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玄女祭 >第一百五十七章:最美小狐狸
    覓兒見銀鈴一臉嚴肅,只好低下頭喫飯也不敢再提華夏之事,但她對華夏的好奇心卻依然未改。

    巫靈山

    這三年蚩尤常常是握着鬱清風的手靜靜的坐在玉石牀頭一坐就是一整天,或許他對鬱清風的感情真的不必蒙陽少,奈何清風只有一個她的心已經給了蒙陽再也容不下蚩尤

    “你已經睡了三年了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肯醒過來?”

    鬱清風身旁的索仙鏡依然只是發着淡淡綠光,蚩尤輕輕拿起索仙鏡:“爲何要聚齊這三魂七魄就這麼難,難道你不想回來嗎?”

    鬱清風離去雖已三年但魂魄始終未能聚齊,而蚩尤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繼續等待。

    與蚩尤一樣在無邊的等待中煎熬了三年的還有蒙陽,但他相信鬱清風終會回來。

    林寒這三年卻是不停的在尋找,從南到北從天涯到海角他尋遍了大半個華夏卻依然沒有尋得丁白鹿。

    時常穿梭於落雁門和無極門之間的流雲與莫尋的感情也終有了一點變化。

    就連瑤祈兒和李越華已經成親。

    在臨海國王宮與東方曉朝夕相對三年的拓拔琰終也漸漸喜歡上了她曾經最厭惡的凡人。

    不得不說三年真的是可長可短,長的可以發生很多很多的事,短的那些痛苦記憶卻依然歷歷在目猶如昨日一般。

    每日到邀靈洞中看望鬱清風可以說已經是蚩的習慣,即使白日裏未去,夜裏也會去有時候甚至去幾次。

    夜深人靜,天上繁星點點地上一片漆黑,蚩尤再次藉着朦朧的夜色前往邀靈洞看望鬱清風,剛走進洞口身後一道綠光閃過先提前一步進入洞中落在索仙鏡中,蚩尤又驚又喜大步衝上前握住鬱清風的手:“清風,清風,你要回來了嗎,是你嗎?”

    蚩尤急忙拿起索仙鏡跑了出去,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辰直接把歸丘從榻上抓了下來

    “拜見君上,不知君上……”

    “少廢話,速看這索仙鏡是怎麼一回事,是否清風的魂魄已聚齊”

    “是,君上”

    歸丘接過索仙鏡對着鏡面施法後,鏡面的點點綠光開始跳動:“回君上,三魂已齊,僅差一魄”

    “能否得知還差那一魄?”

    “人有三魂,一爲天魂,二爲地魂,三爲命魂,七魄分別是,一魄天衝,二魄靈慧,三魄爲氣,四魄爲力,五魄中樞,六魄爲精,七魄爲英,現下唯有主管記憶的五魄中樞未歸”

    “如果人少了這一魄會怎麼樣?”

    “將失去記憶能力,每一天醒來都會忘記前一天發生的事”

    蚩尤心裏開始琢磨歸丘的話,他知道鬱清風的過去並不快樂,對於一個腦子裏滿是痛苦回憶的人來說,能失去那些痛苦的記憶從此以後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豈不是更好:“你馬上幫她重組元神,我現在就要她活過來”

    “不行啊君上,如果現在就重組姑娘元神的話她會永遠失去記憶,甚至會忘了你,這樣一來你爲她做過的任何事都不再有意義”

    “我爲她做任何事的目的不是爲了要她回報我,更不是爲了要她記得我,按我說的做就是”

    “是,君上”

    歸丘無奈只好帶着索仙鏡到邀靈洞,看着靜靜躺在玉石牀上的鬱清風有他真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恨意,對於歸丘來說除了九黎的血仇之外,鬱清風現在又多了一條迷惑魔君的罪名,如果不是因爲她蚩尤也不會如此荒廢三年,奈何鬱清風卻成了蚩尤的心頭肉,他不得不施法幫她重組元神,重組元神需要把鬱清風的三婚六魄從索仙鏡中喚出來,然後通過法術將三魂六魄凝聚在一起再將重組的元神放回鬱清風的身體,這需要消耗他不少的靈力,所以他不是很願意幫鬱清風,礙於蚩尤的面子不幫又不行。

    待歸丘將鬱清風重組的元神送回她身體後便離開了邀靈洞,蚩尤則坐在牀頭等待鬱清風醒來,約麼過了半柱香時間沉睡了三年的鬱清風終於睜開了眼睛。

    蚩尤如本能反應一般將鬱清風攬進了懷裏這一刻他盡莫名的流出了眼淚,魔君蚩尤從生來便無痛覺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心,可以確定的是這便是他第一次流淚,當他再一次將鮮活的鬱清風抱在懷裏的時候,聽着她那撲撲的心跳聲感覺就像是抱住了全世界一般,到現在他才終於明白如果失去了她就算擁有全天下生活也將會是枯燥乏味的

    “你是誰?”

