謂,反正半夜躺牀上疼得吱哇直叫的人又不是我……”

    曲光明知道這幫人在禍害他,依然得咬着牙悶哼道:“治!”

    他能不治麼?

    這是病,提前一會兒治好,就能舒服一會,那誰還不選舒服一會兒是一會兒啊。

    “行,有這句話就行。”

    四寶子脫下腳上的布鞋捏在手裏,根本不管那囚犯又沒擠完曲光屁股上的膿,掄圓了胳膊就是一下——啪!

    這一下就顯示出往屁股上鋪麻布的好處了,這一下將整個屁股上無數疥瘡都給打暴了,要是不鋪個傢伙式兒,膿水得滿屋飛濺不說,關鍵這東西它傳染。

    美智子捂了一下鼻子,雙眼緊盯着牢房內衝許銳鋒問道:“這就是你讓我看的?”

    許銳鋒十分鎮靜,哪怕這場面他也是第一回見,依然穩穩當當的說道:“別急啊,還沒完事呢。”

    啪啪啪!

    媽唉!

    我的天媽祖奶奶!

    曲光徹底叫開了,嗓子都不是他自己個兒的了,頭一聲出來嗓子就已經劈了,往後的聲音都是分兩岔走。

    沒多大工夫,四寶子滿頭是汗,再看曲光,屁股腫出了兩個級別,一個高聳如山,另外一個低矮若丘。

    “投麻布。”

    囚犯從曲光屁股上往下摘麻布都是撕下來的,膿水、血、分泌物將這塊布和他屁股粘黏到了一塊,偶爾還能看見脂肪顆粒,估計屁股裏邊的肉都打碎了。

    那邊囚犯投着麻布,這邊四寶子看了一眼自己的鞋,鞋底都抽飛了:“老曲,我這可是新鞋,今天頭一遭上腳,等你治完了病,鞋你得包啊。”

    他奚落的話說出去等了半天都沒聽見迴音兒時,用光着的大腳丫子踹了踹曲光腿,囚犯看了一眼說道:“四哥,暈了。”

    四寶子惡狠狠的咬着牙回道:“給曲爺擦擦臉,這臉上怎麼都是汗啊。”

    剛投好的麻布裹着皁角粉直接拍在了曲光臉上,往下一抹,曲光倒抽一口亮起:“嘔~”一嗓子醒了過來,醒來時,嘴脣疼的都在哆嗦。

    “老曲,你咋還睡了呢?這病還治不治了?”

    連話都沒說出口,四寶子衝着門外喊了一句:“王部長,我們這可不是濫用私刑啊,這真是治病呢。您老說說,誰想這麼幹啊,咱監獄不是沒藥麼,沒藥就得自己想法,咱是犯人,沒人管沒人疼的……”

    四寶子又掄起了鞋底子……

    許銳鋒此時在監牢外衝着美智子說道:“聽見了麼?目前來說,這個監獄的很多病人都患有不同程度的疾病,可我們卻沒從上屬單位中拿到過任何藥物,爲了避免囚犯和外邊私下聯繫,也不敢讓家人送藥,美智子小姐,要是這麼下去,會出大問題的。”

    美智子卡巴卡巴眼睛看着他,問道:“你確定這就是想讓我轉述上去的話麼?”

    老許一臉無辜:“我當然確定,要不這麼半天忙乎什麼呢?”

    “四哥,見血了。”

    膿水與分泌物抽打出去後,一股漆黑的鮮血打傷口涌出,瞬間陰溼了整塊抹布,四寶子見狀連忙將麻布聚攏一處,將這股鮮血吸乾,隨後將麻布遞給身後說道:“再投。”

    這回可不是打的事了,當鮮血出現,就說明表層的濃已經清理乾淨,接下來纔是酷刑中最悽慘的部分。

    麻布再投回來,四寶子直接傷口,將這塊布當成手套套在手上、上邊粘着皁角粉,順着曲光屁股上的大坑就搓上了,搓澡一般‘嚓嚓’作響。

    “嘶!”

    曲光瞬間捲曲了起來,他本打算捲曲成團,可摁着他那幾個人卻不答應,整個人撅着屁股趴在鋪上,跟肥豬養成了以後待宰差不多。

    “你們太殘忍了。”

    美智子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此刻她已經看不下去了。

    許銳鋒望着美智子背影喊道:“別忘了向三木少佐美言幾句啊。”

    再回頭,他看着趴在鋪上哀嚎的曲光更加狠辣。

    “許爺,這日本娘們走了,咱停麼?”王大江的一句問詢,讓四寶子停下了手裏的活兒看向門口。

    許銳鋒厲聲道:“你看我幹什麼?病治好了麼!”

    四寶子立即明白了過來,伸手繼續狠搓,他搓的可是肉啊,不是皮,是把皮打飛了以後,裏邊爛成坑的肉,這得多疼只有當事人知道。

    曲光在門口瞧見許銳鋒時,滿腦袋都是汗,衝着許銳鋒喊道:“許爺,饒了我吧,給我一次機會!”

    許銳鋒沒說話,冷冷的望着,但他心裏已經說了千言萬語。

    給你機會?

    憑什麼給你機會!

    你帶人去魚水歡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給竹葉青機會?把人家老媽綁來的時候,讓人家娘倆死在一起,有沒想過給同宗同族一個機會?

    你找張紅巖禍害李邵陽老爺子的孫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給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學究留點臉面?

    你有沒有想過在日本人面前給所有華夏民族一個機會!

    你沒有啊!

    在北滿,你是給日本子那滿是鮮血的軍靴擦鞋的那個,在江湖上,你是陰損壞到祖墳崩裂,頭頂流膿腳底下長瘡的那人,這時候要個機會,怎麼想的?

    許銳鋒一個字不說,將只幹過頭事絕不說過頭話這個宗旨貫穿始終。

    那一夜,監牢裏哀嚎不斷。

    那一夜,許銳鋒獨自轉身回頭辦公室時,自己開了一瓶酒,一邊笑着,一邊露出笑容。

    他豁出去了。

    在溫婉、老鷂鷹、狗剩子一家都離開北滿之後,許銳鋒已經沒什麼可怕的了,反正三木早晚都會對自己下手,那還唯唯諾諾幹什麼?

    心願了了之後許銳鋒心裏只剩下一個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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