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太陽從海面上升起,照耀着東瀛大地。
海龍島基地周圍,精銳戰士荷槍實彈林立。
高空之上。
巡邏機呼嘯飛行,嚴防一切勢力靠近基地。
戰機停在跑道上待命,隨時準備起飛。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指揮部內。
韓風仰頭靠在椅子上,腳翹在作戰會議桌上,天快亮了才休息,現在還在淺睡中。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韓風醒過來,擡起胳膊伸着懶腰,說道:
“進來!”
一個身穿戎裝的戰士推開門走進來,敬禮後說道:
“報告統帥,方將軍一行即將抵達機場,特意向您彙報?”
韓風迷迷糊糊眨了眨眼,自言自語道:
“方將軍?”
哦,對了!
方楠前來指揮大軍作戰,肩膀上扛了三顆星。
這是方老頭的決定,誰敢有什麼也意見?
韓風站起身,說道:
“走,迎接方將軍一行到來。”
戰士敬禮道:
“是!”
韓風走出作戰會議室,還沒收到川端雲鏡的消息,就撥出了川端雲鏡的電話。
電話接通。
韓風問道:
“你來了沒啊?”
川端雲鏡回道:
“來啦,直升機馬上到基地,我爺爺說他不參與這場大戰了。”
韓風仰頭看向南方,一架深灰色的雙翼直升機,發出轟隆隆的聲音,正朝這邊飛來,問道:
“爲什麼?”
川端雲鏡回道:
“他說這場大戰強者如雲,有沒有他都一樣。”
“況且鬼殿的人都是東瀛曾經的戰神,按照輩分,有的是他的長輩,同他們對戰有點自相殘殺的感覺。”
韓風笑道:
“也別難爲這老頭了,他們也快到了,我在這等你。”
說話間。
雙翼直升機就飛躍到基地的上空。
韓風朝着直升機搖了搖胳膊,直升機朝着韓風飛來。
在地面工作人員的指揮下,直升機緩緩降落。
狂風席捲,韓風眯起了眼。
川端雲鏡從直升機上跳下來,扎着高位馬尾,穿着修身的黑色作戰服,有點類似忍者夜行衣,顯得身材格外高婷。
隨着腳步着地,身前不俗的規模隨之跌宕,韓風心裏咯噔下。
川端雲鏡走向韓風,笑問道:
“看什麼?”
韓風笑道:
“長的好看還不讓多看兩眼?背的是什麼?”
他歪着頭,看向川端雲鏡的別後,肩膀上掛着兩個帶子,像是揹着書包一樣。
川端雲鏡的笑臉羞紅,心裏甜滋滋的,跟小貓爪子撓似的。
九個娃娃親中,就她跟韓風的關係最生疏,即便她爺爺川端易給她再鼓勁,她還有有些拘謹不自信。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是半個東瀛人,韓風剛好對東瀛有偏見,讓她感覺兩者之間有一層膜。
她想打破這層膜,卻不知道如何去做。
川端雲鏡扭過頭,側轉過身展示給韓風看,說道:
“你看,像一個烏龜殼,醜死了,我爺爺非讓我帶着。”
本來她就不怎麼受待見,爺爺還讓她背上這個當做防身利器。
韓風摸着川端雲鏡揹着的烏龜殼,震驚說道:
“知道它的來歷嘛,你還說它醜。”
玄天境別面凸起,上面有龜殼一樣的方格,表面鐫刻着玄妙的符文。
這玩意兒可以當防身盾牌,同樣可以作爲進攻利器。
別的不說,川端易用玄妙祕術讓玄天境重現九頭嘯海蛟的情形,足以說明它不是凡品。
川端雲鏡看到韓風一臉的稀罕樣,像是得到鼓勵讚美一樣,心裏升起了小驕傲,說道:
“你喜歡它,我就送給你嘍。”
韓風拍了拍玄天境,說道:
“這個對我沒太大用,給你用最合適,會不會用啊?”
川端雲鏡點了點頭,說道:
“我爺爺教我操控玄天境的密咒,展示給你看?”
韓風一臉賤笑,沒見過世面一樣,趕緊點頭,說道:
“可以!”
川端雲鏡把玄天境從背上摘下,把兩條袋子一圈圈的纏在手上,剛好繃緊,像是握着一個盾牌。
她小臉認真,心中默唸密咒,把真氣注入玄天境中。
嗡~
玄天境金光綻放,嚇的韓風往後跳了一步,要是被着驟然綻放的金光撞到,可比挨一記重拳疼多了。
要是普通人被撞到,當場就要嗝屁。
金光剎那間綻放後,金光收斂凝聚,整個玄天境變成了厚實的盾牌。
川端雲鏡只是在展示,過程稍微慢了點。
如果是在戰鬥中,一切都是瞬間完成,那才叫炫酷!
韓風驚訝道:
“臥槽!”
“你靠這個盾牌,能抵擋世界上任何攻擊了。”
川端雲鏡咧嘴笑了,又顯擺道:
“還有一種攻擊模式,我給你看!”
韓風急忙點頭,說道:
“好好!”
她把玄天境翻了個面,緊握着繩子,把模糊的鏡面朝天舉起。
等基地上空的直升機和戰鬥機都遠離了,她才默唸密咒,把真氣注入玄天境中。
轟!
玄天境猛的一顫,強大的力道傳到川端雲鏡身上,通過細長筆直的大長腿傳到了腳下。
腳下堅硬的地面瞬間出現了一道道細密的裂紋。
她只是使出了一分力道,要是用全力,加下的地面要被這股力道震出了深坑。
模糊的鏡面金光綻放,一道光柱沖天而起。
金色光柱衝到了天上的一片白雲,直接把白雲震散了!
高空中的直升機和戰機感知到強大的波動,急忙調整方向遠離從基地衝天而起的光柱。
這簡直就是激光武器啊,撞到戰機,能把戰機化爲一塊塊碎鐵!
韓風仰着頭,看着沖天而起的光柱,情不自禁的感嘆道:
“乖乖!”
“這麼生猛!”
“比我想象的要生猛多了!”
川端雲鏡收起光柱,咧嘴嘻嘻笑了,很是得意,說道:
“很厲害吧?”
“不會嫌我拖你的後退吧?”
韓風挑着大拇指說道:
“牛逼!”
“你用這玩意兒,足以把鬼殿的戰將轟成渣。”
聽韓風這麼一說,川端雲鏡更興奮了,更迫不及待了,驕傲的把烏龜殼背在身上,雙手拉着帶子,像中學生一樣抖了抖,問道:
“她們怎麼還沒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