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 >第二百七十七章 尋寶(一)
    天上掉下來一隻金光閃閃的大鳥,一看就是金系的,扈輕歡天喜地的把它抹喉嚨收起,眼角一晃。

    亂七八糟髒兮兮的地面上,一抹雪白不要太顯眼,那人性化的小眼珠滴溜溜轉,這是——

    “尋寶鼠!”扈輕驚喜的大叫一聲,想也不想抄起一根分量頗重的棍子砸了過去。

    都怪她沉不住氣,叫了出來,小東西出溜的可快,先放倒了再說。

    白涼玉以卑微的視角看着放大的世界,小心翼翼尋活路,呼呼風來,後腦一疼,世界變黑。

    扈輕興高采烈跑過去,一拎:“尋寶——咦?是個鳥?”

    水心跟着她,看了那白乎乎差點兒看不出來是個鳥的鳥一眼,當即搶過來打了個清潔術抹去扈輕沾染上的氣息扔了出去。

    “幹嘛?鳥挺好看的。”扈輕不滿,家裏掛個鳥挺好。

    水心哼哼:“來歷也挺不錯的。”

    扈輕懵,旋即反應來,瞪大眼捂嘴嘴:“不會吧?”

    白鳥。凌雲雕,白涼玉。

    她拉着水心跑:“走走走,離麻煩遠些。”又佩服:“你能看出來?”

    水心指自己眼睛。

    好吧,人家有一雙慧目。

    他扔得很巧,那隻鳥嗖一下掉進一隻硬甲犀的大嘴裏。那硬甲犀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把白涼玉震醒。

    我是誰?我在哪?

    等他發現自己處境,突然覺得也挺好,便老老實實呆在了硬甲犀的喉嚨裏。

    那硬甲犀喉嚨難受,自己又沒法掏,只得以殺來緩解悶氣,偶爾還要兇殘進食,希望食物能幫自己把喉嚨裏的異物帶進肚裏。

    可惜白涼玉很小心,避開吞嚥進來的血肉死守喉管不放。

    扈輕將所有空間填滿,對水心:“咱們回去吧。”

    水心:“現在不是咱們想走就能走的。這裏已經成爲戰場的中心,所有妖獸都往這裏來。等吧,等獸潮開始散,咱們再出去。”

    死了很多人,到處都是斷肢殘軀,如水心說的那樣,到眼前纔會發現自己無能爲力。像水心,比她厲害,可也只能爲那些躲藏起來的人佈下方寸結界,爲他們多爭取一絲生存可能。

    扈輕不是鐵石心腸,她看到有人就在自己眼前時也出了手。好幾次。明明她將將妖獸的注意力牽制住,那些人可以跑開,可以藏起來。天知道他們腦袋怎麼想的,許是見那妖獸莫名失手便以爲自己是天之驕子了,迷之自信,不但不逃,反而向着妖獸去。

    這般作死,真是天都攔不住。

    水心見她接連碰壁,冷嘲熱諷:“我爲什麼只爲躲藏不出的人布結界?明白了吧?躲起來的人肯定是惜命的,正好我能幫。那些想亂中發財的,你我根本幫不起。”

    行善也要看行善的對象。

    扈輕訕訕,好像他們倆也是來亂中發財的。

    扈輕啊一聲:“我們可以摸屍啊。”

    水心無語:“孤光城完了,等獸潮退去,這裏就是修士尋寶的聖地。這會兒已經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發財。你說,若是他們進來發現有人比他們更早,會不會發現什麼?”

    扈輕咳了聲:“咱們去拍賣場,我缺個大號的儲物法器。那些要拍賣的,可不算有主,外頭的人往哪裏發現去?我不要顯眼的寶貝。”

    這個,可以有。

    兩人便趁着周圍亂戰一團,仗着自己不被看見,水心帶她來到一家拍賣場。

    “說實話,就算有寶貝也被這些人帶在身上,怕是找不到什麼好東西。”水心如此說着,還是把她領到最大的拍賣場。

    地上拍賣場,這座拍賣場在孤光城裏可是地標,六層高樓氣勢恢宏,也因此格外引妖獸注目,那些大型的飛行類妖獸一眼盯上這裏,各種攻擊雨點打落,外頭已經被毀得不成樣子,便是裏頭有人也早撤到別的地方。

    顯然水心對這裏是有些瞭解的:“以往這最上一層是不開放的,應該是庫房。咱們直接去那裏頭,若是那裏頭沒東西,那便是早被人帶走了。”

    扈輕連連點頭:“我就要個儲物法器。”

    下面門戶大開,兩人進了去,只見裏頭已經被妖獸衝撞的不成樣子,不過,不見活人,也不見屍體鮮血,看來這座高建築裏的人早知結界一破這裏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早早離去了。

    不止人離了去,扈輕眼尖的發現裏頭值錢便攜帶的東西全沒了,比如牆上懸掛的裝飾,多寶閣上擺放的物件,甚至柱子上還有摳過的痕跡,那盤龍飛鳳的眼珠子都沒了。

    扈輕啊一聲:“看來是沒東西了。”

    依舊往上去,不死心。水心直接帶着她飛到五樓,這裏倒是比一樓整齊些,空蕩蕩的,偶爾有妖獸竄過,並不停留。

    五樓全是包廂,裏頭倒也有傢俱什麼的留下來,料子是好料子,可太大了,要浪費她的空間嗎?

    水心找通往六樓的通道,摸到一處光滑的牆上推推按按,牆壁裂開一道口子,露出向上的樓梯來。

    扈輕躲在他身後:“不會有人藏在裏頭吧?”

    水心:“不會。這種時候藏在裏頭纔是傻子。孤光城淪陷,這麼高的地方肯定會被禽類做窩,藏在裏頭一出來就是個死。”

    像印證他說的,裏頭確實無人,空蕩蕩的一段通道里什麼也沒有。庫房緊閉大門,上頭雕刻虎頭龍身獸。

    扈輕對水心點頭,開門呀。

    水心上前,一推,門開了。

    扈輕瞠目:“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一定是平日裏不敢打庫房主意的人一看城守不住了,有了破壞規矩的勇氣,席捲了裏頭的東西匆匆逃命。那麼,裏頭還有東西?

    扈輕急急進了去,果然偌大挑高而明亮的庫房裏,只剩空蕩蕩的大架子。

    想吐血。這裏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給她?架子嗎?還是牆壁上鑲嵌的明珠?

    扈輕擦擦嘴角:“走——”

    絹布打斷她:“去裏頭那面牆,破了上頭的機關,裏頭有好東西。”

    絹布都說是好東西。

    扈輕一把抓住水心的小臂,帶着他在架子中間跑起來,咣咣咣跑到最後面的牆跟前,只見上頭畫着鮮豔的壁畫,仙氣繚繞間很多人放浪形骸的喫喝作樂,是仙人宴樂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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