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妃重生:腹黑王爺的心尖寵 >第34章 看起來天生一對
    聽着長孫君墨的語氣,沈景雲不知怎的,耳根一紅。

    長孫澈拍了拍長孫君墨的肩膀。

    “她是左相的二小姐,沈景雲。”

    唸到“沈景雲”這三個字時,長孫澈壓低了聲音,莫名有一些曖昧之感,隨後淡淡瞥向了沈景雲。

    “沒傷到吧?”

    沈景雲連忙搖頭。

    “沒有,沒有。”

    長孫澈點點頭,氣氛一時沉寂下來。

    “咳咳,那個我還有點事,你們聊,你們聊。”

    長孫君墨看着這詭異的氣氛,尷尬地咳嗽兩聲,臨走還不忘帶上正一臉懵的煙蘿。

    “借你的侍女一用,我一個人逛山累得慌。”

    匆匆忙忙留下這一句話,長孫君墨就拉着煙蘿離開了。

    兩人面面相覷,良久,沈景雲打破了沉默。

    “殿下,您怎麼會在這裏?”

    “我陪君墨巡山,恰好看到你被老虎逼迫。”

    長孫澈語氣故作平淡,卻還是上上下下用目光將沈景雲打量了個遍。

    嗯,確實沒傷到,不錯。

    長孫澈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問道。

    “那你又怎麼會在這裏?”

    沈景雲猛然想起來,連忙從身後的藥筐中拿出了那株龍儀草。

    “吶,這麼珍貴的藥材,我本來以爲要好找,誰知一下就碰到了,我怎麼可能會放過?”

    說着,取出一個玉盒,將龍儀草放了進去。

    “今天遇到殿下,倒也正好,省得我再去找你一趟。”

    沈景雲盯着長孫澈,語氣突然嚴肅。

    “把手伸出來。”

    “嗯?”

    長孫澈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手卻先乖乖伸了過去。

    “得罪了。”

    沈景雲暗道一聲,待到長孫澈反應過來時,沈景雲已經刺破了他的手指,將血液滴在了龍儀草上。

    “這草拔出之後,需要玉盒裝盛,並且用宿主的血液來滋養,每半年一次,才能保證它的功效不流失。”

    原來如此,長孫澈默默收回了被刺一針的手,好像有些委屈。

    沈景雲不由得有些莞爾,她站起身來,語氣歡快。

    “阿澈,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話剛說出口,沈景雲心中暗道糟糕。

    上一世阿澈阿澈的,叫習慣了,剛剛心情大好,居然忘了這件事。

    長孫澈也是一愣,繼而忽然一笑,彷彿身邊花草都失了顏色。

    “我很喜歡阿澈這個稱呼,以後不要再叫我殿下了。”

    沈景雲微微點頭,情愫在二人之間慢慢升起。

    “陪我走一走吧。”

    長孫澈十分自然地接過沈景雲背上的揹筐,沈景雲摸了摸通紅的耳朵,連忙跟了上去。

    “他們兩人,看起來纔像是渾然天成的一對呢。”

    遠處,煙蘿和長孫君墨蹲在灌木叢下,偷偷觀察着那邊的情況。

    “只可惜,沈家二小姐是先皇訂的婚約,日後必然是齊王妃,我這位皇兄,恐怕無緣美人嘍!”

    說着,長孫君墨戳了戳身旁看的入迷的煙蘿。

    “你說是吧,小美人。”

    煙蘿隨口回答。

    “是啊,當真是可惜。”

    說完,才反應過來,瞬間惱羞成怒。

    “你,你竟敢!”

    支吾半天,煙蘿臉皮薄,到底說不出來那些詞。

    長孫君墨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怎麼?調戲你?”

    “你!”

    煙蘿氣得想要跑走,卻被身下的藤蔓絆住。

    長孫君墨眼疾手快,一把撈起了煙蘿。

    美人在懷,長孫君墨浪蕩不羈的心好似輕輕動了一下。

    正巧這時,一道輕咳聲傳來,兩人扭頭看去。

    沈景雲與長孫澈正站在不遠處,一臉八卦的看着他們兩人的動作。

    長孫君墨急得耳根子都紅了,連忙將煙蘿扶穩,站好,鬆開了手。

    “恭王這是在作甚?”

    長孫君墨本想打個哈哈過去,誰知沈景雲卻不依不饒。

    煙蘿羞紅了臉,一溜小跑,躲在了沈景雲身後。

    “小姐,他欺負奴婢!”

    “哦?”

    沈景雲興致盎然地挑了挑眉,似乎很願意聽。

    “好了,軍營事情還多,不要再胡鬧了。”

    長孫澈卻制止了長孫君墨着急要解釋的嘴,只把長孫君墨憋得抓心撓肝。

    “軍營?”

    沈景雲抓住了重點。

    “可是京中盛傳,戰必勝的狼軍?”

    長孫澈扭過頭來,眼前的場景卻讓他一愣。

    沈景雲一臉期待的樣子,眼睛中好似盛滿了星星,本就一雙狐狸似的眼角,更透露出狡黠。

    鬼使神差地,長孫澈開了口。

    “你想去看看嗎?”

    常理來講,軍營不能有外人進出,只是長孫澈心中卻覺得不能辜負了這一片期待。

    “可以嗎?”

    沈景雲微微歪頭,看着長孫澈。

    長孫澈看向了長孫君墨。

    “雖說這軍隊是我在訓練,可是世人都以爲是你的狼軍,你來決定。”

    長孫君墨臉上掛着邪肆的笑。

    “無妨,走吧。”

    內心卻默默吐槽。

    “你都同意了,我還能反對不成?”

    慢慢地,沈景雲一行人到了軍營之中。

    此時正是晌午,士兵們大多喫完飯歇着了,只有零零散散幾個還在外面,操練着上午的內容。

    長孫澈見狀,走上前去,拿起旁邊的兵器,給他們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指導。

    沈景雲看着長孫澈認真的臉龐,良久,輕輕一笑。

    “皇兄當初爲了贏得這些士兵的信任,可是下了苦功夫。”

    長孫君墨笑着開口。

    “皇兄十歲開始,就與他們同吃同住,一同訓練,上陣殺敵時,從不坐在後方,而是帶頭衝鋒。”

    沈景雲靜靜聽着,腦海中能想象到那個十歲的少年,在戰場上拼殺的模樣,不禁有些動容。

    “他年紀頗小,力量上不及那些青壯年,比武時往往被壓在地上,怎麼都起不來。爲此,他特意去做了幾個沉重無比的沙袋,掛在胳膊上,腿上打拳。”

    說着,長孫君墨原本嬉笑的面孔,也逐漸變得嚴肅,眼中還有滿滿的敬佩。

    “沙袋將他的手腕,腳腕都磨破了皮,胳膊累的喫飯都擡不起來,就這樣一天又一天,整個軍隊的將領,無一不對他心服口服。”

    沈景雲點點頭,陽光照射在長孫澈的臉上,彷彿鍍了一層金。

    “只可惜,後來,皇兄與齊王殿下一同受到埋伏,兩人只能回來一個,皇上選了齊王殿下,皇兄拼死才逃了出來,就”

    “就中了毒,是嗎?”

    沈景雲語氣中有一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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