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嗎
奢華的大廳此時人滿爲患,黑衣保鏢簇擁着男人,朝至尊電梯走去。
她看到男人清冽的背影一晃而逝,像極了三年半前,他離開的雨夜
白小姐無須擔心,有你在的地方,我不會涉足。
他走之前說過,再不會回。
白微光心口有瞬間的停頓,重重地發痛,猛地撥開面前熙攘的人羣往前擠。
如果有一天你想起我了,你親手遺棄的廢品恭喜你,你永遠失去他了。他挽起瑰麗紅脣,像一隻慵懶華貴的貅。
白微光扯了扯脣,那個曾經寵愛她,把她當做全世界唯一的男人。他說不管她要不要,他永遠都不會丟下她。整整三年半,他就像人跡蒸發,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人有時候也真是可憐,喜歡的人得不到,得到的不珍惜,在一起的懷疑,失去後懷念,懷念的想相見,終其一生,都滿是遺憾。
電梯門緩緩合上,那男人身姿挺拔,茶色墨鏡遮住冰雕的臉,菲薄雙脣抿出一絲邪氣。
她一定看錯了,他說過不會再回來。
總統套房窗簾密閉,白微光從浴室走出來,看着鏡子裏她那張絕豔的臉。
緋紅的雙脣輕抿,雙眸流淌着罪惡的黑。
今天是她的排一卵期,照例她躺在大size的牀上
準點,門卡響起聲音,他來了。
白微光摘下眼鏡,五百度近視讓她像半個瞎子,眼前糊成一團。她按下一鍵遙控,房間裏所有的燈頓時關了。
不看到彼此的臉,是他們最初的約定。
“少主,我在外面等你。”英國管家壓低嗓音,恭恭敬敬站在門外,小心帶上門。
吧嗒。
皮鞋叩響地面,冷冽的聲響。
白微光皺起眉,聽到腳步聲走近,她厭煩地側過身去。房間裏太過安靜,中央空調滋滋的聲音,他的呼吸聲明顯變得粗重,他拉下褲鏈,衣服窸窣摩擦的聲音,都在她耳邊放大。
她的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上次的瘋狂,耳根子紅了。
牀墊突然坍塌下來。
白微光的心臟驀然重重一跳,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肩頭,寬大略微粗糲的手掌,輕輕地摩挲她稚嫩的皮膚。
白微光閉上眼,別開臉,倔強地不想正視他。
哪怕這黑暗空間,加上她高度近視,就算他的臉貼在她眼前,她也不可能看見
她抗拒他只因這個男人不是她愛的。
“來多久了”他低醇沙啞的嗓音問。
說着話,他的脣落在她的耳頸邊上,濃郁的男人氣息籠罩着她像極了,三年前那個男人
他的氣息越來越急促,狂亂的吻疾風驟雨襲~來
他很動情,手指像帶着火扯着她的浴袍
白微光心臟猝然一跳,護住浴袍低聲說:“不用調情了,直接來吧。”
“確定”男人的身形驀然一僵,嗓音低了幾度。
“我不想浪費時間。”
她能感覺到,他的不悅
“據說男人都不喜歡前戲,直接點你不是更舒服”白微光苦澀扯脣。她到底在堅持什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這個男人總給她“他”的感覺,她一點也不反感不是麼
“白小姐,如果我把你弄傷了,你會很喫虧。”他帶着嘲弄。
“快點吧,我下午還有事”白微光攥緊了牀單。
她的話成功激怒了他,他接下來的粗暴的舉動證實了這一點
白微光緊緊閉着眼,窗外下起了暴雨,伴隨着大牀搖曳跌宕。
好久好久。
白微光緊緊攥住的手心出現指甲深深的印記。
他從她身上退下去,她本以爲會被他折磨暈死在牀一上的,但她表情疼痛他就立刻溫柔。
他很會照顧她的感受,總是耐心地問她
快一點,還是慢一點喜歡這樣嗎或者剛剛那樣你更舒服累不累,要不要換個姿勢
他的問話不徐不疾,溫柔紳士,嗓音低沉更是好聽如天籟,讓人很想看看他的樣子。
如果不是他的問話內容和場景,這麼
白微光:
“你很舒服。”黑暗中他的眼像狼眸,盯着一絲不掛的她。
白微光包起被子,明明黑暗包圍着她,她卻還是感到不安全。
“我們的身體很契合。”他再回到她身邊時,手裏多了一條毛巾,爲她擦拭。
白微光推開他的手,輕笑一聲:“別說自滿的話了,你不過是我挑來配一種的,等有了孩子,我們就沒關係了。別對我有非分之想,明白麼”
她必須要一個孩子,而這個男人,是她選到身高、身材、樣貌、血型都最合適,而且不用付費,就願意提供種子的男人。當然他也有條件,在她懷上孩子以前,她要提供陪牀服務。
“爲什麼想要孩子。”他的語氣倏然冷漠、低沉,握着她肩頭的手加了力道,彷彿要把她碾碎了。
白微光喫痛:“我們有保密協議,不許窺探彼此的一切。出了這間酒店,你我就各不相識。”
“這麼無情”
黑暗中,皇北宸嘴角挑起弧度,諷刺地笑了。時光沒有改變她,她的個性還是一點沒變。
人一旦有了依賴,就變成了幼稚園等人來接的小朋友。我不需要依賴你,更不要你的喜歡和照顧,對我來說是負擔。你滾啊你就是這麼賤的我踢你踹你你都像狗一樣賴着不走。你有尊嚴麼,你知道我有多看不起你
每個字,像槍聲,在他的胸間用力地叩響。
時隔多年,竟還是會隱隱作痛
“你想要女人,我想要孩子,各取所需。”白微光臉色冷漠,“嫖客用不着談感情。”
他的手掌炙熱地滾燙,猛地一把鑊住她的他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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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白微光;男主:皇北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