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然看了看孤獨值,現在有九千多了,但還是不知道有什麼用,真是好奇死了。
不過蘇文然也不是很着急,他有種奇怪的感覺,覺得孤獨值的用法已經呼之欲出了。
蘇文然希望自己到時候孤獨值可以到達一萬,同時也希望孤獨值的消耗沒那麼大,自己掙這麼些孤獨值可不容易呀。
朱志明開課前跑進教室,對着蘇文然道“文然,你知道嗎,林茵今天早上曠課了。”
蘇文然一怔,林茵可是老師眼中口裏的最佳學生,怎麼會曠課,還是整個早上四堂課
林茵父親就是教導主任,就算有急事,林永民帶說一下,不可能會曠課啊。
“爲什麼曠課”蘇文然問。
朱志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因爲你啊”
蘇文然忽然心跳加快,平靜了一番,說“因爲我被記過的事情”
“不然呢”朱志明搖頭道,“據說她聽到你被記過後就去找她爸了,好像吵了一架,然後林茵就離校了,真沒看出來,以前林茵在她爸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
朱文然住了嘴,覺得這麼說林茵這公認的校花似乎不妥,也不文雅。
蘇文然想的卻是林茵去了哪裏,對於自己之前懷疑林茵要遠離自己又有些赧然,覺得自己小人之心了。
林茵曠課的事情立即取代了蘇文然記過的事情,成爲校內的熱點話題,班上的人們都竊竊私語。
林茵這是要和蘇文然同進退的架勢啊
甚至不惜得罪自己的父親,學校的教導主任。
下午第一堂課,是歷史課,正上課沒多久,林永民出現在了蘇文然的班級門外,歷史老師停下講課,詢問地看向林永民。
“蘇文然,你出來一下。”
林永民走進三年二班,也不與講臺上的老師打招呼,衝着蘇文然道。
蘇文然看向歷史老師,那歷史老師說“去吧,林老師叫你呢。”
蘇文然於是起身,走出教室,教室裏頓時嘈雜起來。
跟着林永民走到僻靜處,林永民才轉身,忍着怒氣說“林茵去哪了說,是不是你教她曠課的”
蘇文然沒想到林永民這麼蠻不講理,道“我也是剛知道她曠課的事情,她是你女兒,你應該比我更瞭解她,她爲什麼曠課,你這個做父親的,難道不清楚,難道一點責任沒有嗎”
在學校裏只有林永民訓斥別人的份,從沒有別人訓斥自己的時候,他被蘇文然一頓批評,不思悔改,反而心中怒火狂燒。
只是現在在校園,林永民再怎麼惱怒,也要考慮影響,他忿忿地說“別以爲你的事情記過就完了,林茵下午不回來上課,你也永遠不用再來學校了。”
“林老師還有別的吩咐沒”蘇文然知道對於獨斷專行的林永民來說,自己做任何辯解都會適得其反,索性什麼都不說。
“記清楚我的話”
林永民牙齒縫裏擠出這幾個字後,揮袖而去。
蘇文然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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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課自然又有無數好事者來打聽,蘇文然依舊守口如瓶。
蘇文然覺得這事自己好像不合適多說。
不過知道林茵用曠課來反抗林永民,蘇文然還是很有些感觸的。
林永民對林茵的教育方式,就是不斷施壓並且不許違逆,積年累月再遇上某個燃點,就會令林茵徹底爆發。
蘇文然被記過就是那個燃點。
下午三堂課上完,林永民又來了,林永民還沒說話,三年二班的所有同學都將目光投向了蘇文然。
蘇文然也很自覺,走了出去,看林永民還有什麼要說的。
反正蘇文然現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不過結果讓蘇文然有些意外,林永民臉上此時更多的是焦急和擔憂而不是生氣,他看向蘇文然的眼神裏也少了很多怒氣。
看來一下午的時間,他也想通了不少。
“那個你知道林茵現在在哪嗎”林永民輕咳了一聲,用一種很不願服軟的語氣問。
看起來林永民是聯繫不上林茵了。
“不知道。”
“”
“那你有沒有她的聯繫方式”
“沒有。”蘇文然每次和林茵見面不是學校就是路邊攤,聯繫方式還真沒留。
“”
林永民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看蘇文然,發覺他似乎沒有說謊,才道“如果碰見她,就告訴她,我答應她的要求了,讓她回來上課。”
“那您可要說清楚,答應什麼了,我纔好轉達。”
林永民咬了咬牙,感覺自己在蘇文然面前的權威要徹底瓦解了,蘇文然要他親口承認,一點遮羞布也不給自己。
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林茵就是自己的軟肋,他一直希望用蠻力去操控,讓林茵永遠在自己的預設軌道上行駛,可是這個蘇文然卻讓林茵脫了軌,要是不及時補救,林茵這麼和自己對着幹下去,喫虧的還是自己啊。
這麼一想,林永民甚至有些懷疑,蘇文然接近林茵的目的就是破壞林茵認真學習的意志,讓她叛逆,然後曠課,然後讓林茵成績下降,這樣蘇文然就可以擺脫自己方仲永的頭銜了。
現在能做的,就是讓林茵儘快回到自己的軌道上來,然後遠離蘇文然這個禍胎。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蘇文然滾蛋,本來林永民決定藉着這次的事情,開除掉蘇文然的,結果校長和童梓潔都不同意,千說萬說,最後才同意記過處分。
林永民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今只能先低頭了,讓林茵回來纔是重中之重。
他是不相信蘇文然和林茵沒有聯繫的。
“你跟她說,我答應去和全校師生說之前的事情是場誤會,小乖你還回來,我答應你們不再賣掉它,你記過的處罰也會撤銷,只要林茵好好上課,我都答應。”
林永民一番話說完,蘇文然愣住了,雖然知道林茵曠課是和自己有關,但她對林永民提出的要求蘇文然這才知道。
林茵對自己好得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