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 >第二百五十五章 小僧做法海(一)
    兩個大人一頓風捲殘雲,肚裏半飽,扈輕才問水心:“你傷怎麼樣了?”

    水心陰陽怪氣:“託你的福,沒死呢。”

    扈輕故作生氣:“怎麼,我就得天天伺候你不能有點自己的生活?你是和尚不是小公主。”

    水心心道,我不纏着你你發現扈暖受傷怎麼辦?讓你去瘋嗎?

    他說:“也不能一走就是兩個月。”接着轉移話題:“我好多了,能指導你修煉了,正好看看你是什麼問題。”

    扈輕這次回來也不想再出去,轉而和他說起礦上的事,還有那要殺她的人。

    唏噓:“修真界真亂啊,凡人可沒有想殺人就殺人,而且修士殺了人竟然沒人管。”

    也不是沒人管,除非自己的宗門啊,親人啊。說到底,看人緣看背景。

    扈輕說:“爲什麼修士沒有法呢?如果有法,是不是大家更能自律更能專心修煉?”

    這個問題,水心沒觸及過,不過,他摸摸下巴說:“小僧就是給修士送報應的,如此說來,小僧豈不是就是法?”

    扈輕愕然,看着他半天噗嗤一笑:“對,你是法海。”

    法海?這又是什麼?水心眼睛一眯,扈輕是不可能說他好話的。

    然後扈輕給他講了許仙白娘子小青和法海的故事。

    聽完水心淡淡:“哦,若我是法海,我也會阻止他們在一起。那法海倒是心善,若我,直接將兩蛇廢去修爲打回原形都是慈悲爲懷。”

    還用一座佛塔鎮壓?成本太高。

    扈輕好奇:“爲什麼?”她並不覺得水心是嚴苛的人。

    水心道:“凡界天地法則脆弱,生靈弱小,一旦發生什麼與法則違逆,很容易引發天地災難,到時死傷無數的不是凡人?他們又何其無辜?若是你,你成全兩個本不該在一起的人的愛情還是護佑芸芸衆生?”

    扈輕張大嘴巴,還有這樣的真相,果然是法海說的人妖殊途,大逆不道。

    水心又道了句:“以後有機會你可以去看看那些三族誕下的混血孩子,看看他們是怎樣情形。”

    扈輕閉上嘴巴,沉默了下,大概是基因不穩...

    就聽水心喃喃:“法海,法海,這個名字有意思,不然,我叫這個名。”

    扈輕瞪大眼:“別亂叫,法海在我們那人人喊打。”

    水心就說:“名頭真大。”

    扈輕無語,果然和尚喜歡和尚。

    第二日,水心早早喊扈輕起牀,被扈輕打開門一錘頭砸過去。

    “我要睡覺,敢吵我,弄死你。”扈輕黑着眼圈。

    水心看她瘋子一樣的形象:“心神不寧?小僧爲你誦經。”

    扈輕不耐煩,誦經?就是送終也輪不到你。

    哐當關上門嘀咕:“做了什麼噩夢,怎麼記不得,究竟夢見什麼了。”

    水心聽見了,看看她的房間位置,跑到上頭夾層裏,對着下頭無聲誦經。

    扈輕回到牀上一覺無夢,醒來感覺精神好了很多。

    下去包了小餛飩喫,水心是素餡的,花花想藏麪皮被扈輕盯着一口一個吞下去。

    水心忍不住道:“他是妖獸,不喫素的那種。”

    扈輕看都不看他:“瞎話,我家花花喫蔬菜水果可棒了,從來不挑食。”

    扈花花:我不挑食,能給一頓沒有菜的肉獎勵嗎?

    “對了,你知道我家花花應該怎麼修煉嗎?”扈輕恍然扈花花已經一歲多了,不小了,是不是該修煉了。

    水心說:“你家花花那麼厲害蔬菜水果都能喫,肯定能自己修煉。”

    見扈輕對他瞪眼,他無奈:“我說真的,妖獸的修煉方法是血脈裏流淌的,用不着你這個人教。”

    “這個我當然知道。人還天生會喫飯會走路呢,可有的人喫飯就是比別人好看,走路就是比別的人穩當。”扈輕示意意味十足的看着水心。

    水心:“我沒妖獸修煉的法門,但有御獸的法門,你學不學?”

    御獸的?扈輕從青陽門那師兄妹手裏得來過,學習過了,其實有些心動,靈寵啊,戰鬥夥伴啊——當然,不能是扈花花。

    水心低頭斜了眼扈花花:“你試試他,說不得他願意。”

    扈輕炸毛:“你見過娘契約兒子的?你天天挑事佛祖怎麼不收了你。”

    水心聳肩:“別的就沒有了。”頓了頓:“你若真心爲他好,不如放他走。現在還小別人看不出來,以後大些不是你想留能留住的。”

    扈輕一愣:“你知道他是什麼?”

    扈花花幾下爬到扈輕懷裏,四隻爪子緊緊抱着她,腦袋迴轉,兇惡的對水心呲牙。

    “不知道,但他血脈不低。”

    扈輕把扈花花舉到眼前,看來看去也沒覺得自家憨裏憨氣的扈花花會是什麼神獸。

    “獅子?老虎?豹?難不成真是一隻狗狗?”

    她對水心說:“聽說有種丹叫做化形丹,你給我弄一顆唄。”

    水心面無表情:“你纔是獅子吧,獅子大張口。”

    扈輕訕訕:“有讓花花開口的別的丹也行啊,一歲多了,該會說話了。”

    水心:“...”他說:“來煉器吧,我先看看你是怎麼回事。”

    兩人轉到煉器室,扈輕把所有礦石歸攏了歸攏,按照從低到高排列,拿出白吻。

    水心驚訝:“你煉的。”

    白吻柔可繞腕,剛可破石。

    他接過一看:“已經飲過血。”

    微不可見的皺眉,出世即殺人,這可歸類爲兇器。

    扈輕:“對,殺過人,貫穿頭顱。哦,你想說第一殺可定品是吧?不用,我的白吻是成長性法器。”

    還是可進階的,水心更加驚訝,扈輕的天賦是煉器?

    扈輕放出煉器爐,習慣性的找了蛋來塞進去,看得水心一抽:“非得加它?”

    扈輕不理他,開始往裏加礦石,地火開到最大。

    水心不可思議:“你都不用控制數量和配比嗎?”

    扈輕纔想到絹布給自己的煉器大全和她看的這裏的煉器資料上的不太一樣,那感覺,大神捏泥和小學生做題一樣的巨大差別。

    “我又沒有人指導,自己瞎琢磨的。我本來材料就缺,一開始只是融合提純,錯打錯着就成了器。如果材料不合適就融合不到一塊去唄,成不了器就是融合的不對唄。”

    對此言論,水心只有佩服:“你沒折騰死自己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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