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 >第三百二十六章 着急的扈花花(三)
    “好重呀。”雲易珈琳說。

    “你可能要叫兩個人來。”扈輕道:“我不會處理海獸。據說很多海獸有毒,我沒經驗。”

    雲易珈琳反應過來,轉身要叫人,陰影裏走出來一個人。

    “母親。”

    母親?

    扈輕一腳蹬在船舷上,拉着繩子,好奇的轉過頭來。

    被夜光裏走來的人物驚豔,讚歎好俊。

    只見走過來的女子身姿矯捷,龍章鳳姿,沒看清臉已是隱隱氣勢壓來,待近幾步,一張不怒自威俊美到模糊了性別的臉似發着光。她黑髮高束,僅束一銀色發冠。窄身長腿,腰線爽利,頸直臂長。

    扈輕心裏哇哦,好一個精緻而瀟灑的美人兒,她的美已經無關性別。

    羨慕,自己也想有這樣的灑脫和氣度。

    雲易珈琳的母親大步而來,不發一言握了那繩子,和扈輕一起將漁網拖上來,等到漁網快到船舷,她纔開口說了句:“你們退開。”

    扈輕下意識的往後退,只見她輕吸一口氣,猛的一抖繩子,下頭綴着的千多斤便飛了起來,飛進來,重重砸在甲板上。

    噼裏啪啦,黑的綠的,放電的放電,放毒的放毒。

    好帥。

    扈輕心裏尖叫,自己以後也要這樣颯。

    又走來兩個人,對着雲易珈琳的母親一行禮,嫺熟的去處理漁網裏的東西。

    雲易珈琳捱到她身邊:“母親。”

    女子側過身對着扈輕,拱手:“樂儀雲易。”

    扈輕慌忙也拱手:“扈輕。”頓了頓:“散修。”

    雲易家主拍拍雲易珈琳的腦袋:“亂跑。”

    雲易珈琳彆扭的撒嬌:“沒事做嘛。”

    雲易家主對扈輕道:“麻煩道友了。”

    扈輕忙道:“令嬡很可愛。”

    雲易家主笑笑,不再說話。

    扈輕不好意思多盯着她看,便去看漁網裏的東西,一看之下,嘖,這半截半截的是啥?掛在上頭的妖獸肉還有,但她肯定不會再要了。

    很快,那兩人將一網的海獸殺的殺,宰的宰,請示:“家主,這些都是低階海獸。”

    言外之意,沒什麼價值。

    雲易家主:“有用的留下,沒用的丟進海。”

    兩人又是一通處理,該扔的扔,該留的留,最後留下來的也不過一小堆東西。連骨頭都是隻留了最有用的一兩段,倒是有個大龜殼子。

    “道友,這些你收下,勉強算是小女打擾你的謝禮。”

    和這樣的人推三阻四是侮辱人家,扈輕:“那我卻之不恭了。”

    雲易家主笑笑:“珈琳,跟我回去。”

    雲易珈琳:“我走了。”

    扈輕笑着對她點點頭。

    一時這片只剩她一個,扈輕哪裏不明白,人家早就來了,還清場了。

    大戶人家呀。

    自己什麼時候也混成大戶人家呀。等扈暖像雲易珈琳這般大時,自己能不能——別做夢了。

    她迅速收起地上的一堆,打了個清潔術,將漁網也收起來,帶着扈花花回房間,先拿了個大盆,才把收穫放進盆裏。

    低階海獸也是妖獸呀,都有內丹的,她先將妖丹撈出來。人家處理的很在行,妖丹都在一起,是各種藍,像是代表了大海的不同心情。妖丹不多,只有七顆,這說明入網的海獸也不多,想想也是,千多斤,能有多少,還都是半截身子的。

    海獸的廝殺也很嚴重呀。

    扈花花跑到盆子前,一隻小腳腳按進去:“嗚。”

    扈輕好奇的去看,發現它的小爪子下按着一條魚,細長條,巴掌寬,一米多長。

    這下扈輕驚訝了,怎麼會有個小東西,這個頭,不可能被她的漁網網到,網到了也可以鑽出去呀。

    藍灰色的魚已經死掉,扈花花堅定按着它:喫。

    難得扈花花想喫一條魚呢。

    扈輕把它拎出來:“魚湯?魚丸?煎魚段?炒魚片?清蒸紅燒?”

    扈花花:只要能吃了它。

    扈輕決定還是烤了吧,最簡單了,洗了洗,直接拿在手上放出火來烤。烤得酥脆酥脆的,骨頭都酥掉渣。折成幾段放在盤子裏。

    “喫吧。”

    “嗚嗚嗚。”

    你也喫。

    好孝順的大兒子,扈輕笑眯眯拿起魚頭。

    扈花花歡樂的咬着魚段,喫啊喫,喫啊喫,喫得香噴噴。

    扈輕笑着看了會兒,魚頭放在嘴裏一咬——嘶,酸死老孃了。

    她有點兒不敢相信,她可沒放任何調料,這是啥味兒?入口頗酸,後味澀苦。這魚餿了臭了?

    低頭扈花花還喫得歡,扈輕默了默,果斷從他嘴邊掰了塊,一嘗,就是一樣的味兒!

    深深懷疑,扈花花的味蕾和她的不一樣,難道——以前自己讓他喫那些,是在虐待?!

    扈輕懵了,拿出爐子來,取了一板妖獸的排骨,化凍、劈開,醃漬,爆炒,燜。

    按着自己的口味來。

    等大骨頭熟了,扈花花已經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望着。

    盤子裏,那味道奇特的海魚,已經被他喫乾淨了,魚頭都沒放過。

    扈輕拿了防水布鋪在地上,將大骨頭盛在小盆裏放在中央,濃油赤醬。

    扈花花從椅子上一躍而下,隔着小盆坐在她對面,小腳腳拍拍布:我的小盤子呢?

    剛纔喫魚的那個不能再用,會串味。

    扈輕語重心長:“花花啊,你不用考慮媽媽,你喜歡喫什麼就喫什麼,不用陪着媽媽非得喫媽媽喜歡喫的。”

    扈花花拍布:我就喫大骨頭。

    扈輕:“我覺得吧,你先空空吧,清出腸胃好好想想你喜歡喫什麼。”

    扈花花着急,把裝魚的盤子拖過來。

    扈輕:“花花,媽媽不希望你勉強自己。”

    扈花花急得不行,你再囉嗦,大骨頭就涼了。今日的媽媽怎麼這麼奇怪。

    扈輕還要說。

    扈花花真急了,他知道要講衛生,喫東西尤其要注意,扈輕是不允許他直接用爪子去抓喫的的。眼見扈輕磨嘰磨嘰再磨嘰,扈花花內心的小火苗騰的竄起,不知哪裏來的一股氣,右前爪對着小盆裏最上頭的一塊大骨頭一揮,一道風嗖的刮過去,颳起那塊骨頭落向扈輕。

    扈輕下意識的兩手一合,捧了一手油。

    扈花花:喫吧,開始喫吧,用你的嘴巴喫肉吧,不要再說話了。

    扈輕驚喜:“啊——花花,你會法術了,你你你——你會颳風啊——”

    大骨頭丟進盤子裏,扈輕探身把扈花花舉了起來:“啊啊——媽媽的花花真厲害,你竟然會颳風。”

    扈花花掙扎:放我下來,我要喫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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