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玄女祭 >第一百二十三章:花依舊人不在
    凌天繼任大典的同時擇命君再次來到巫靈山,侯在妖王殿外的黎破看見擇命君那一刻對於蚩尤的敬佩當下更深一籌,不曾想被困幾千年的蚩尤對人類心思的揣摩亦是有增無減:“先生果然守時,裏面請,我們魔君大人可是已經久候多時了”

    進殿之後黎破見擇命君依然是以斗篷覆面逐好奇的問到:“先生真是好謹慎都到巫靈山了還是這幅打扮?”

    “在我達到目的前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擇命君走進大殿之後緩緩來到蚩尤身前拱手彎腰恭敬的給蚩尤行了禮:“百聞不如一見魔君大人果然好風采,想要見您一面還真難啊”

    原本坐在妖王殿寶座之上的蚩尤聽了擇命君這翻諷刺的話語之後並沒有發怒,而是緩緩走下臺階來到擇命君身邊看着一身裹得嚴嚴實實的擇命君不屑的道:“逆天改命,擇命君”

    蚩尤與擇命君四目相對那一瞬突然出擊向着擇命君一掌橫掃過去,擇命君迅速向後傾倒雙腿向上一躍避開蚩尤,蚩尤則抓住擇命君一條腿向前一拉,擇命君雙腿則呈一字馬坐在了地面,然後再發第二波攻擊正欲伸手挑開擇命君那覆面的斗篷時擇命君再次向後傾倒然後雙腿瞬間合攏一躍而起,第三次進攻的蚩尤在與擇命君糾纏之時終於瞅準時機順勢解開了擇命君胸前的斗篷繫繩而就在擇命君與蚩尤爭奪繫繩的時候,蚩尤輕輕一揮手擇命君頭上的斗篷便被掀開了去,蚩尤輕瞟一眼擇命君後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擇命君轉身迅速穿戴好斗篷在場之人估計除了蚩尤沒有一個人看清了他的廬山真面目。

    “難道這就是你們魔族的待客之道嗎?”

    “把你的心放到肚子裏去,本君可不識得你這等小輩”

    “魔君大人與天地共存都是活了幾十萬年的人了當然不識得我等小輩,晚輩本以爲魔君大人急需五行旗找回自己的身體所以冒險殺了關司同,不曾想您老人家用女人的身體倒是用得習慣了”

    “別以爲本君不知道得了關司同一千年的修爲,只能說各取所需,說吧想怎麼樣?”

    擇命君拿出五行旗道:“五行旗就在這裏,魔君大人助我成魔後五行旗歸您”

    “哈哈哈哈,無知小輩你也太小看我蚩尤了,今天不管你給不給都別想離開巫靈山”

    “我知道魔君大人您厲害所以晚輩孤身前來也不得不留一手,我手中這五行旗只有四支剩下那支只有我自己知道在哪裏”

    “開啓五玄陣的五大法器現在我手中只有兩件就是加上你這五行旗也只有三件,我會傻到現在讓你成魔嗎?”

    “魔君大人英明,我等小輩又豈敢在您面前使小聰明,就算我成了魔大人您仍然是可以隨時要我的命”

    “知道就好,所以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樣”

    “所以我今日帶給魔君大人您一大波的好消息”

    “你是說你已經知道了乾坤鼎和索仙鏡的下落?”

    “當然,其實就算你們集齊五大法寶沒有我你們也同樣破不了五玄陣,等您取回乾坤鼎和索仙鏡之後我自會將五行旗中的杏黃旗交於你手助您破五玄陣,破五玄陣之日便是我成魔之時”

    蚩尤斜眼看向擇命君淡淡的說到:“成交,說吧乾坤鼎和索仙鏡在什麼地方?”

    擇命君緩緩來到蚩尤身邊俯身湊近蚩尤耳畔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乾坤鼎和索仙鏡其實就在魔君大人您身上”

    蚩尤轉身雙眼猛瞪擇命君,黎破上前怒道:“大膽,盡敢對魔君無禮”

    蚩尤沉思片刻後半信半疑的看向擇命君:“你的意思是說乾坤鼎和索仙鏡都在鬱清風手裏?”

    “魔君大人英明”

    擇命君將手中四支五行旗遞到蚩尤手中後瞬間就在他面前消失在了妖王殿中。

    琰姬,拔勃見擇命君離開二人撒腿就就追。

    “站住,不用追”

    黎破道:“兄長你真的相信他的話嗎?乾坤鼎,索仙鏡那等貴重的法寶怎會在鬱清風這樣的小丫頭手裏”

    “她是小丫頭不假,但她也同樣是人族正道祖母”

    蚩尤折身離開妖王殿到幽暗之墟尋找鬱清風,被困在幽暗之墟的鬱清風終日只得以思念度日,沒有黑夜白晝之分的幽暗之墟讓她已經忘記了時日,忘記了自己來到這裏已經有多久。

    以前每一次看見蚩尤來到這裏她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和厭惡感,後來慢慢的她便已經習慣了黎破的嘴臉也懶得與他爭辯。

    所以今日,鬱清風對蚩尤的到來表現的很不屑,蚩尤緩緩來到鬱清風身邊:“看上去不是

    很高興啊,不歡迎本君嗎?”

