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玄女祭 >第一百四十六章:手絹之謎
    元簌公主看了看丁白鹿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不過這表情顯然不相信小白說的話:“真可愛”

    丁白鹿也沒有多做解釋,她知道就是解釋公主也是無法理解的:“好了,你出去玩,我跟公主說會話”

    “那你不許再偷偷哭,不許再難過了哦”

    “知道了,你今天怎麼這麼多話啊,我耳朵都聽起繭子了”

    小白一本正經的伏在丁白鹿耳邊說道:“林寒不要你了,我要你等我長大了我就娶你”

    元簌公主被逗得差點把剛喝進嘴裏的茶噴出來。

    丁白鹿輕輕的捏了捏小白的鼻子道:“等你長大呀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爹爹說你做了掌門就不會死了,就可以等到我長大娶你”

    “你認真的?”

    “當然,我們都已經同牀共眠好幾次,我會負責的”

    小白說完之後還不忘給元簌公主行禮後才離開。

    端莊的元簌公主從來都是笑不露齒,這一次既然被逗得露出了兩排整齊的小白牙:“果然是有擔當的男子漢啊,都知道負責了”

    丁白鹿收起尷尬的笑容:“公主別聽他胡說,你餓了沒有?我聽我娘說她懷着我的時候特別容易餓,我去給你拿點心”

    丁白鹿直接將端來一整盤桂花糕放在元簌公主身前:“這是我娘做的桂花糕可好吃了,快嚐嚐”

    “是嘛,那我一定要嚐嚐”

    元簌公主以纖纖玉指輕輕捻起一塊桂花糕放在脣邊咬了一小口,然後再以絲帕輕拭嘴角端莊而優雅的姿態一點不失皇家公主之風:“真好喫”

    元簌公主喫這一口桂花糕的時間足夠丁白鹿喫三塊了,喫着東西的丁白鹿無意間看見公主手中粉紅色的絲帕似有些眼熟:“公主你的手絹真漂亮”

    “你要喜歡改天我給你做一條,百合寓意百年好合所以我和侯爺都特別喜歡百合”

    “原來如此……天哪……天哪”

    丁白鹿放下手中的桂花糕飛速奔向櫃子開始在屋裏翻箱倒櫃,並將一箱子的衣服扔在了地上,不知所以然的元簌公主慢慢來到丁白鹿身邊:“丁姑娘你怎麼了?”

    “我找手絹”

    待丁白鹿把整個屋子翻了個遍最後從首飾盒裏找出了凌天那快手絹:“終於找到了,原來你在這裏瞧我這記性,公主你看一模一樣,真的一模一樣啊”

    元簌公主接過丁白鹿手中的絲帕雙手開始顫抖,眼中也慢慢閃出了淚花:“這塊絲帕怎麼會在你這裏,這是誰給你的,你快告訴我”

    “這是我好朋友凌天給我的,他說這是他娘留給他的,你說凌天他會不會是……”

    元簌公主抓住丁白鹿的手臂激動得是淚流滿面:“他在哪兒?他在哪兒,快帶我去見他”

    “他不在無極門,我們先去告訴侯爺”

    丁白鹿扶着元簌公主又匆匆回到西樓書院,由於心情太過激動都沒注意到屋裏多了林寒和莫尋兩個人,進門之後那是以飛奔的姿態跑到蒙陽身旁拿出兩塊手帕:“蒙大哥你看,這塊是公主的手絹,這塊是凌天給我的你看是不是一樣?你再想想凌天長得像誰?”

    蒙陽擡頭看了看薊琮,拿起兩塊手絹對比果然是一模一樣:“難怪當日初見凌天之時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現在看來凌天與侯爺還真有五六分相似”

    丁白鹿道:“哪裏才五六分相似,二十年前的侯爺肯定跟現在的凌天一模一樣”

    薊琮看着淚眼汪汪的元簌公主道:“凌天是誰?”

    “侯爺,他很有可能就是我們丟的孩兒,我們找了這麼多年終於要找到他了”

    莫尋道:“對啊,以前到沒覺得,今日再見到侯爺的時候覺得他倆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一旁的林寒看着丁白鹿激動得眉飛色舞的樣子臉色似有有些難看,凌天怎麼會送丁白鹿一條手絹?凌天雖年齡不大但也算成年了,一個成年的男人送女孩手絹,而且女孩還收下了這關係是不是也太曖昧了一點。

    丁白鹿聽到莫尋的聲音後這才發現屋裏又多了兩個人:“莫師弟也在啊?”

    “是啊,掌門”

    薊琮道:“那,凌天現在在哪兒我們可以見見他嗎?”

    蒙陽道:“當然可以,只是凌天他遠在玄武門,一時半會可能來不了”

    “那我們去玄武門找他”

    “薊兄彆着急,此去玄武門就是快馬加鞭也得十天半月,公主有孕在身不宜舟車勞頓,我即刻派人傳凌天到無極門如何?”

    “多謝蒙兄,那他要多長時間才能到無極門?”

