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我自行決定的。”
魏無極站出來了。
他站在人羣的最前面,擡起頭來。
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向江名山,出聲應道:
“別忘了,如今我纔是魏家的家主,有權利決定魏家的任何事情。”
“與隱門合作,看似充滿了風險,實則卻是有着巨大的機遇。”
“你是武者,更應該清楚,實力和境界,對於你的誘惑力,如此好事,我魏家豈能拒絕?”
魏無極的臉上,滿是認真之色。
與此同時。
他的身邊,還多出了一道俏麗的身影,正是走出來的魏綺夢。
“江老前輩!許多年不見了,可還記得小女?”
她臉上掛着嫵媚的笑容,聲音嬌柔的問道。
看着腳下這道熟悉的身影,江名山不禁微微蹙眉。
他思索片刻之後,這纔出聲問道:
“莫非,你是魏家那小女?”
當年魏綺夢的事情,他略有耳聞。
只是那時候的他,與魏家和韓家都沒有什麼來往。
對於兩家之間的事情,知之甚少。
不過。
韓楚作爲燕京十二傑之首,而魏綺夢更是燕京城內有名的才女與美女。
他怎麼可能不知曉?
唯一令他沒有想到的是。
消失了這麼多年的魏綺夢,竟然再次回到了魏家。
“呵呵!江老前輩還真是好眼光啊。”
“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還能記得小女。”
魏綺夢捂着小嘴,咯咯一笑。
然後纔出聲說道:
“江老前輩,實不相瞞,這一次回魏家,我是代表了隱門。”
“畢竟,隱門門主,可是我的夫君。”
“如今他想要做一點屬於自己的事情,你說,作爲妻子的我,能不支持嗎?”
聽到這話。
不只是江名山,隨行出手的不少家族衆人,都是紛紛愣住了。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
魏綺夢的男人,竟然是隱門門主。
當然。
這其中也不乏一些知情者。
面對魏綺夢此刻主動袒露消息,他們臉上並沒有任何的驚訝之色。
同時還有冷漠的聲音隨之響起:
“哼!魏綺夢,虧你當年還是能夠和韓楚這小子齊名的燕京才女。”
“如今竟然是做出如此糊塗還大逆不道的事情。”
說這話的人,是神祕特別調查局的一個隊長,劉明軒。
他算是林玉兒手底下十分值得信奈的一人了。
對於魏綺夢的事情,自然是聽林玉兒提及過。
此刻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好臉色要給對方看。
一出聲,便是將魏綺夢的罪過,上升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頓時。
魏綺夢俏臉一冷。
美眸之中,更是翻滾着一抹寒意。
“你是什麼東西?”
“本小姐說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一個小嘍囉來插嘴了?”
她冷眼盯着劉明軒。
眸子深處,還有一股殺意翻騰。
“哼!我是特別神祕調查局的隊長。”
“專門負責懲治你們這些,仗着自己有點實力,就敢爲非作惡的人。”
他傲然出聲。
顯然,這神祕特別調查局隊長的身份,是他引以爲傲的象徵。
“神祕特別調查局?一個隊長?”
聽到劉明軒自報家門,魏綺夢笑容更是森然無比。
她再次出聲。
只是聲色這會兒卻莫名的變得柔和了不少。
“我得到的消息要是沒有錯的話,這什麼神祕特別調查局的副局長,是林玉兒吧?”
“這小丫頭,好像是小風的其中一個女人?”
這話讓劉明軒有些犯糊塗了。
這會兒說的不是滅魏家,滅隱門的事情嗎?
怎麼一下子又牽扯到韓風身上了?
還是關於韓風自身私事,這讓他怎麼回答?
“這些事情,與你何干?”
“我若是你的話,這會兒就不會在想着負隅頑抗了,乖乖束手就擒,說不定還能保全自己一條性命。”
劉明軒哼了一聲,壓根不予理會魏綺夢的問題。
“這就是你們神祕特別調查局的辦事風格?”
魏綺夢意味深長的問道。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
掌心之中,一條赤紅色的絲帶,隨即飛舞而出,直逼劉明軒。
“小心!”
感受到魏綺夢出手的殺機,江名山立刻大叫道。
只是,劉明軒的實力不算太強,哪怕是已經反應過來,卻也根本來不及躲閃和招架。
“刺啦!”
赤紅色的絲帶,宛如一根繩索那般,將劉明軒包裹。
“滾過來!”
魏綺夢大呵一聲。
她掌心隨即捏緊,赤紅色的絲帶,包裹着劉明軒,直接被她拉扯進入魏家的前院之中。
收起絲帶的一瞬間。
劉明軒身形狼狽的在地上翻滾了數圈。
“魏綺夢,你他孃的真是不見棺材……”
他猛的站起身來,一把匕首落入手中。
剛要出手,赤紅色的絲帶宛如利刃一般,直接洞穿了劉明軒握着匕首的手腕。
速度之快,別說劉明軒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了。
就算是江名山他們這些人,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住了。
“這……”
衆人難以置信的看着這一幕。
誰能想到,曾今的魏綺夢,是燕京城內青年才俊人人青睞的才女和美女。
如今幾十年的時間過去,卻是搖身一變,實力變得如此恐怖了。
因爲剛纔赤紅色絲帶飛舞而出的一瞬間,就算是江名山他們,恐怕也難以做出招架。
如此實力和手段,壓根就是不遜色於他們這些人分毫好吧?
“啊……”
劉明軒痛苦的呼喊聲,也是隨即響起。
與他隨行而來的衆人,卻並沒有立刻出手。
魏綺夢的變化,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短短二十多年的時間,怎麼可能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變化如此巨大?”
“這實力,怕是不比起我們也絲毫不會遜色多少了吧?”
“是啊!隱門可真越來越是一個謎了,只怕,這門中的長老實力,只會比我們預想的更加厲害。”
衆人暗自沉吟,細聲議論着。
每個人臉上的神色,無疑也是變得越發的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