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 >第七百七十章 懷疑(三)
    扈花花堅定:“去。”

    扈輕看着他的眼神,沒阻止:“好。明天你就去。”

    扈花花:“現在我就去,趁着天黑。媽媽,你小心那個春冽。”

    扈輕點頭。

    說走就走,火靈蠻水靈蠻鑽進扈花花豐盛皮毛裏,扈花花隱匿氣息又隱藏了身形。

    “媽媽,你能看見我嗎?”

    扈輕驚奇的盯着聲音發出之地,神識掃了一遍又一遍:“看不見。哎你別動啊,你一動我的神識就發現你了。”

    不過,只是覺得些微異常,並沒有直接暴露。

    扈花花體型小,再謹慎一些的話,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媽媽,沒問題的,我走了。”

    一句話後,再無動靜,屋裏空蕩蕩。

    “走了?真走了?”

    神識立即放出,向外散開追去,只來得及捕捉一絲不同尋常的風嗖一下刮過。

    扈輕懵:他怎麼出去的?門窗都關得好好的呢。

    絹布懶懶:“化風,笏獸的基本能力,身具古獸血統的妖獸大多都能激發這個技能。”

    扈輕哇的一聲:“給我看看,我有沒有古獸血統。”

    絹布:...你有二傻子血統。

    扈輕沒有等來絹布理她,自覺無趣,躺在牀上握了靈石運轉靈力衝擊新經脈,這次衝擊的地方在腰椎那塊,神經複雜兵家要地,講究一個快準狠,不能差一分也不能超一分。扈輕凝聚了神識和靈力一起衝擊,衝一下就是一下無言的痛楚,儘管痛楚短暫,但那一瞬間,疼得她全身癱瘓淚流滿面。

    衝一下癱瘓一下,衝一下癱瘓一下。從外頭看便是扈輕睡夢中流着眼淚表情痛苦,時不時跟被電的魚似的肚子一挺繃起來落下,肚子一挺繃起來落下。

    絹布極其嚴肅的思考一個問題:爲什麼扈輕修煉的樣子,和任何美好的詞彙都不沾邊?

    到天光大亮,扈輕哭幹了淚腺,也才只打通了指甲蓋大的一點地方。這纔是只是入門,等到功法升級,還有更多需要打通的地方,或者是新經脈,也或者是改造舊的,更或者,直接創造。

    她與絹布說出自己的猜測。

    絹布嘲笑她還創造呢,你又不是造物主。

    臉真大。

    扈輕洗了個澡,換了身衣裳,將昨晚隨着扈花花離開放出去的神識無聲無息的收回來。並未發現不對,也沒有被人發現。

    她出來房門,隔壁春冽聽到動靜隨之出來。

    笑容依舊溫柔如東風:“休息好了?帶你去喫飯。”

    扈輕搖搖頭:“不了。昨晚我出去喫宵夜了,吃了很多,現在還不餓。”

    春冽面色並無異常,只是笑道:“怎的不叫我。”

    扈輕笑:“我就沒見過哪個貪口腹之慾的修士。大概我在凡界的時候餓狠了,餓到了心裏去,如今戒不了了,也不想戒。咱們今天干嘛?你要去找哪個目標嗎?”

    春冽點頭:“對。你若是不想去,我自己去也行。”

    扈輕便道:“行,反正梫木灣也不大,咱們隨時聯繫。”

    春冽道好,兩人便出來客棧,一起走了段路,自然分開。

    扈輕沒往回看,白天人太多,她沒有放出神識,不知道春冽有沒有偷偷跟着她。

    她隨意在街上走了走,然後徑直去了島上圍觀天坑。

    好大兒要去偷...咳咳找東西呢,她得做一個清白的圍觀者,萬一需要內應外援,她得出手。

    走到橋前,扈輕擡起腳步又落下,望着相隔不遠的另一座橋目光閃了閃,乾脆利落的轉身,直接沿着河邊走了一圈。一邊走一邊數,一邊在心裏畫圖。

    等一圈走完,她又回到起始的那座橋,七十二座。

    整片水域上共臥了七十二座石拱橋。

    心中地圖成形,略長的島,水面有寬有窄,其中一處特別寬闊,且那裏的島是向裏缺了一塊的,那一塊以前應該是城主府的內湖,如今沒了城牆柵欄阻隔,便與外頭連成一片。水爲陰,環陰抱陽,陽土中間是龍女觀,龍女觀後頭是封印巨坑。打個比喻的話,水和島加起來像一隻眼睛,水是眼白,島是眼黑,而龍女觀和封印巨坑...重瞳嗎?再加上一圈眼睫毛。

    扈輕激靈靈打了個抖。

    “我都能發現,不信其他人發現不了。”

    絹布冷嘲:“對我多沒信心呢。你那寥寥無幾的陣法知識只是在我給你的陣法大全上瞟了幾眼,你知道這幾眼是多少下界人一輩子都夢寐以求的?”

    “...布呀,這輩子,不,只要不出下界,你就不要現身人前了,我真怕大家羣毆你順手把我打死。”扈輕捏着左手腕,暗暗磨牙。

    無時無刻不在卷我以及對下界看不上,那你不還是流落到此?收起你那不值錢的傲骨吧。

    “我覺得是陣?什麼陣?”

    絹布吼叫:“知識全給你了,你倒是看啊看啊看啊!”

    好傢伙,不是定力足扈輕能一腳滑到水裏去。儘管兩人是意識交流,但扈輕就覺得左邊耳朵裏嗡嗡轟轟,連帶着心臟跳動都不規律了。耳膜底子疼。

    假裝賞景,走到樹木稀朗有陽光照射的地方,拿出把椅子坐下,靠着背。

    絹布猶自:“我又不是人,也不是你的老師,你自己學啊學啊學啊——”

    扈輕頹廢,心裏嘀咕:“人家遇機緣,戒子裏頭藏着大能殘魂,一對一貼身指導。輪到我,一切全憑自學。當初你連認字都不教我。”

    絹布火大:“連認字都要我教?我只是個器靈,看大門的而已。”

    扈輕:“人家的器再破再損都有個活物空間,靈泉水洗精伐髓,一天一泡自動漲修爲。”

    絹布無語了,還一天一泡自動漲修爲,你也不怕泡死、撐死。

    說她:“別發酸了,趕緊查資料,現成的學習好機會。”

    扈輕當然知道,拿了一個紙袋出來,裏頭裝的是原味熟瓜子,望着水面嗑起瓜子。表面看是遊人無聊小憩,實際上她腦子裏滑屏嚓嚓嚓。

    陣法大全拉出來,每一個陣法都有圖像和文字,扈輕直接看圖,嗖嗖嗖一頁頁飛過,只看圖像。

    把絹布氣得不行,就這學習態度?小黎界毀滅你也學不出個一二三來。

    可扈輕習慣了臨時抱佛腳,這可都是從小時候上學培養起來的應急好手段,嘩啦嘩啦的翻,最後,定格住一幀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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