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光慘淡地笑,折磨了她三個月,她是犯賤了纔會留在他身邊
她有無數的辦法逃走的,但她沒有
“把婚紗換上,我想看你穿着它的樣子。”皇北宸吻她耳朵。
這條婚紗請了幾百個縫紉師,連夜趕工了三個月才完成的據說關是婚紗就耗資六千萬。
白微光握了拳,他對ki真的寵愛有加。
粗糲的大手摩挲着她的小臉,脖子,慢慢往下這三個月,他撫遍了她全身上下每個角落,一根手指他都能愛不釋手很久。
白微光像木頭一樣任由他爲所欲爲,多次反抗過結果都一樣,她索性懶得抗拒了。
只是,皇北宸越來越過火,解開她兩顆釦子
“皇北宸”
“我說過了,不聽話的孩子,要接受懲罰。”他俯身,隔着她薄薄的睡衣
白微光一顫,抓住他的頭髮想要推開他。
皇北宸像餓極了,越吻越着迷,手也不閒着,在她柔嫩的皮膚上游走。
“你爲什麼不去找ki,總是纏着我”
“你希望我去找她”他眼神一暗。
看她點頭,他氣到當場要了她
“她是孕婦。”
“那我呢,我也是”白微光扯笑,她就可以被聊以慰藉麼
看到他很快也扯下自己的褲子,她意識到不對勁。
“三個月了,我很想你。你難道不想試試和我做的感覺我等這一天很久了。”他以皇北宸的身份,擁有她
本來想留在新婚夜的,可是看到她紅紅的小臉蛋,他一刻也忍不了。
此時此刻,他想,就要。
皇北宸再也不會浪費時光
白微光突然害怕起來,兩隻小手撐着他的胸膛:“我現在就去換上婚紗。”
皇北宸一頓,眼睛微彎:“也好。”
白微光掙扎跳下他的懷抱,見他坐在牀邊等着,並沒有把褲子穿回去。
她知道他是認真的,將那件隆重的大婚紗從衣架上拿下來。
拖尾有幾十米,裙襬超大,但爲了行動方便,下襬可以後期再穿的。
白微光試的是襯裙,設計像芭蕾服。
“就在這裏換,想去哪”皇北宸沉沉的嗓音喊住想溜去盥洗間的女人。
白微光咬住脣,背對着他褪下睡裙,囫圇套上婚紗。
背部是交叉的繫帶,她系不上,炙熱的手替她收緊兩條緞帶,繫上蝴蝶結。
爲了照顧她這枚孕婦,婚紗是高腰設計。
皇北宸握住她的肩頭站在鏡子前,欣賞她倩麗的樣子。
“微微很美。”
皇北宸說這幾個字的時候,眼神就暗欲極了。
白微光的胸前多了一雙手,他從身後託着她,熱熱的吻上她的耳後根。
她最敏一鹹是這位置,他就總喜歡吻這裏
白微光小臉緋紅,推不開他的力量:“我已經換
好婚紗了,你可以走了”
白微光眼瞳撐大:“我都照你說的做了,你還想怎樣”
“獎勵。”他攔手一抱,將她抵在試衣鏡邊上。
白微光從來沒發現,他欲起來這麼禽一獸
要不是她懷孕,這三個月早被他喫得骨頭都不剩了。每晚他都回來,抱着她睡覺,花盡手段玩弄她。
爲什麼他一直找她,而不是ki是他怕不小心粗暴傷到ki和孩子了
她的腿被挽起來,感覺他的蓄勢待發,怕得急喘:“放過我吧”
“我不會傷到你微微,放不了,我努力了很多年,再也不放你走了。”他低着頭,一點點將她佔有,他的眼睛充紅起來。
房間一聲接一聲粗重的喘一息,沙發、牀、地毯、窗臺
他像是要把隱忍多年的欲一望都發泄在她身上。
白微光攀着他的肩,終於和這個男人合二爲一。
是他皇北宸,她的身體熟悉他,想念他,她的反應比她的語言要誠懇多了。
皇北宸很溫柔,每個動作都在照顧她,黑暗的眼神卻冒着邪霧,像要把她一口吞了。
白微光雙腿越來越軟,只是看着他的臉就發抖,偏偏他掐着她的臉不許她避開。
眼鏡在劇烈動作中掉了,他一定會立馬撿起來給她戴上。
她閉着眼,他就用動作磨她,逼她就範乖乖睜開
白微光不懂,做這種羞羞的事,不是應該關燈藏在被子裏嗎,他爲什麼要在大白天開滿了燈,還在全是鏡面的櫃子前。
更羞人的是,皇北宸逼她一聲聲叫他的名字她叫了,他還應,不厭其煩,很像兩個傻瓜。
但凡她停下來不叫了,他怒張着肌肉,按住她的頭逼她去看
看見了麼,白微光,你是我皇北宸的女人
叫我的名字,這輩子都不許抹消掉這三個字,就像我在心骨裏刻着你的名字一樣。
白微光從沒見到皇北宸如此失控,他像控制不住情緒的大孩子
“婚紗婚紗髒了”她弱弱地喊。
“我就是要你帶着我們的味道步入殿堂”他迷戀地輕嗅,她的香氣令他心神盪漾。
白微光不解,讓ki穿着被他們弄髒的婚紗去結婚他真的太壞了,太壞了。
“啊”
滿臉是汗,她精疲力盡窩在他的懷裏,就像一隻累及的小貓,一動都動不了。
皇北宸抱着她,心滿意足覆在她身上也不肯動彈,久久的,他撫摸她的長頭髮,嗓音磁感的沙啞:“微微我們就這樣一輩子,行不行”
白微光的眼眶酸澀,一下子流出淚水。好啊,她在心裏重重地回答,皇北宸我們永遠在一起。
可是她很清楚,他真的結婚那一天,她不會再做他的第三者。
明天8點多的飛機,我5點多就要爬起來所以,寶寶們體諒下我就一更哈,過幾天回家了,我會好好碼字的
爲了給你們順毛,這2章都很甜,全是糖是不是我就放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