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守界人 >第一零三章 沒他不行
    自打我和徐遠之回到這儀塘村,李元龍就給我們製造了不少麻煩,這回既然對面剛上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幹就完了。

    我掄起棍子就向他身上砸去,徐遠之大概也是和我一個想法,同樣扛着棍子衝了上來,只在剎那,我們三人就混戰在了一起。

    這一刻,場上再也沒有閒着的人了,我和徐遠之跟李元龍拼殺,孫廣合跟黃二爺它們則跟屍煞糾纏在一起,一時間,四下裏全是拳拳到肉的擊打聲和出招時的吶喊聲。

    李元龍是個練家子,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雖然他赤手空拳,幾個回合下來,我們還是敗下陣來。

    他一腳將徐遠之踩在腳下,一手掐住我的脖子,陰惻惻地笑道:“就憑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想得到老屋下的東西,簡直是不自量力。”

    語畢,他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我被他掐得一口氣憋在喉嚨裏,差點嗆死。

    我不停得扭動着身體,雙手死命地摳着他的手指,想把他的手掰開。

    李元龍手勁相當大,那手就跟老虎鉗一樣,我把喫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卻不能動他分毫。

    我憋得難受,眼前開始金星亂冒,大腦也由一片混沌變成了空白。

    就要我以爲我馬上要死了的時候,孫廣合突然跳出他原來的戰圈,一邊朝着李元龍襲來,一邊焦急大叫着:“李元龍,你快放手!沒有他咱們誰都進不去!”

    李元龍一愣,手中力道稍減幾分,我趁機深吸一口氣。

    但他卻沒有鬆手,而是懷疑的對着孫廣合道:“你休想騙我。”

    “我有沒有騙你,你馬上就知道了!”

    “轟隆隆……”

    孫廣合還沒奔到這邊,我們腳下突然發出一陣震顫,一陣如同悶雷的巨響自地層伸出涌出來,像是地震了一般。

    緊接着,那座矗立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老屋轟然倒塌,只在頃刻之間便化爲了一片廢墟,一股磅礴的陰氣自地底下迸發而出。

    “吼!”

    老屋“嘩啦嘩啦”的坍塌聲未絕,一聲低沉的咆哮聲,伴着讓人心悸的無盡殺意,自地下傳來。

    殺意如刀,似乎能將所有會動的東西通通絞殺。

    這一刻,所有的人、妖、屍煞,都被這凌厲的氣息鎮壓住了。

    雖然我被李元龍制住,在見到如此情景後,還是驚駭萬分。果然被黃二爺它們說中了,此地兇殺之氣如此濃郁,還有剛纔的那陣嘶吼,地下極有可能是一頭極其兇猛的餓獸。

    我斜眼用餘光看了一眼黃二爺和大蛇老常,它倆似乎很緊張,一動不動地盯着老屋,尤其是化作本體的老常,龐大的身軀奮然而立,頭往後抻着,那駕駛像是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呆立半天,並沒有什麼想象中的東西出來。

    卻等來了步履蹣跚的孫廣合。

    他一身道袍已然被撕成了布條,且沾滿了鮮血,特別狼狽,不知他是在與屍煞的對決中吃了虧,還是被剛纔老屋的倒塌所震傷。

    還沒走到我們身邊,他便再次急切地衝李元龍說道:“放了他,沒有他,咱們誰都進不去那座墓。”

    墓?這裏竟然是一座墓?

    我仔細看着孫廣合,他臉上的表情認真嚴肅,根本不像是在撒謊。

    爲什麼沒有我便進不去,難道這就是孫廣合引我來的目的?

    我跟這座墓又有什麼瓜葛?

    李元龍一直盯着孫廣合看了許久,臉上的表情也變換了數次,最終還是收回了踩在徐遠之身上的腳,又鬆開了掐着我脖子的手,推搡着我往老屋那邊走去。

    這李元龍明顯只知道這老屋底下有東西,卻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更不知道該如何進去。所有人當中好像只有孫廣合知道的最多,這一點不禁讓我開始懷疑起他的身份來。

    站在坍塌老屋的廢墟前,李元龍冷聲問孫廣合:“我們要如何進去?”

    孫廣合輕蔑地回道:“墓門就在老屋正中間的位置。”

    孫廣合話剛說完,李元龍就念叨幾句咒語,催動着屍煞開始搬運坍塌下來的碎石和木頭。

    這屍煞幹活,簡直有點大材小用,十幾個屍煞七手八腳一起動手,頃刻之間便將老屋中間的位置收拾出來。

    老屋正堂最中間的那位置竟然出現了一道圓形的石門,這石門上雕刻着八卦,看上去很神祕,很厚重,我猜想這扇石門便應該是這聚陰化煞陣的陣眼。

    李元龍看看石門,再看看孫廣合,問道:“這石門怎麼打開?是不是要宰了這小子火祭?”

    他這話一出口,黃二爺和老常同時露出一副不善的神情。

    李元龍仗着屍煞在手,絲毫不怵,直接瞪了回去。

    此時的孫廣合完全不知道我們已經把他的所作所爲摸了個門清,依然一副假惺惺的口氣道:“活祭倒是不用,但需要小兄弟的血,只要小兄弟肯將血滴在這石門上,石門自然會開。”

    “用我的血?”

    我詫異異常,敢情他將我騙來就是爲了讓我獻血,來打開這道石門?

    徐遠之在一旁冷聲道:“爲什麼一定要用長生的血?用你的不行嗎?”

    現在老常和黃二爺已經完全現了身,剛纔還跟孫廣合併肩戰鬥過,這老小子勢必已經知道我們跟他生了二心,所以徐遠之和我也不打算再跟他藏着掖着了。

    孫廣合聞言苦笑:“看來徐道友還是信不過我,我的血要是有用,何必費這麼大的氣力將小友請來?”

    他這無異於承認了程瞎子就是他殘害的,我氣憤起來。

    孫廣合這話說完,像是怕我們不相信,一口咬破手指,將血滴在了那石門之上。

    石門紋絲不動,沒有半點變化。

    “你們看到了吧?咱們幾位當中出了陳長生陳小友,別人的血都打不開這扇石門。”

    我強壓心中怒火,心想,看來我果真與這裏有些淵源,不如正好趁此機會問問他。

    這樣想着,我便問了出來:“爲什麼只有我的血才能打開這扇石門?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這石門我堅決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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