    鬱清風轉過身並沒有搭理蚩尤,蚩尤邪魅的一笑之後繞到鬱清風身前道:“你不是想出去嗎?今日便可如你所願離開這個地方”

    鬱清風回頭不可思議的看向蚩尤,她猜不透蚩尤這個時候對她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真?”

    “本君說話算話,對了你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

    “什麼……地方?”

    “天地萬物始於初,生生萬物歸於心,這莫大的幽暗之墟其實就是你的心,天有多寬人心就有多大,這個道理玄女不會不懂吧?”

    最開始鬱清風曾經猜想這是魔域,但是隨着時間慢慢推移她發現這裏並非魔域,但她猜不出來這是什麼地方,不過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地方既會是自己的心裏。

    蚩尤看着發愣的鬱清風嘴角微微上揚,水袖一揮鬱清風則閉上雙眼昏睡了過去。

    當鬱清風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軟榻之上,鵝黃色的被褥搭配上雪白的紗帳讓這間臥房略顯溫馨,不過在幽暗之墟待得太久的她還有些不太習慣這明亮的光線,揉了揉眼睛起身下榻時一眼便看見了坐在一旁的琰姬

    “你…………”

    “我怎麼?是不是很意外?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回到這美妙的世界吧!”

    “我爲什麼會在這裏?”

    “這不重要,反正以後你就只能待在這裏了”

    “你什麼意思?”

    在鬱清風走進琰姬身旁時意外的發現琰姬身邊站着一個半透明的影子,雖然五官有些模糊不清但從身高和裝束上來看不難推斷出這是一個身材健碩的青年男人,鬱清風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停在原地沒有再敢上前半步:“你是蚩尤,,,”

    還沒等這人回話鬱清風撫着自己扁平的小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瘋了一樣衝着蚩尤吼道:“孩子,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弄到什麼地方去了,你還我孩子”

    在鬱清風衝向蚩尤的時候她並沒有抓住蚩尤,而是徑直從蚩尤是身體中穿了過去,她回頭雙眼中似要冒出火一樣憤怒的看向蚩尤本欲召出赤練九節鞭與蚩尤同歸餘燼不料自己卻半點真氣也提不上來。蚩尤來到鬱清風身邊擡手間一束金光落在鬱清風手腕,任憑鬱清風如何掙扎也未能逃出蚩尤的束縛,一個渾厚而帶有磁性的男聲響在鬱清風耳畔:“想要孩子是嗎?本君會成全你的”

    蚩尤身後的琰姬聽了蚩尤的話後差點沒癱下去,他盡然在她面前對其她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幾萬年來她在他心裏到底算什麼?

    “無恥”

    在鬱清風開口罵蚩尤的時候本能的向蚩尤扇去了耳光,不曾想依然撲了個空,眼前這僅有靈魂的蚩尤如日月星辰之光芒一般看的見摸不着,這也是蚩尤爲何會一直站着鬱清風身體不放的原因,這樣若有若無的活着什麼也做不了對蚩尤來說那簡直是一種致命的痛苦。

    “什麼是無恥?你的身體都曾經是我的對於你的身體在本君這裏早已經不再是什麼祕密了,難道你認爲你還能有多清白嗎?不過本君現在不想與你討論這些,馬上把索仙鏡和乾坤鼎交出來”

    “你休想”

    “就知道你喫軟不喫硬,把他們帶上來”

    待蚩尤話畢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黎破、拔勃押着三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這三個人不是外人真是鬱清風的祖母劉氏和二叔鬱善以及她弟弟鬱清遠,鬱清遠進門後直奔鬱清風身旁跪在地上抱着鬱清風的腿哭道:“清風,你快救救我們,這些人好可怕。你給他們說讓他們放了我吧,清風,,不,姐姐,姐姐你可是我親姐姐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姐姐”

    琰姬道:“都看見了吧,鬱清風你可想清楚他們可是你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到底是要法器還是要他們的命你自己做選擇吧”

    鬱清風推開鬱清遠淡淡的說到:“要殺他們是嗎,儘管動手便是”

    “姐姐,你不能這樣啊,姐姐你想想娘,娘她那麼疼我如果她泉下有知,知道我這麼年輕就死了她一定會很難過的”

    癱坐在地上的劉氏被嚇得全身發抖,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鬱善自知曾經對不起鬱清風也不敢開口求情。

    琰姬抓住鬱清遠的肩膀瞬間將鬱清遠提了起來:“鬱清風,如果你再不交出索仙鏡和乾坤鼎我可真的要動手了”

    鬱清風先是苦笑一聲然後瞬間臉色一沉表情一下變得憤怒:“我這一生悲慘的命運都是拜這一家人所賜,如果不是母親臨終前的苦苦哀求我恨不得將他們一個個捏個粉碎,你們不要指望着用這些人來要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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