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累了,等明天告訴你。”玉佩悠說道。
白霜雪想到剛買的馬車還需要檢查組裝,還要測試安全性能,店家說讓她過一兩天去取馬車。她明天離開七皇子府正好可以坐着馬車前往白雲國。
“那就明天吧。”白霜雪說道。
玉佩悠讓人給她安排了一間住房,她洗完澡躺在牀上很快進入了夢鄉,這些天她又困又累,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現在躺在牀上,她才覺身心安頓了下來。
她沒睡一會,她聽到房間門被人砰地一聲踢開了,一個女人長得嬌小玲瓏正站在門口。
“賤人,出來。”女人嚷道。
白霜雪生平最討厭別人叫自己賤人,她正想一掀被子就下牀與女人理論一下,可她一想,這樣不是就如了那女人的意,是真的賤人嗎
她轉了一身,背對着女人,一言不發。
女人幾步走了這來,她點了桌上的油燈,接着咚咚幾下就走到了白霜雪的牀邊,她一把拉過白霜雪的被子,就把她從牀上拉下來。
白霜雪一手緊緊抓着被子,還用了半邊身子壓着被子,不讓女人拉動。
女人雙手用力,白霜雪一翻身,她裹着被子就把女人壓翻倒在地上,白霜發舒服地躺女人的身上,繼續閉目養神。
“你給我起來。”女人手腳並用,亂打亂踢一氣,白霜雪身上裹着被子,她的那些動作對白霜雪睡覺沒有一點防礙。
“賤人,起來。”女人身子被壓得死死的不得動彈,無論她用什麼方法,她都不能從地上翻身起來。
“鍾銘小姐,你在哪兒”一個婢女正在院子裏呼喚着。
一會一個梳着丫鬟髮髻的少女走了進來,她看到鍾小姐的身上壓着一團被子,她還在四處看,她聽到小姐的聲音。
“小園,我在下面。”鍾銘嚷道。
她的聲音透過了被子傳了出來。
“小姐,你彆着急,我幫你出來。”小園說道。
小園推動了被子,白霜雪帶着被子滾了下來,露出鍾銘那張青紫色的臉,她深深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她恨恨地踢了白霜雪一腳:“賤人,想捂死我啊。”
小園走上前,她看到白霜雪正裹在被子裏睡得香甜,她說:“鍾小姐,你怎麼到了霜兒小姐的房間了”
鍾銘臉上微微一紅,她喃喃地說道:“我只是來看看,誰知道這個賤人把我差點壓死。”
“小姐,我們走吧,如果七皇子看到會怪罪下來。”小園勸道。
“可是”鍾銘心有不甘,她還什麼沒有問呢,她還知道這個叫霜兒的女人和玉佩悠是什麼關係,會不會威脅到她與玉佩悠的感情
“走吧。”小園拉着鍾銘的手走出了房間,“小姐,如果你有什麼話想說,等明天你再和霜兒小姐詳談。這麼晚了,說什麼也不合適。”
小園和鍾銘的腳步越來越弱,白霜雪睜開眼睛,裹着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拉起被子輕輕一抖,將被子上的灰塵全都抖落。
她爬上了牀重新進入夢鄉。
第二天,她早上沒有等到玉佩悠,卻等來了鍾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