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 >第五十一章 是金手指嗎
    扈輕使勁推開他的手,冷漠又無情:“還了靈石趕緊走,只吃不幹,要你有什麼用?”

    水心立即:“你要我幹什麼?”

    扈輕:“去儂花閣,發小財。今晚就去。”

    水心長長的啊了一聲,拐了好幾個調,然後掛上一副愧疚的死樣子:“都怪小僧,是小僧沒能養你。”

    扈輕嘴角直抽,這內容,這自稱,這環境和身份,你丫的想譜寫個什麼鬼畜的劇本?

    “一句話,幹不幹?”

    “幹。”水心豪氣衝雲天。

    爲了口喫的,不,是很多口喫的,他幹了。

    這次,兩人沒提前去,水心說他上次去的時候做了點小小的手腳,不用太着急。

    扈輕看着他冷笑:“靈力早恢復了吧。”

    水心纔不承認。

    等到了晚上,水心帶着她出來,一路避人耳目的來到儂花閣後門。

    “你就在這裏等我,別人看不見你的。等我出來。”

    扈輕一把拉住他:“你要殺人?”

    水心的笑容在夜色裏妖冶:“仇總是要報一報的。”

    人家的私事,她不能攔。

    “好,那你千萬要成功,不要牽連我。還有,儘可能多的帶點東西出來,反正她一死身外物只會便宜儂花閣。儂花閣喫肉,我們喝湯。”

    水心低低一笑:“我知道。”

    水心推門進去了,門板在他手裏輕若無物,沒有驚動任何人。

    扈輕坐下來盤起腿,希望這次能看見空氣中的靈氣,閉眼一片漆黑,她心中默唸引氣訣,幻想一道氣流在身體百竅中游走,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自己是在修煉還是睡着了。

    忽然,身體凌空而起,是水心。

    水心抓起她頂在光光腦袋上,狂奔。

    身後並沒有追兵。

    她搞不懂:“沒人追,你放我下來。”

    水心跑得越快,直到回到家才放下,扈輕再次毫無形象。扒拉開亂髮露出臉:“沒人追。”

    水心上上下下打量她,目光賊閃閃的。

    扈輕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我被發現了。”

    什麼?

    扈輕臉色一變,把他向外推:“你趕緊走,別連累我——東西呢?給我。”

    水心無語,好現實的女人。

    “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就找不到我了。”

    “...”

    扈輕眨眨眼:你說啥?

    水心望着她:我就是這意思。

    扈輕:不可能。

    水心:你有用。

    扈輕伸手:“你拿的東西呢?”

    水心手按住腰間:“不能攆我走。”

    扈輕一聲冷笑。

    水心噗通倒地:“哎喲,好疼啊,我又中毒了,要死要死啦。”

    扈輕深深惡寒,氣得踢出一腳:“滾起來。”

    這人賴着不走,她還真攆不動。

    水心一個骨碌起來:“咱去買烤爐。”

    呵,只知道喫的黑心和尚。

    “錢呢?”

    一個不輕的袋子落到扈輕手上,扈輕眉開眼笑,打開袋子一瞧,笑容凝滯:“才十塊?不是,你殺了那女的——你是殺了她吧?那女的頭上一隻簪子都不止十塊靈石吧?”

    水心也鬱悶着呢,他還能不想扈輕發財?若有可能,他恨不得把露凝香連屋拔了全帶走。

    “我找過的,露凝香那個女人實在太摳門了,她所有的東西上都有她的印記,哪怕我殺了她,印記的氣息一時半會兒不能散乾淨,不是給你招禍?只有這十塊靈石,被她扔在角落裏乾乾淨淨。”

    扈輕大受打擊,十塊靈石啊,自己還從未見過超過五塊的鉅款,人家當石子丟着玩。這該死的貧富差距。

    但,無論怎麼說,也是自己發了一筆鉅款橫財,扈輕迅速調整了心態。

    “你保證不會被人發現這裏?”

    水心卻是望着她若有所思:“凡人真有這樣大的用處?爲什麼以前沒人發現?”

    扈輕心頭一跳:“別給我神神叨叨的。我巴不得我有通天的本事。回你的書房唸經去。”

    “烤爐——”

    “明天去。這都什麼時辰了,早關門了。”扈輕把裝靈石的袋子丟給他:“處理掉。”

    水心望着她進了臥室,手心涌出一道白色電光一閃,那袋子渣渣都不剩。

    “真是神奇呀。這是什麼本事呢?”他撓着下巴進了書房。

    扈輕盤腿坐在牀上看着跟前依次擺開的十塊靈石臉色陰晴不定,水心的話究竟什麼意思?他在暗示自己什麼?自己究竟有什麼地方不對?作爲一個穿越而來的人——她這種情況算是穿越吧——總該有什麼金手指吧。

    如果這個是金手指,那自己豈不是危險了?若人盡皆知自己就是妥妥的盾牌的下場。一想到以後自己被一羣人像水心這樣似的頂在頭上瘋跑,扈輕整個人都不好了。

    修煉修煉修煉,她要變得強大非常強大,踏破虛空的強大。

    於是她來到書房:“你說給我做的藥浴呢?”

    水心睜開眼:“藥浴用的靈藥,有點兒貴。”

    扈輕怒了:“所以你爲什麼不多弄些錢來?露凝香所有物件上有標記,花呢,草呢,那女的種一院子花樹你不知道拔兩棵?”

    水心訕訕:“我忙着逃命。”

    扈輕冷嘲:“還以爲你多厲害。以後,殺人之前你能不能先斂財?殺人不圖財,你缺不缺德。”

    缺德的水心:“...”

    “行,過兩天我就出城,給你買靈藥去。”

    扈輕黑着臉回去了。

    水心:我覺得我欠了你是我知恩圖報,可你這天經地義的債主臉是不是太理所當然?

    搖搖頭,知道是自己的話讓她緊張,也算是自己的因,果當然自己來承擔。

    第二日,一大早水心就纏着扈輕去買烤爐,這裏當然沒有,扈輕和鐵匠鋪的小徒弟比劃一通,當場現做。

    等待的時候扈輕沒看到老闆,問小徒弟:“你師傅呢?”

    小徒弟說:“師傅去看望朋友了,讓我看鋪子。”

    扈輕點點頭,對着牆上一排長短寬窄的匕首眼饞,指着一把沒有任何花紋的黑色匕首問:“那個,多少錢?”

    小徒弟看了眼:“五十下品靈石。”

    扈輕漠然收回視線,我很窮,我不配。

    旁邊隱藏身形的水心想,不會今晚又讓我去儂花閣發財吧?這匕首下乘的貨色有什麼好,等自己拿回東西送她一把,上品法寶。嗯,她會不會感激的給自己免費做三年飯呢?

    想得挺美。

    烤爐很大,整體像半個蛋殼扣在圓柱體上,小徒弟看不出這東西能做什麼,問她。

    扈輕說是做喫食。

    小徒弟笑笑:“太大了。你拿不了,我給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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