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寵溺殺手妃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不平等
    可在出現那個巨形的腳印的時候,她又對這個想法開始動搖了,如果曲老師是食人怪,他不會告訴衆人,腳印形狀是馬蹄這件事。

    他會繼續假裝那是一個巨人的腳印,誤導大家追查食人怪的方向。

    白霜雪現在心裏也沒有一個具體的影像,她連食人怪長得什麼樣子,有什麼靈力,弱點是什麼,一無所知。可她現在卻成了食人怪的盤中菜,她不得不爲自己擔心起來。

    她看到程江濤提着一個食盒走了進來,她詫異地看着程江濤從食盒裏取出一盤又一盤的菜,她問:“我們不去飯廳喫飯了嗎”

    “坐下,邊喫邊說。”程江濤說道。

    白霜雪依言坐在他的面前,她驚訝地望着他,他遞了一碗米飯到她的手裏,她笑:“不會,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喫住都在房間裏,哪也不去吧。”

    “對,我就是這樣想,我們一直在一起,直到食人怪自己出現。”程江濤說道。

    白霜雪笑道:“不用這樣吧,這樣的話,我不是失去了人生自由,什麼事也幹不成,不就是一個食人怪嗎我還怕了它不成”

    “你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我纔會把食盒送到房間裏。第一個死去的人就是飯廳裏,當時,大家都在喫着飯,這時她狂笑了起來,大家看到她癲狂的樣子,都看着她,坐在她身邊的好友紛紛勸她不要如此。”程江濤說。

    “後來呢笑死了嗎”白霜雪問。

    “不是笑死了,是她的身上突然燃起了一股火焰,這股炎焰是從她的腳底燃起來,由她的腳向腿上漫延,一直向她的頭燒去。大家嚇壞了,有人拿了水來滅火,可是水燒在火上,對火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火裏的女人一直微笑着看着大家,直到最後被燒死。”程江濤說道。

    白霜雪聽了心裏一緊,她說:“連水都無法撲滅的火是太詭異了。”

    程江濤點了點頭,他說:“我們就在房間裏喫飯,不去飯廳,這樣食人怪就無法下手。”

    “那最後調查了這個女人身邊坐的人了嗎”白霜雪問,如果真有人下手,該是坐她身邊最近的人才可以得手。

    程江濤搖了搖頭,他說:“對飯廳裏坐的人都詢問了無數遍,特別是坐在她身邊的幾個女人,更是着重問了又問,一無所獲。”

    白霜雪想了想,她眼睛一亮,她說:“肯定是鞋子有問題。”

    程江濤笑道:“這個女人最後衣服和鞋子均無損壞,只是她這個人被燒死,死的時候,嘴角還帶着笑容,看她的表情似是到仙境一般的地方,並無任何痛苦。”

    “這就奇怪了,被燒死了,可衣服和鞋子都是好的”白霜雪喃喃地說道。

    “喫飯吧,別想了,怪事多着呢。”程江濤說道。

    白霜雪扒了一口飯後,問:“還有什麼怪事都說我聽聽。”

    “還有一個女人”程江濤說。

    白霜雪打斷了他:“爲什麼都是女人”

    程江濤笑道:“你總算是離祕密近了一些,這些被食人怪看上的人,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婢女身份。”

    “婢女身份爲什麼,因爲好下手嗎”白霜雪問。

    “我現在答不出來你問的問題,死去的都是女人,我想,食人怪該是一個男人,這是我最初的調查方向,只有男人會更暴力一些,會做一些傷害的事情。”程江濤說道,“女人一般比較柔弱,做這樣事的兇手如果是一個女人,那這個女人非得有鐵石心腸,心狠手辣。”

    “婢女因爲靈脈受限學不了法術,她們的自保能力更弱,所以食人怪會找她們下手”白霜雪猜測道。

    “這也是有可能。”程江濤答道。

    “那天山派難道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來保護這些婢女”白霜雪問。

    “現在不就想出來了,讓我來貼身保護你。”程江濤笑道。

    白霜雪臉一紅,她說:“喫飯,如果食人怪來了,我一定把你先推出去餵飽它。”

    程江濤淡淡一笑,不以爲意。

    他們喫過飯後,天已黑了下來,白霜雪問:“對了,你們對花紋一事進行過調查沒有”

    “這種花紋如同一個標記,被標記了的人沒有一個逃過食人怪的魔掌。有的是死在自己的房間,有的是死在水潭岸邊,有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自燃而死。”程江濤說道。

    “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人死去”白霜雪問。

    “從前年開始,每年必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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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程江濤說道。

