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 >第四百六十九章 獵(月票1400+)
    他們敢,除了膽子大還有底氣,真打不過隨便拿張高階符就能把熊獸撂倒。

    “打開護體靈力罩。咱們分兩個方向攻擊,先別用符籙。”蕭謳拉了扈暖和自己一隊。

    冷偌把金信護着。

    扈輕看他們很有成算,噓聲說:“我去樹上。”手挽長弓,表示自己給他們掠陣。

    金信眼睛一亮:“嬸子,我也想想要小弓箭。”

    冷偌拍他後腦勺:“什麼時候。”

    扈輕:“回去給你們煉,一人一副。”

    蹭蹭上了樹,扈花花從挎包裏出來,蹬蹬蹬上去,又蹬蹬蹬下來:“媽媽,給你喫。”

    扈輕低頭一看,差點兒掉下去,紅傘傘,白杆杆,送你老母親歸西嗎?

    調侃歸調侃,扈花花怎麼可能給她毒蘑菇喫。扈輕接過那鮮豔的紅蘑菇,團扇大的傘面上一顆一顆白猶如嵌了一顆一顆的白蓮子。翻過來一看,果然傘蓋下長着一圈灰白色的小裙衣。沒長裙衣的,劇毒。長了裙衣的,無毒,味美,可生喫。

    扈輕掰了一塊丟進嘴裏,類似於水煮花生的味道。喂扈花花,扈花花不喫,能不喫素就不喫素,這是他身爲妖獸的最後倔強。

    下頭兩列偷襲小隊已經與二階兇獸短兵交接。只見冷偌和金信,一個放冰刃割臉,一個放木刺絆腳。那兇獸嗷嗚一聲,向他們追。他們擡腳就跑。

    蕭謳和扈暖那邊在兇獸背後一個放火箭燒屁股,一個放雪花往它頭上飄。

    扈輕看得一臉問號,你加個雪花特效有什麼用?

    等兇獸停下來擡爪子揉眼,才知道那些雪花看着無害,其實邊緣鋒利,跟小刀片子一樣。熊獸皮毛堅韌,眼睛卻是薄弱,不得不停下來護住眼睛。然後轉身朝扈暖和蕭謳那邊追。

    兩人立即就跑了。後頭折回來的冷偌和金信追上去,再襲擊熊獸,把熊獸惹惱,去追他們。他們立即跑。然後是扈暖和蕭謳追着熊獸打...

    這個作戰的法子倒是聰明,大家都有歇息恢復的時間,就那熊獸倒黴,沒一刻停下的,偏偏它還追不上。

    後來熊獸反應過來了,直接轉向另一個方向,要走。

    四人當然不能讓它逃了,又追上去騷擾。

    扈輕跟着在樹上跳來跳去,提醒他們:“如果它回老窩,或者引來別的熊獸,你們就麻煩了。”

    速戰速決,野外戰最忌諱拖拉。

    四人一聽,也不玩了,握着比長劍短一些的靈劍,跳上去和熊獸車輪戰。

    一個接一個,這個一退那個就上,熊獸戰力強,這四個可是也修了體,戰力遠勝同階。都敢不用長劍直接用拳頭往熊獸身上落。

    扈輕目測,他們的小拳頭絕對有破石之力。當然,肯定是遠遠比不上自己的。

    絹布:跟孩子比,你真好意思。

    最終那熊獸倒地不起,四人歡呼,蕭謳把還活着的熊獸收進靈寵袋。

    扈輕跳下樹:“還要獵熊嗎?”

    金信眼饞的盯着她的長弓:“嬸子,讓我試試唄。”

    扈輕挑眉道:“這是按着我的身高打製的。你呀,得再長長。”

    金信好失望:“要不咱先回去,去坊市裏買弓箭,再來,我想試試射鳥。”

    三人也意動。

    扈輕說:“不回去。”

    “啊——”好失望。

    扈輕笑道:“回去幹嘛,我帶着煉器爐和材料呢,這就給你們煉製。”

    “啊——媽媽來得及嗎?”

    扈輕:“來得及。又不用多好的,媽媽很快的。”

    當下帶着他們到了上次的野湖,四周圍寂靜無人。湖底沒了大蝦霸主,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扈輕說讓他們去玩,他們當即拿出魚竿小桶去水邊釣魚玩了。

    真不知道他們都隨身帶了什麼東西。

    扈花花:“媽媽,我去林子裏走一走,就在附近。”

    “好,要小心,不要跑遠了。”

    扈輕拿出煉器爐,塞上靈石,丟進材料開始煉製。給他們拿來玩的,弄箇中品法器品質的就行,雜質一除就可以成形了。弓箭皆有,裝上弓弦,好了。

    四個人已經眼巴巴蹲在旁邊。

    “哇,嬸子你太厲害了。”

    “嬸子你煉器好快呀。”

    “嬸子你太有天分了,來我們峯頭吧。”這是蕭謳說的。

    扈暖說:“媽媽,哪個是我的?”

    哪個是你的啊?都一樣,你隨便拿一個唄。

    扈輕掏出一根緞帶,系在其中一架上,幾下系成一個蝴蝶結:“這個是你的。”

    扈暖很開心。

    扈輕又拿出一根紅繩,弄了個如意結在尾部,給冷偌。

    剩下的兩架給蕭謳和金信。

    兩人:...待遇這麼不一樣。

    “釣到魚了嗎?”

    釣到了,還不少呢,每個桶裏都有七八尾。

    扈輕設下結界,支起帳篷,把魚竿和釣具放在結界裏。陪着他們去林子裏射鳥。

    半路上扈花花跳過來,嘴裏含着一朵很漂亮的花,獻給他親愛的姐姐。

    扈暖美得不行,戴頭上。沒一會兒就引得蜜蜂飛來追着她的腦袋嗡嗡嗡,扈暖連連甩頭,最後不得不把花丟了。

    大家笑得不行。

    走到一座山崖前,有一羣灰頭雁棲息在那,扈輕讓他們盡情發揮。

    灰頭雁,肉質細膩,不入品幾乎沒有攻擊力,正好給他們練手。

    四人興致勃勃的躲在草叢後,搭弓射箭,以他們的臂力輕鬆拉滿弓射出,又搭弓射箭。一時間箭飛如雨,驚起灰頭雁亂飛,等灰頭雁飛走了,地上落的全是長箭和羽毛。

    一頓操作猛如虎,肉皮都沒擦下來半片。

    扈輕笑得不行,捂着肚子:“你們着什麼急,瞄準了再射,手要穩,不能晃。”

    四人羞愧得不行,跑去將箭支撿回來,非要再去找灰頭雁。好在那羣灰頭雁落下的地方離着也不遠。這次他們不着急了,拉着弓瞄半天,都要站成石雕了,嗖嗖嗖嗖,灰頭雁受驚飛起,裏頭有四隻慘叫着飛到半空又掉下來。

    歡呼一聲跑過去揀起,全交給扈輕:“媽媽,我們真厲害。”

    扈輕:“...真棒。”

    就知道我是個搬運工。

    四隻灰頭雁還沒死呢,皆是被扎中了肚子,聲聲哀慼。扈輕聽不得這等悲雁鳴,手指握着一夾,了結它們的痛苦。

    “你們試試瞄準它們的腦袋或者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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