    蚩尤緩緩鬆開鬱清風看着她清澈得沒有一絲雜質的雙眼淺淺一笑:“我是魔君蚩尤”

    “那我是誰?”

    “你是九天玄女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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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那我爲何會在此?”

    “你生病了在此養病?”

    “我爲何會生病?”

    “人都是會生病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已經好了,我帶你回家”

    鬱清風點點頭擡腿下牀,這纔剛下牀雙腿便不停使喚的邁不開步子又只好坐了回去:“腿麻”

    蚩尤依然是深情的一笑彎腰將鬱清風抱了起來:“躺了三年了,腿會麻是在所難免的”

    蚩尤不僅將鬱清風抱回房間端來溫水親自幫她泡腳,鬱清風看着眼前這英俊不凡還極爲溫柔的陌生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你……爲何要對我這般好?”

    蹲在鬱清風身前的蚩尤仰頭看着她反問到:“難道你不喜我對你好嗎?”

    鬱清風看着蚩尤青澀的臉龐露出了他從未見過的甜美笑容,所以他確信這一次他做對了。

    翌日,午時鬱清風才伸着懶腰從夢中醒來,當她掀開紗帳首先映入她眼簾的便是一張陌生而俊郎的臉:“你是誰?”

    “魔君蚩尤”

    “那我是誰?”

    “你是九天玄女鬱清風”

    “那我爲何會在此?”

    “你生病了在此養病?”

    “我爲何會生病?”

    “人都是會生病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已經好了,這是你的婢女桑桑,待她幫你梳洗之後我帶你出去曬曬太陽”

    古桑桑已經只有半張臉平常總帶着面紗也不方便,更是擔心鬱清風會問長問短,所以蚩尤給她從新做了一張臉,雖然這張臉不如以前的好看但也不算醜,在古桑桑給鬱清風梳洗的時候,鬱清風一直追問自己的過去,古桑桑只說她是因爲生了一場大病所以失去記憶並沒細說,顯然這是蚩尤交待過的,其實古桑桑在幫鬱清風梳洗的時候蚩尤就一直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想來古桑桑也是不敢亂說半句話的。

    又是一年五月天,靈河紫槐燦爛如初,蚩尤把鬱清風帶到靈河岸槐樹下,一陣清風過後漫天飛舞的紫槐花瓣隨風飄入河面整條靈河,河面,河灘,空中整個就是一片如夢似幻的紫色世界。

    鬱清風慢慢閉上眼睛張開雙臂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後靜靜的仰着頭感受着槐花落在臉上的美好:“好漂亮啊,這是什麼花?”

    “紫槐,相傳關於這紫槐的來歷還有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你想聽嗎?”

    “是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蚩尤並未回答鬱清風的問題而是又把她講給他聽的故事再給她講了一遍,雖說蚩尤把這故事說的不如當初的她那般深動,但卻還是把鬱清風聽得淚流滿面的,蚩尤輕輕的爲她拭去臉頰的眼淚道:“這是故事又不是真的,有什麼好哭的,這一世不管天荒地老我都會守在你身邊”

    “你爲何對我這般好?”

    蚩尤淺淺一笑:“難道你不喜我對你好嗎?”

    鬱清風仰頭看着眼前俊郎的男子她再已次回了蚩尤一個甜美的微笑,而美好的瞬間總是那麼短暫,每一天鬱清風都會喜歡上蚩尤,而第二天又會完完全全的把他忘了,一連幾日都是如此,蚩尤卻每一天都會樂此不疲的回答鬱清風那些相同的問題。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帶着最後一抹紅消失在了天際,小白踏着雲彩緩緩而來,從他走進青丘到進入銀鈴家也沒有一個人問他的來歷,想必這三年他已是青丘常客。

    爲小白開門是銀鈴身邊的白狐也叫小白,白狐見小白進屋急忙對着屋裏喊:“夫人,有遠客到”

    正在會客廳教覓兒練字的銀鈴聞聲急忙收起筆墨給黑狐使了個顏色,黑狐抱起覓便向着裏屋走去:“不練了覓兒,姐姐帶你睡覺去”

    在覓兒的記憶裏這樣的情況不止發生過一次兩次了,她開始好奇這遠客到底是什麼人?爲何姑姑會不讓她見客,回到房裏覓兒到頭就睡,實際上她是故意裝睡好支開小黑。

    小白見到銀鈴的時候還是先恭敬的行禮:“見過夫人”

    “不必客氣,你不是前幾日剛來過嗎怎麼今日又來了?是你爹讓你來的嗎?”

    小白點頭道:“爹爹和我都很擔心孃親,夫人您到底去了巫靈山沒有?”

    “去了,昨日剛回的青丘”

    “那我孃親她醒了沒有?”

    銀鈴搖了搖頭:“沒有,不過三魂已齊還差兩魄應該也等不了多久了”

    小白一下高興得跳了起來:“真的,我就要見到我孃親了,我得馬上回去告訴我爹爹這個好消息,告辭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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