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玄女祭 >第十八章:十年等待終爲空
    林寒靜靜的看着溪水中的丁白鹿他今天才發現她其實是那麼的美那麼的可愛,猶如天上雲,人間玉。一個這麼可愛的姑娘踏着祥雲而來,長輩們有什麼理由不去疼愛她呢。他曾經以爲她自私,刁蠻任性,還總愛無理取鬧現在看來她分明就還是一個被長輩寵在手心裏還沒有長大的孩子。

    “抓到了,我抓到魚了林師弟”丁白鹿雙手舉着抓來的小魚高興得差點沒在水中跳起來。捧着魚就往岸邊走突然腳下傳來一陣揪心的疼雙手一滑魚跑了:“啊……”

    林寒急忙過去扶起丁白鹿:“怎麼了丁師姐”

    “疼,我的腳好像扎到了”

    “來,快坐下,我看看”

    林寒扶着丁白鹿坐下之後便伸手過去輕輕的擡起丁白鹿的腳:“都流血了,要包紮一下”

    丁白鹿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男女有別急忙縮回腳:“不用,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它挺臭的”

    林寒抓着她的腳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你救我的時候它可是出了不少力,我怎麼會嫌它臭呢,別動”

    林寒將自己的衣角撕下一塊幫她包紮,這動作十分的溫柔,丁白鹿簡直不敢相信她那個冷冰冰的林師弟既然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林寒不光幫丁白鹿包紮了傷口還幫她把鞋襪一同穿上了:“好了,起來看看能不能走”

    “真是對不起呀林師弟,現在還要你來照顧我”

    林寒看着丁白鹿嘴角上揚微微一笑:“沒事,你的救命之恩我都還沒報答呢”

    他盡然笑了他對她笑了,丁白鹿既驚喜又驚訝:“林師弟,你笑了,你是在對我笑嗎,我還從來沒有見你笑過”

    “是嗎?不會吧”

    “真的,不信你可以回去問莫師弟他們”

    “我還是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可是魚……”

    “別管魚了,先顧好你的腳吧”

    客棧裏莫尋,伊瀾,子駿垂頭喪氣的圍在桌前在大家看來林寒和丁白鹿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這時付承廣從門外走了進來:“大家都放心吧,白鹿和林寒他們都沒事,因爲他們之前遇上了黎破林寒受了重傷現在在浮羅山谷底養傷。”

    “黎破,他們真的遇上黎破了,好險啊幸好他們都沒事”伊瀾擔心的說

    子駿調侃道:“就他倆單獨在一起,現在是沒事接下來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真替我們丁師姐擔心”

    納蘭琉璃本來以爲她承認了鬱清風就是賣了蒙陽一個天大的面子也是對鬱清風的恩賜,再怎麼說蒙陽也應該感激她,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一連幾天蒙陽都沒去看她,甚至連一句代傳的問候都沒有。本來氣都還沒消完的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猛的站了起來將桌上的糕點茶具全部扔了出去然後氣沖沖的跑去了君蘭苑。院中蘭香撲鼻,悠揚琴聲入耳,納蘭琉璃隨着琴聲找到了鬱清風彈琴的那處亭臺,她知道這個地方是姑姑彈琴的地方,那是姑姑最喜歡的琴她一個低賤的婢女怎麼可以在這裏彈姑姑的琴。納蘭琉璃衝上去:“你個賤婢,這把琴也是你能彈的嗎,是誰讓你來這裏的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鬱清風急忙站了起來:“奴婢給公主請安”

    “這會兒你知道你是奴婢了?這個地方是你這個賤婢該來的地方嗎?”

    “奴婢知錯,我現在就離開”

    “你站住,本公主讓你走了嗎,別忘了我纔是城主夫人別說你還沒嫁給我表哥就算是嫁了你也只是一個卑賤的侍妾,從明天開始,你每天寅時必須來落英小築給我請安,還有不許住在君蘭苑,西苑後面的冷香院挺適合你的,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反正不能讓表哥知道這是我的主意,要不然以後你的日子只會越來越難過。”

    冷香院分明就是冷宮,鬱清風低着頭委屈的淚水不知不覺的滑落了下來:“是”

    納蘭琉璃坐在石凳上伸出雙腿:“本公主累了,你給我捶捶腿吧”

    鬱清風雖然覺得因爲蒙陽的事對納蘭琉璃有愧但是她沒有想到納蘭琉璃會如此刁難,天生倔強的她也不想這樣一味的順從她轉身欲走,這時納蘭琉璃瞬間怒火中燒起身一把抓住鬱清風將她推了出去:“本公主讓你捶腿你既然敢走”

    若不是抱住了亭柱她是非摔下亭臺不可她回頭:“你的丫鬟就在這裏爲何非得讓我捶,我本不想與你相爭,你又何苦如此咄咄逼人”

    “逼你怎樣了,就要你捶怎麼了,本公主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公主是真心要挑事嗎?”

    “挑事?就挑事,本公主還打你呢”

    在鬱清風還沒來得及反應之時納蘭琉璃上去就給了她一巴掌。看着納蘭琉璃那盛氣凌人的樣子,這一次鬱清風徹底被激怒了,她響亮的還了納蘭琉璃一記耳光。納蘭琉璃沒有想到鬱清風敢跟她動手惱羞成怒的她擡起右手準備再打回去。還沒等她打下來鬱清風就抓住了她那高擡的手將她向後一推,鬱清風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納蘭琉璃向後幾個踉蹌撲在了石桌上,納蘭琉璃拿起石桌上的琴就向鬱清風砸去,鬱清風向左一閃古琴焦尾砸在了亭柱上反彈回來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不光琴身出現了一條裂縫連琴絃也斷了兩根。納蘭琉璃彷彿知道自己闖禍了嚇得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鬱清風急忙抱起焦尾疾言厲色的說到:“這把琴對你表哥有多重要你比我清楚,你最好到此結束,不然後果你清楚,還有,我不會去冷香院,更不會去給你請安,因爲你不配。”

    話畢鬱清風抱起焦尾大步離開了竹亭。

    鬱清風把焦尾帶回臥房本想趁蒙陽回來之前修好琴絃,她沒想到她將琴絃接上之後彈出來的聲音卻是破竹般難聽,只好又拆掉,如此拆了接,接了拆來來回回好幾次效果都一樣。

    就在蒙陽推門進來之際她連忙將琴藏在了櫃子裏。

    “藏什麼呢,有什麼東西是我不能看的”

    “呃……沒什麼,今天怎麼這麼早?”

    “早嗎?我都恨不得時時刻刻跟你在一起,你還嫌我太早”

    “哪有,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鬱清風倒水的時候蒙陽走到櫃子前:“何方妖孽盡敢在我北方城中作祟,還不現身”

    這時櫃子的門縫中一團黑煙飄出緩緩落地化成一位偏偏公子,身着一襲黑衣,烏絲及腰不扎不束,一張俊臉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卻美得簡直不好分辨男女:“琴靈焦尾見過神君”

    “你是焦尾?”

    “正是”

    鬱清風看到眼前這一幕時她心臟差點沒跳出來,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背部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斷的瑟瑟抖.茶杯“哐當”一聲摔到了地上:“妖……妖……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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