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守界人 >第一百七十章 女生劫難
    撲克牌臉突然插嘴道:“現在你們應該知道那人把你們引導這裏來的原因了吧?”

    原因?

    我一怔,隨即又醍醐灌頂,恍然大悟道:“難道他將同學們引到這裏來,是爲了將蠱母種在女同學身上?”

    我這話一出,胖子跟滿強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顯然他倆並沒有想到。

    我們三個瞪大了眼睛盯着撲克牌臉,等待着他給個解釋。

    一直過了好一陣子,他才幽幽地說道:“事實證明,你們班已經有好幾個女同學中蠱了。昨天我去你們班調查你們同學的自殺之事,在女生宿舍,一個女孩突發急症,捂着肚子疼得滿地打滾。我就將她送到了醫院,一番檢查下來,根本沒有異常,醫生說沒病。可那女生卻依然疼得死去活來,最後在那女生的再三懇求下,醫生給她注射了止痛藥,女孩安靜下來後就睡着了,可這一睡,就再也沒醒過來……”

    “死……死了?”滿強一臉不可思議,咕咚嚥了一口唾沫,失聲問道。

    撲克牌臉沉重地點了點頭。

    我們都沒有再做聲,默默地低下了頭。

    原本我們以爲,打破陣法,將被囚禁的女鬼放走,此事便可以了結了,不成想那養蠱之人根本就不是衝着男生來的,他的最終目標是女生!

    已經死了四個人了,四條鮮活年輕的生命,就因爲一場旅遊,成了蠱禍的受害者……

    見我們都沉默不語,撲克牌臉接着說道:“聯想到你們班發生的一系列怪事,我覺得這事很不簡單,於是徵得了家屬的同意,解剖了女生的屍體。結果發現她的心沒有了,同時五臟俱裂,像是被什麼東西鑽過一樣。我認爲是中了蠱,所以便找到了草婆婆。草婆婆給你們班所有的女生檢查了一遍,發現加上死者,一共有六人中蠱。”

    說到這,撲克牌臉看了一眼草鬼婆。

    草鬼婆接過話頭,說道:“我試圖給那些姑娘解蠱,卻發現普通的藥丸,根本無法將她們體內的蠱逼出來,這說明她們中的不是普通的蠱。如此便只剩下一個法子,先查出她們中的是什麼蠱,再配置解藥。”

    “我想法子暫時鎮住了她們體內的蠱,今天一早便來了這裏。”

    “這靈蠱可有治療之法?”胖子和滿強異口同聲地問道。

    草婆婆說:“自然是能治,不過配藥很麻煩,需要蝮蛇涎、毒龍沙、萬蠹土、醍醐香……”

    草鬼婆一連說了十幾種中藥,都是我沒聽說過的。最後她嘆息道:“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我身邊也只有三四種而已,要湊齊這些,還真是難啊!”

    靈蠱極難養成,解藥配置起來自然不會簡單,十幾種罕見的配藥讓草鬼婆爲之唉聲嘆氣。

    灰爺沉思了半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沉聲說道:“算了,看在人命關天的份上,我……我出一……一片醍醐香的葉子。”

    我剜了灰爺一眼,說道:“醍醐香是啥玩意?您老纔給一片葉子啊?摳不摳?”

    “你個混小子懂個屁啊。”灰爺一臉肉疼,罵了我一句,說道,“醍醐百年生一葉,一葉便是無價寶。”

    “這玩意有什麼用?這麼珍貴的東西你怎麼會有?”我心不甘,再問。

    “在祖山上,我修煉的洞旁,有一株小葉白花的醍醐,一年四季開花,靈氣氤氳,藥香撲鼻,聞之令人精神飽滿,明心見性,可助修行,我打小就是聞着醍醐香修煉的,說實話,一片葉子我都不捨得。”

    灰爺剛說完,草鬼婆像是怕他反悔,急忙說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一片就夠了,夠了。”

    撲克牌臉當即表態,剩下的配藥他來想辦法。.七

    聊着聊着,天就黑透了,這小竹村坐落在山坳之中,入夜後黑得跟鍋底似的。

    我們點燃蠟燭,湊合着吃了點從滿強姑姑家帶來的乾糧,之後將一衆女鬼召喚了出來,我跟她們談妥,解開封印後,讓她們先去將纏着我同學的那些姐妹們勸退。

    撲克牌臉一如往常板起了面孔,嚴肅道:“這件事情做完以後,你們壽數到了的,速速去陰間報到,壽數不到的,或去枉死城靜候,或者在人間遊蕩,皆不準與人爲害,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能放得了你們,必定能將你們抓回來。”

    衆女鬼紛紛點頭:“不會再害人的,能入輪迴已是感激不盡了。”

    得到了女鬼的保證,撲克牌臉帶着我們幾個又下到了洞中,將那些罈子全部打碎。然後由草鬼婆施法將所有的蠱蟲聚在一起,連同那些封在罈子裏的屍體,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

    那些女鬼對着我們拜了幾拜,歡天喜地地各自去了,我們則在陰廟裏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們返回晉邑,分手前各自留了聯繫方式,灰爺回祖山採集醍醐香葉,撲克牌臉送草鬼婆回去,我們三個回了學校。

    再見到男同學,大家都高興得手舞足蹈,楊野也回來了,大家相互簇擁着,跟我道謝,並告訴我昨晚都沒有再夢到女鬼。高興之餘,開始有人給我塞錢,有人要請我喫飯,還有更離譜的,要拜我爲師……

    男同學這邊沒事了,女同學那邊又開始了,幾個中蠱的女同學都沒來上課。

    我屬於那種愣頭青,跟女同學都不是很熟,看她們那邊氣氛沉悶,我一點忙都幫不上,只盼着草鬼婆能夠早日將解藥配製出來。

    這一等便是一個多禮拜,好消息沒有等來,卻等來了一波麻煩。

    這天下午剛下課,我忽然接到了撲克牌臉的電話,他聲音冰冷,毫無感情:“長生你在哪?趕緊來局裏一趟,我找你有事。”

    撲克牌臉這種命令的口氣讓我很不舒服,我沒作奸犯科根本就不怕他,直接懟了回去:“什麼事?說說看,我有沒有興趣。”

    那邊沉默了一通,說道:“你的那些女同學中的不是蠱,而是惑。”

    “啥玩意?惑……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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