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玄女祭 >第七章:輾轉千年,只爲尋你而生
    也許是因爲帶着醉意,也許是因爲這些實在憋在心裏太久了他今天盡然對她說了這埋在他心裏十幾年的痛。鬱清風一直以爲她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了沒想到跟這個高高在上的城主比起來她的那些遭遇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眼淚一直不自覺的往外流她蹲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說到:“對不起城主,讓你想起了這麼多傷心事,剛剛我真的不該說那些我……”

    “沒關係,說出來我反而覺得好受了許多,這些年這些事壓在我心裏我都快喘不過氣了,一個人生在哪一天生在什麼樣的家庭都不是自己所能決定的,其實那一天又何嘗不是我的生日,我的重生之日,因爲當時我受了很重的傷那天之後就把以前的事全忘了,就連母親的樣子我也忘了,你說我是不是很不孝”一滴熱呼呼的水滴落在了鬱清風的手背上,是眼淚是蒙陽的眼淚他流淚了,他盡然在她面前流淚了。

    鬱清風伸手像母親一樣溫柔的拭着蒙陽的眼淚:“城主,我扶你過去休息吧,過去的就讓他過去,睡醒了之後就把不開心的全忘了,就會又是美好的一天”

    鬱清風扶着蒙陽躺下之後正欲離開之時蒙陽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別走,母親您別走”

    “母親在這呢,你乖乖的睡”因爲牽着他的那隻手不敢放開只好背靠住牀欄輕輕的坐了下去,蒙陽卻側着身子把頭移到了她的腿上就像是一個靠在母親懷裏睡覺的小孩一樣,睡的那麼甜,那麼安穩鬱清風伸出手溫柔的撫摸着他的肩頭。這一夜是蒙陽17年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夜。早上蒙陽以這個姿勢醒來之後鬱清風卻靠着牀欄睡着了,睡着了的她是那麼的美讓他忍不住想要去撫摸她的臉頰,他伸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臉,好熟悉,這種感覺就像曾經經歷過一樣。鬱清風緩緩睜開眼睛本以爲會瘋狂掙開的她卻對他的舉動視乎沒有那麼反感,任由着他的手撫在她的臉頰之上,如此四目相對許久她才從那唯美中走出來急忙起身:“城主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的事我已經忘記了,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昨天晚上謝謝你”

    “沒有,我去叫木大娘”

    “我們去花園吧,我想出去走走”

    “是,城主”

    “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不要叫我城主了”

    “那我回去洗臉,一會花園見”

    在鬱清風心裏他們已經不只是城主和丫鬟那麼簡單了,他們已經有了彼此之間的祕密,他給了她從沒有過的溫暖,這溫暖如冬日裏的一縷陽光透過層層薄霧直達心房。回去梳洗時她特意穿上了進宮城的時候穿的那件淺綠色的絲裙,頭上還加了珠釵作裝飾,就差沒有去偷嬤嬤的胭脂水粉了。鬱清風打扮好了自己後就來到花園等蒙陽,夏日的早晨陽光明媚,荷花塘裏的荷花開的特別鮮豔,真的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六月雪,千日紅,紫羅蘭花園裏各色鮮花爭奇鬥豔引得蜜蜂蝴蝶花間亂串。

    蒙陽出門之時被蒙勝和護城司截住了

    “拜見城主”

    “平身,什麼事”

    護城司周威回到“回城主,最近城中來了一夥臨海國的生意人,說是做藥材生意,因爲是臨海國的人所以就向城主稟報來了”

    “東方曉的野心絕不在東方白之下,臨海國一心想要統一三國。吩咐下去,好好的盯着這些人,如有異樣馬上通知我,下去吧”

    “是”

    周威正準備離開時又被蒙陽叫住了“等一下,回來,你是不是有一個親戚叫東海的”

    “是的城主,您是怎麼知道的?”

    “這不重要,聽說他是橫行鄉里的小霸王,你回去轉告他下不爲例,走吧”

    “是”其實周威是一個嚴謹又正直的人對於東海的所作所爲周威是不知情的,不然他也做不到護城司這個位置。護城司是掌管整個北方城城內治安的司法衙門,護城軍和宮城護衛都是由大管事直接掌管。

    花園的鬱清風等得實在無聊,亭中的糕點喫完了,茶也喝了好幾杯了蒙陽還是沒來,一時間心血來潮跑去花間抓蝴蝶,抓着抓着就隨着蝴蝶一起偏偏起舞了,花叢中鬱清風隨着蝴蝶滿舞,優美的舞姿甜美的笑容讓遠處的蒙陽看得如癡如醉,只此一眼輾轉千年,換一世牽絆。

    玩得高興的鬱清風對於蒙陽的到來渾然不知,待她轉身發現蒙陽時便迎上上去“大叔,你來了”

    “大叔?,爲什麼叫大叔”

    “是你說的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不用叫你城主了呀,你長我那麼多當然得叫大叔”

    “不能叫大叔,我有那麼老嗎?”

    “那我叫什麼?”

    “反正不能叫大叔”

    “好,那個我等了你好久你也沒來,點心我已經喫完了,茶水也喝完了,我去續茶水”

    “不用了,清風,今天你很美”

    鬱清風今天這打扮本來也是給蒙陽看的但沒想到他會直接誇她,被他這一誇她到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雙手捂臉轉過了身,背對蒙陽:“你的手好些了嗎?”

    蒙陽伸開手掌,白絲巾上面以綠絲線繡着一個醒目的清字繡工還是不錯的確實是鬱清風的風格,然後繞到鬱清風前面說到:“是想要回你的絲帕了嗎?”

    “不是,我還有呢,你看”鬱清風將另一條繡着“風”字的絲帕拿了出來然後說到:“我聽洛兒說這個月的月錢漲了一倍,昨天我本來想謝謝你的,可是沒來得及說”

    “月錢漲了還要聽人說,難道沒有嗎?”

    “在這裏又不能買東西我就讓洛兒和文靜分着帶回家去了”

    “那你爲什麼不帶回家”

    “我家不缺錢”

    “既然你家不缺錢那就說明你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那你又爲何會來到宮城做宮女?”

    這下糟了,他一定是以爲她也是爲了想做城主夫人才進的宮城好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低頭咬着手中的絲帕。蒙陽卻繼續追問:“怎麼不回答我,爲什麼放着小姐不做,要來做宮女?”

    “那是一個誤會,我無聊行不行,你怎麼那麼多問題,不要亂想,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怎麼想的你知道?”

    “你不就是以爲我跟那些傻丫頭一樣想做那什麼夫人才來的嗎,告訴你,我不是,我可不想呆在這四面圍牆的地方過日子,我,我等2年時間一到我就要出宮我,,,,”鬱清風語無倫次的辯解着她的來意,還沒等她說完就被蒙陽突如其來的吻堵住了嘴。鬱清風被這霸道的吻給吻懵了,甚至忘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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