    “凌天現在是無極門的掌門,

    如果門中沒有什麼事情耽擱的話明日就能到”

    薊琮不敢相信的又再確認了一次:“蒙兄說的是明日?”

    “對,莫尋傳我令讓凌天和他師父即刻到無極門,讓落霞帶侯爺公主到東院休息”

    “是”

    莫尋離開後薊琮和公主也緊跟着離開了書房,屋裏就只剩下了蒙陽、丁白鹿和林寒三人,丁白鹿瞥了一眼林寒,拿起桌上的兩塊手絹道:“沒什麼事我也走了”

    丁白鹿離開後把林寒的魂也帶了出去,蒙陽看着失了魂的林寒道:“心裏不痛快就追上去問清楚,也是時候該讓你們上演藕斷絲連的戲碼了”

    林寒聽了蒙陽的話之後腳底跟踩風火輪似得追了出去。

    “丁白鹿你站住”

    雖說這聲音有些熟悉可丁白鹿還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慢慢轉過頭四下看了看這裏也就她和林寒兩個人:“你在叫我?”

    “難道這裏還有其他人叫丁白鹿嗎?”

    丁白鹿咬了咬下脣,她也知道她這個掌門做得是有些窩囊,倒是沒想到今日林寒也會來奚落她,想來當初也算是相愛一場她還天真的以爲他們可以一直幸福下去,想到這兒丁白鹿只是苦笑一聲便轉身離去,她不想再與林寒多言既然算來算去她也應該不欠他什麼,再說下去也只會繼續在他面前出糗。

    “丁白鹿你站住,誰讓你走的?”

    丁白鹿轉身實在有些忍無可忍:“好大的膽子你,盡敢直呼掌門名諱還懂不懂禮數了?”

    “凌天爲何要送你那種東西?”林寒臉色鐵青大步上前說話的時候那是一個聲色俱厲,林寒突然之間的變化讓丁白鹿有些措手不及:“你幹什麼?掌門的事也是你該管的嗎?你離我遠點,傷害掌門可是大罪”

    “說,你跟凌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爲何他會送你那種東西?”

    丁白鹿瞪了瞪林寒道:“我不想與你在此糾纏,若是被弟子看見只怕明日掌門仗勢欺人的謠言又要滿天飛了”

    “不想在此糾纏那就換個地方”

    林寒拉起丁白鹿徑直向着丁白鹿在鸞鳳閣的房間走去。

    將薊琮和元簌送回房的落霞在回來的路上恰好看見林寒拽着丁白鹿進了房間,難道林寒還對掌門有非分之想?不行得趕緊通知師父纔行。

    進房後林寒順勢將房門關上,但拽着丁白鹿的那隻手卻依然是沒有鬆開:“這裏沒有其他人了,你現在把話說清楚”

    “我說什麼呀我,男女授受不親你快放開我,非禮掌門你就等着上誅仙台吧你”

    林寒淺淺一笑雙眼直勾勾的看着丁白鹿:“我上誅仙台你捨得嗎?”

    丁白鹿避開林寒的眼神道:“你再不出去我真的喊人了”

    “你今日要不把話說清楚了我是不會出去的”

    “凌天是玄武門的掌門,我是無極門的掌門我們門當戶對郎才女貌,他喜歡我,我喜歡他所以所以他就送了我他娘留給他的手絹,我說完了你走吧”

    “拿出來”

    “什麼?”

    “手絹”

    “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扔掉了他都已經找到父母了難道我還要幫他保存啊”

    丁白鹿的手被林寒緊緊的拽着,她幾次試圖掙脫都以失敗告終,在他聽到林寒說出這樣沒有涵養的話的時候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再次掙扎無效之後拉起林寒的手就咬,林寒的手背硬生生的被丁白鹿咬出了兩排帶血的牙印,但他卻眼睛都沒眨一下反而抓得更緊了。

    也不知是心疼林寒還是感慨他倆今生註定意合道分愈行愈遠,丁白鹿的眼淚慢慢劃過了臉頰:“我都已經下定決心要忘記你了,你爲何還要來糾纏於我?”

    “我不准你忘記我”

    丁白鹿看着林寒越湊越近的臉知道他定是又想吻她,還有他那深情的眼神讓丁白鹿根本無法拒絕,但前幾日他說的那些傷害她的話卻還猶然在耳,她也分不清那一個林寒纔是真的,在關鍵時刻她還是別過了頭:“你已經有了雁翎師妹我也要嫁人了這樣不好,別讓同門看了笑話”

    “你還真的打算要嫁給他?”

    “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從小到大師叔都對我那麼好我爲什麼不嫁?”

    “可是……”

    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付承廣走了進來一把拽過丁白鹿並把她護在身後:“這個地方不是你該來的吧,我不管你們以前發生過什麼,現在鹿兒是我的未婚妻,你自重,出去吧”

    林寒的雙手緊握拳頭,眼裏閃出一種從未露出一種從未出現過的異光,丁白鹿曾經見過夜澈殺人,而每次殺人前眼裏就會出這種奇異的綠光,她知道林寒可能憤怒了但是林寒是萬萬不能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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