    “那你沒有調查一下前年,或是前年的前一年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然後再調查後續的事情有些事情是有因果聯繫,有因產生了果。”白霜雪說道。

    “你說的這個,我還沒有想過,我一直在想,食人怪究竟是男是女還有,地上出現的馬蹄印是代表了什麼意思是它的腳還是代表了什麼別的意義”程江濤說道。

    “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遺漏了。”白霜雪說道。

    第二天,他們一早就來到了天山派的書閣,這裏放着天山派的編年史,編年史將天山派每年發生的事情,都記載了下來。

    程江濤翻到了天山派編年史一百三十二年,他說:“從這一年開始,天山派開始死人,而且死法非常怪異。”

    “編年史一百三十一年發生過什麼事情”白霜雪問。

    程江濤向前翻了幾頁,他說:“你看,從這裏開始,就是編年史第一百三十一年的事情。”

    白霜雪湊上前,她說:“我看看。”

    她用手指順着事情每一條每一條地看了下來,她指着中間一條念道:“七月,婢女紅柔投入水潭自盡,僅留紅色繡花鞋一雙,屍首未找到。”

    “這條怎麼了”程江濤納悶地問道。

    “紅柔姑娘是曲老師喜歡的人,我聽金老師說過,曲老師卻水潭拜祭的人就是紅柔姑娘。”白霜雪說道。

    “是聽說過,曲老師與紅柔兩人情投意合,可是有天兩人吵得非常厲害,第二天,紅柔就投水自盡了,屍首都沒有找到。”程江濤說道。

    “會不會是紅柔姑娘化成了水怪,後來又喫人,所以大家叫它食人怪”白霜雪說道。

    程江濤笑道:“那曲老師常去水潭爲什麼沒有遇到她”

    白霜雪又看了一遍,她說:“我不知道,只是有點感覺,總覺得應該是紅柔姑娘有關。”

    “如果我們想知道紅柔姑娘與曲老師之間的事,我們可以去問曲老師。”程江濤說道。

    “可是提起曲老師的傷心事,會不會不太道德”白霜雪猶豫道。

    程江濤看了她一眼,他說:“現在還有什麼道德不道德的事情,你現在保命要緊,你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了嗎”

    程江濤的話頓時堅定了白霜雪的心,她決定去問曲老師只有當事人最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讓紅柔姑娘走上絕路。

    他們來到了曲老師的住處,他正在桌子前畫着畫,畫上正是一個馬蹄印。

    “曲老師好。”程江濤和白霜雪向曲老師行了一個禮後,曲老師擡起了頭。

    他問:“你們二位前來可是有事”

    程江濤上前一步說:“曲老師聽聞過食人怪的事情嗎這個馬蹄形狀就是食人怪的腳印,對嗎”

    “我猜測是食人怪留下來的腳印。”曲老師說道。

    “曲老師,我們正是爲了食人怪的事情前來,您可以告訴我們,那天您和紅柔姑娘吵架是爲了什麼事”白霜雪問道。

    曲老師臉上有一瞬間的僵硬,他似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喃喃地說道:“我和柔兒吵架這件事,似乎只是發生在昨天一般。那天,我去找她,她正坐在屋子裏悶悶不樂,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她不想做婢女,她想學法術,她想和我一樣進入星雲大陸,她不想混進星雲大陸。”

    “我當時哄着她說,不管如何,只要我們能進星雲大陸就可以了,不管是武者還是服務者。誰知道我剛說完,她就生氣地站了起來,她嚷道,如果你真是這麼樣看,爲什麼你會留意身邊練民法術的女人,你的眼睛裏全是讚賞之意我當時年青氣盛,我生氣地說,武者更精神,憑實力,爲什麼不能讚賞她臉色蒼白,身形搖搖欲墜。”

    “她喃喃自語道,你終是說出了心裏話,你心裏一直沒有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在你的心裏的我,終是低你一等。我聽後,怒火中燒,我說,有什麼高等低等之說愛一個人可沒有這麼多講究。可她卻一言不發,不再說話,我見狀,拂袖離去。第二天,她就自盡於水潭裏。”

    白霜雪看到曲老師臉上浮現一些傷感的表情,她看了一眼程江濤,程江濤立即勸道:“曲老師,您別傷心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曲老師似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一點,他微微點了點頭。

    程江濤和白霜雪從曲老師的房間裏離開後,白霜雪一直在想曲老師講的紅柔的那件事。

    程江濤看着她沉默不語,他笑道:“你心裏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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