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 >第三百四十七章 本命器(一)
    扈輕昏迷中,來到自己的識海,一顆血色琉璃珠靜靜的懸浮在識海上。

    扈輕看着血煞珠,戒備不已,這珠子,不會讓自己入魔吧?

    當初水心說過,血煞珠很乾淨,只是一股純粹的霸道力量,並不會動搖人的心志。過了半天,扈輕始終沒覺得異常,沒有想殺人之類的衝動,大約水心說的是對的。

    可這顆珠子來自己識海做什麼?它不想被煉化自己還能強迫它不成?

    絹布:“傻人有傻福,它認你爲主了。”

    扈輕嚇一跳:“我何德何能。”

    那可是孤光城最好的拍賣場藏在最深處的寶貝,別的不說,只拿煉器來說,得此珠者必成靈寶。自己怎麼就得它垂青成了它的主?

    太魔幻了。

    “一點不稀奇。寶物認主,必然是其主有與其相通之處。血煞,主血殺,你殺人向來不眨眼,可謂心狠手辣。”絹布平靜的說。

    扈輕默了默:“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絹布:“我又沒說血煞珠是邪物。養着唄,又不是多稀罕的東西。”

    扈輕覺得絹布在仙界也是富二代。

    “不會傷害我的神魂我的身體吧?”

    “不會,它只是個——器。”絹布平靜道:“器是不能傷主的。”

    血煞琉璃珠認了主就是個器,法則森嚴,器便是生出了靈也不得傷害其主。

    扈輕內視丹田,白吻這會兒在丹田裏靜靜盤着呢。

    沒錯,盤着。大補升級後的白吻品階已經是中級靈器,外觀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前後窄,中間寬,全身佈滿細小的鱗片花紋,光滑如水,暗白的劍身偶爾泛過微紅的光。

    給扈輕的感覺,它活了,有了自己的意識。

    靈力幻成一隻手撫摸過劍身,她感受到了白吻的歡愉,還有它的心聲:餓啊...

    一僵,這竟也是個喫貨!

    想想那麼多材料那麼多妖丹,換別的器堆也堆成靈寶了,它竟還只是個靈器,中等,難保不是胃口太大不好養。

    絹布幽幽:“物似主人吶...”

    扈輕:“...”

    白吻受了血煞琉璃珠一擊還沒緩過來,只得放在丹田裏蘊養。

    扈輕強行把扈花花叫出來:“咱家這麼多肉不抓緊喫都壞了多浪費。”

    扈花花一出來就感覺不像之前那麼熱了,老實的留下,好奇的在龜殼裏跑來跑去,還聞來聞去。

    他這一聞,扈輕腦子就跑偏了:“這是火龜殼,不知道火龜肉好不好喫。”說完,嚥了一口口水,好遺憾發現這殼子的時候裏頭沒了肉。

    絹布無語,這是多缺肉,連個破殼子都不放過。

    扈輕拿了妖獸肉出來放在熔漿上,幾秒就化了凍,再幾秒就烤熟了,撒上調料,便是一頓美味的燒烤。

    她累得慘了,在猴窟裏提心吊膽,鬥猴王生死逃脫,在熔漿裏漂流,認主又損了心神精血,一連串事情下來,不免有些虛脫,拿出在猴窟藏的果子就着肉,硬生生自己個兒就吃了十來塊。要知道每塊肉可有個十斤重,她這是吃了半片豬啊。

    扈花花的飯量也變大了,吃了有了二十多斤,而且也吃了不少水果。

    扈輕覺得有水果的原因,每當她喫肉覺得有幾分飽,再喫幾個水果那飽腹感立即就沒了,這裏的水果也太助消化了吧。

    地下世界一片暗紅,扈輕漂流着尋找出口,其間她真的在熔漿裏看到了火龜,有比她的龜殼大的,也有小的,結成隊伍在熔漿裏徜徉。它們的腦袋像暗紅的石頭,其上有白亮的紋路像燒透的岩漿,眼睛紅得像血很是駭人。笨重而巨大的四肢一劃潑起一片火浪。

    長得嚇人,性格卻不壞。扈輕確認無疑有好幾只火龜都看見了龜殼看見了龜殼裏的她,卻慢慢轉着腦袋遊遠了。

    扈輕張着大嘴合不攏:“在這樣的地方,竟然有這樣龐大的生靈,真是——奇妙啊。”

    她還看到了植物,生長在熔漿裏漂流的板塊上的靈植,火靈力濃郁,對照着靈植大全上認了,小心的採摘。

    終於在靈植大全上看到火龜的信息,卻只是在某種靈植的介紹裏一提而過,因爲這種火龜一離開熔漿就會死,而且火龜在死亡那一刻身體會自燃,無法搶救,所以也就沒有藥用價值,不提也罷。

    熔漿火龜:我絕不讓任何人得到活的我,死的也不行。

    扈輕何其有幸撿了個殼子,撞了大運了。

    再之後漂了十幾天,扈輕終於找到上岸的機會,熔漿捲入一個火山口的底部,她看到巨大的山體空洞,當機立斷收起龜殼飛了起來,抓住了熔漿上的峭壁,一點一點的從縫隙裏爬過,終於鑽了出去,看到頭頂一個光斑似的天空,拿出飛劍來飛了上去。

    終於,重見天日。

    湛藍的天空,綠色的植物,涼爽的風,彩色的鳥,視野裏充斥着清涼的顏色,扈輕激動的衝上天空,咔嚓一道雷,她趕緊俯衝。幸好避雷符還有作用,不然她非被劈中不可。

    低調,低調,天威之下要低頭做人。

    拿出佛珠:“水心?我在雷州,你在哪?我事情辦完了,要回去了,你呢?”

    毫無反應。

    水心在哪呢?

    也在雷州。

    不過他在雷州雷霆最多最密的險地,被雷劈得皮開肉綻也不動一下,佛印在他身前緩緩旋轉,他還在煉化佛印艱難認主中。

    扈輕拿不準水心還在不在,或者他究竟有沒有來。她不打算再拖延,天大的寶物機緣放在她面前她也不要了,她要回家,她要抱抱她的小心肝。

    只是她出現在深山中,除了知道這裏仍舊是主山脈卻不知道到底身處哪一處,好在海船停靠的碼頭在雷州的西南邊緣,扈輕決定往西,如果途中遇到人便問問路,如果遇不到人就直接飛到海邊,到時再看。

    貼着植被的頂部飛,看到下頭有她喫過的水果就下去採摘一些,這些水果並不是多稀奇,沒有妖獸守護,偶爾看到有靈植藥草,順手採了封存起來。

    如是飛了五六天,她遇到一個煉丹師。

    當時她下去摘果子,吃了一頓熱飯,要走時穿過林子聽到有人炸爐,順着聲音找過去,翻過一個山頭,看見有個人在水邊處理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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