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呆,就是一白天。
智能還在等着天黑後,好去謝家放火燒人,卻不知早有人將他報去官府。
衙頭王滿興得知消息後,頓時興奮起來。他如今正愁沒有立功的機會,這消息來得極是時候,真是瞌睡了有人遞枕頭啊
爲了抓個現行,王滿興都不讓衙役上前詢問。他帶着人埋伏在附近,只等這歹人行兇時,抓他個罪證確鑿。
智能還不知情,正想着那謝家看着還有些家底,回頭把人都燒死後,倒可趁亂進去摸些錢物然後就乾脆離了衛川,找個地方逍遙快活去算了。
他等得有些難受,好不容易熬到了金烏西墜,夜幕升起,這纔想起來自己還餓着肚皮。
幸好他還在包袱裏塞了兩個饃饃,此刻雖然已經沾了些怪味,但智能也顧不上許多了。
他邊喫邊站起來伸胳膊踢腿,這讓盯梢的衙役們都興奮了起來。
待智能喫完饃饃,又熬了一個時辰,四周終於漸漸靜了下來。
他伸了個懶腰,把包袱背好,就朝謝家摸了過去。
熟門熟路摸到謝家堆着柴垛的矮牆後,智能借着月光,把包袱攤開。他取出一大捆浸滿了麻油的粗繩,纏在腰間,又摸出了個火摺子揣進懷中。
當他正準備翻牆時,不知爲何,智能突然停了下來
朱大走得太急,大冬天裏竟冒出一頭汗來。
他到了朱彪家時,發現院門緊閉,家裏似乎也沒什麼動靜。
因爲心中某種揣測,朱大左右瞧瞧,就轉到了後院。他費了大勁翻過了院牆,躡手躡腳地朝程惠仙房中摸去。
他又仔細打量了一圈,確實沒見到程惠仙的身影。偏這時,忽聽得西邊某個房間內傳來了“哐啷”一聲。
朱大擡頭望去,那聲音竟是從乾爹朱彪房內傳來的。
朱大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眼角抽搐着,又摸到了乾爹的窗外。
還未靠近,就聽那房中傳出些古怪的喘息聲。
朱大貼到窗邊,小心翼翼地沾了點口水,將窗紙捅破,就見到了極爲不堪的一幕。
只見朱彪正張開雙腿,大剌剌坐在牀邊。他上身衣襟敞着,露出那長了一卷卷鐵絲般護心寒毛的肥壯胸脯,胸脯下挺着個肚皮,黑得發亮。
再往下,就見他雙腿間有個腦殼正起起伏伏着。
朱彪微眯着眼,臉上滿是淫笑,一副極爲舒坦的模樣。
他正過着癮,那埋頭吞吐的人,卻突然停了下來,只擡起頭來嬌滴滴地說道:“彪哥,奴奴好累~~”
窗外的朱大見狀,險些撓穿牆皮,因那說話之人,正是之前一直襬着副貞潔烈女模樣的程惠仙
房中,朱彪因程惠仙停下動作,而有些難耐起來。
他伸手抓住程惠仙的髮髻,用力將其按向自己胯間,嘴裏喘息着,說道:“仙兒放、放心,先讓老子快活了,自然有你的好。你就看這家裏,可還有人能攔得住我嗎”說罷又挺了幾下腰,這才一個哆嗦,鬆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