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乾憨婿 >第三百六十九章 猜測
    李世隆一臉的無奈。

    怎麼就這樣了?

    李源罵完,公孫皇后也來了,把李世隆一通埋怨。

    李世隆頭疼的不行,不過這一次他也不好大動干戈,畢竟秦墨是自己溜走的。

    只能派出暗衛去搜尋。

    秦府。

    秦相如正在喝茶。

    秦秀英焦急道:“你兒子失蹤了,你還在這裏喝茶?”

    “怕什麼,臭小子帶走了小高,還帶走了侍衛,沒事的!”秦相如悠哉的說道。

    “你這人,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哎呀,妹子,你不懂,憨子現在出去避避風頭也挺好的,現在京城,可不太平!”

    秦相如說道。

    “行,你不找,我去找!”秦秀英氣呼呼的離開了。

    秦相如卻沒有去追。

    袁天罡何許人也,那是能夠算到陛下代周的人物。

    收秦墨爲徒,是陛下的旨意,這裏面藏着什麼,秦相如不知道,但肯定很重要。

    八皇子下場了,大家都開始站隊咯。

    別忘了,上面那位,還春秋鼎盛呢。

    .......

    秦墨穿着平民的衣服,拉着驢車來到了距離碧水山莊四十五里左右的位置,“小高,你讓人在這裏弄個茅草房,少爺先上去了,沒什麼事情,別來找我,知道不!”

    “少爺,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沒事,上面安全的很。”秦墨拍了拍高要的肩膀,然後對着四方作揖道:“諸位叔伯,辛苦你們了,我大概還要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諸位都各自找個隱蔽的地方弄個臨時的住所吧!”

    反正,秦墨都讓他們帶了褥子什麼的。

    至於喫的......讓高要安排得了。

    看着秦墨的背影,高要也沒真聽話,而是悄悄跟了上去。

    秦墨吹着口哨,來到了碧水山莊。

    跳下驢車,秦墨高興的大喊:“姑姑,喜兒,猛男兄,我韋小寶又回來啦!”

    護衛也認出了秦墨,“你怎麼又來了?”

    “嘿,當然是來報恩的啦!”秦墨從驢車上弄了很多東西下來,喫的喝的,小玩意很多。

    一人送了一個,看着精美的禮物,一個個都露出了笑容。

    “對了,都這麼久了,姑姑怎麼還沒出來?”

    “哦,小姐去採風了,估計沒那麼快回來!”

    “在山頂?那我去找......”

    “小姐沒去山頂,而是去更遠的地方了,這樣,我派人去告訴小姐,你把東西收拾下,先進去吧!”

    “哦!”秦墨還想看肖妙真高興的樣子呢。

    一進門,他直接去了馬廄,找到了騾子兄。

    “騾子兄弟,你還在呢!”秦墨拍了拍騾子的腦袋,騾子大大的眼珠裏滿是疑惑,旋即一個噴嚏,噴的秦墨一臉都是。

    “生氣了是不,這次來的匆忙,上次答應你的一百頭母驢,還要等等,不過這次,哥會幫你帶走的,以後跟着哥,喫香的喝辣的,保證痛快!

    不過你是騾子,找一百頭驢不夠氣派,哥給你找一百匹小母馬,保證讓你嗨翻天!”

    秦墨牽着騾子,這騾子性格還挺溫順的,就是喜歡朝人吐口水。

    擦了把臉,秦墨坐在騾子身上,四處晃盪。

    從白天等到黑夜,秦墨都快睡着了,終於在入夜前,一主兩僕,總算是回來了。

    秦墨瞬間就不困了,快步走到肖妙真的面前,張開雙手,“姑姑,我想死你了!”

    秦墨抱了個滿懷,放聲乾嚎起來,“姑姑,我離開的這段日子,你過的還好嗎,是不是想我了,哎,大雪解封后,我是一天都不敢耽擱,就過來找你了!”

    肖妙真都愣住了,頓時峨眉倒蹙,早年,她被建太子所俘,後面又被李世隆所得,可即便如此,也不曾被如此輕薄。

    而今卻被這個小滑頭抱住了。

    “呀,韋小寶,你快放開小姐!”

    喜兒氣的咬牙,“王八蛋,快鬆手!”

    肖五大手捏住了秦墨的肩頭,“韋小寶,離小姐遠點!”

    “肖五,住手!”

    肖妙真使了個眼色,肖五瞪大了眼睛,然後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

    喜兒也氣鼓鼓的。

    肖妙真身子有些僵硬,卻還是伸手拍了拍秦墨的背,“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姑姑,我有好多心裏的話要對你說的!”

    秦墨使勁的擠眼睛,直到眼眶通紅,這才鬆開她。

    肖妙真也鬆了口氣。

    “有什麼回去再說。”肖妙真說道,見秦墨紅了眼,她心想,這小滑頭,莫非真把自己當姑姑了?

    一行人進了莊子,肖妙真讓人給秦墨弄喫的,自己則是回去換了身衣服。

    “你自己的事情,解決了?”

    “是啊,姑姑,那海大富,我已經成功搞定了,七本四十二章經,也被我燒了,那玩意,太禍害人了!”

    “那裏面藏着的,可是數之不盡的財寶,你不心動?”肖妙真陪着演戲。

    “纔不呢,那可是周皇帝留下來的,他老人家留下來,我不能弄!”秦墨一邊說,一邊暗暗觀察肖妙真的表情。

    “是嗎!”肖妙真看着秦墨,心裏莫名觸動。

    “那當然了,其實不瞞你說,我心裏還是特別崇拜那位的,不過現在朝代不同了,有些事情,不好說的。”

    秦墨喝了一杯米酒,說道:“姑姑,你看,周帝挖了大運河,連通南北,那可是潑天大功勞啊。

    就算後人說他是煬帝,那又怎樣,多少百姓因此受澤?

    就衝這魄力,我韋小寶就服氣!”

    秦墨豎起大拇指,“還有任用寒門子,打壓世家,對天下普通的黎民百姓而言,這難道不是好事?

    凡朝代更迭,新朝對舊朝廷的詆譭,那都是不少的。”

    說到這裏,他連忙道:“姑姑,我說這話,你可千萬別外傳,要是被別人聽到,告官,我們就完了!”

    肖妙真內心震動,表面卻非常的平靜,“大乾皇帝說了,言路自由,並不因言獲罪!”

    “姑姑,你覺得周帝是個怎樣的人?”秦墨試探的問道。

    “那時我尚小,而且我又沒有接觸過他,如何知道?”肖妙真說着,看向秦墨的眼神卻溫柔了些許,“不過,你說的,跟一些人倒也差不多。”

    她心想,秦墨是大乾的駙馬,崇拜的卻是周皇帝,李世隆可知道?

    還是說,根子出在秦相如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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