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寵溺殺手妃 >第二百二十九章 修煉
    她邊揉,邊想,爲什麼程江濤忽然對她冷漠了起來,難道是因爲程江濤被金玄姬用法術給控制了心,所以程江濤所做的一切都不合常理

    想到這裏,白霜雪心裏猛地驚醒,她要去救他,也許他正受着金玄姬的折磨,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想去做的事情。

    白霜雪猛地從牀上跳了下來,她腳落在地上纔想起自己的腳被程江濤給踢傷了,可她站在那裏好一會,她都沒有感覺到腳疼,難道腳好了

    她記得她是跛着腳走回了房間,自己在那裏用藥水揉了好久。

    她快步走出房間,走向程江濤的房間,她用手用力一推,看到程江濤正抱着一臉嬌羞地金玄姬,她收回了要邁進房間的腳,她愣在了原地,她看出來程江濤正準備吻金玄姬。

    金玄姬則閉着眼睛,仰着臉望着程江濤。

    他們兩人同時看着白霜雪,白霜雪只覺臉上發燒,她笑道:“你們繼續,我是想到了一點事情要找程公子。”

    她說完,關上了房門,她走了出去,她邊走邊想,她怎麼如此衝動,她該先敲一下門,再推門進屋。

    難道是因爲自己太過擔心程江濤,所以忘了基本的禮儀

    她回到了房間,程江濤一會就來了,他冷冷地坐在白霜雪的面前問:“有何事”

    白霜雪仔細打量着他,他一點也不像先前的程江濤,雖然他那時死皮賴臉地跟着她,可當時他的眼睛裏卻全是笑意。

    程江濤擡頭就看到了她探究的眼神,他問:“怎麼啦”

    “程江濤,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白霜雪問道。

    “有什麼聲音”程江濤詫異地問道。

    “就是你的腦子裏會有一種聲音,命令你做這樣的事,做那樣的事,這種聲音,你是不是時常聽到”白霜雪覺得要問清楚,免得他着了金玄姬的道,卻不自知。

    “做夢的時候,可能會聽到一些聲音。”程江濤說。

    白霜雪一拍掌,她說:“這就對了,我就說她要控制你,一定要弄個什麼東西到你的腦子裏,然後纔可以控制你。”

    白霜雪終於想明白了,原來金玄姬是在程江濤睡着了後,在他的夢裏控制他的行爲。

    程江濤看着她興奮的樣子,他問:“你說的她,是說玄姬嗎”

    “對,就是金玄姬,她利用你睡着了,在夢裏控制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你醒醒好不好,程江濤,你被人控制了,你卻不知道。”白霜雪說道。

    程江濤站了起來,他冷冷地看了白霜雪一眼,說:“白霜雪,你又在玩什麼伎倆即使玄姬想控制我,我也是心甘情願地被她控制,她是一個很好的女人,你又怎麼會知道我心裏是如何在想。玄姬一直爲你開脫說你是一個爲情瘋狂的女人,讓我對你原諒、包容。呵呵,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程江濤冷冷地說完,轉身離去,白霜雪呆呆地站在那裏看着程江濤匆匆離去的樣子,他那樣子,似是害怕她沾上了他一般。

    白霜雪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他不相信她說的話,他寧原相信一個才見了幾次面的女人,爲什麼

    白霜雪只覺心裏翻江倒海一般,說不出來的難受感正如重石堵在胸口,讓她氣息受阻。

    是她瘋了嗎她是愛上了程江濤嗎所以她纔會如此關心程江濤,在他一再傷害她,她卻擔心他受到傷害,不顧自己的腳傷,而要去找他。

    在看到他懷裏抱着其他的女人,她心裏會不舒服,她會嫉妒,她希望程江濤如以前一樣天天來賴着她,纏着她。

    她坐了很久,久到天都完全黑了下來,她聽到了肚子裏傳出來咕咕的叫聲,她纔想起自己晚上沒有去喫飯。

    她深深嘆了一口氣,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她是要去星雲大陸找紅藝涵,什麼時候她居然關注起程江濤了

    她不能這樣消沉下去,她要努力,她要奮進。

    她從空間裏取了一些肉乾,喫完了肉乾,她覺得精神滿滿。

    她記得她要修煉凝水術,她向水潭邊走去,她看到月亮的影子正印照在水潭裏,似給水潭裏掛了一面透亮的鏡子一般。

    她盤腳坐在水潭邊,她記得要集中意念,她調整好了自己的呼吸,她將意念集中於指尖,她看到了手指尖可以指揮一條細細的水線出來。

    她興奮不已,雖然水線很細,可是也算是在進步。

    她又嘗試了幾次,她感覺到了夜風的寒氣已經侵入了肌膚讓她感覺有些冷,她站了起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還沒有走到房間,她看到程江濤正帶着一羣人堵在她的去路處,她詫異地看着程江濤,她已經準備把他從生活中刪除掉了,他又出現做什麼

    她沉默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程江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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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霜雪,這麼晚了,你上哪兒去了”

    “水潭。”白霜雪如實答道,她想可能天山派又出了什麼事,不然爲什麼這麼多人出來了。

    “去水潭做什麼”程江濤繼續問,“何人和你在一起”

    “看月亮,無人和我在一起。”白霜雪說道。

    “帶走。”程江濤說道。

    白霜雪擡頭看着程江濤,他正面無表情地看着她,她問:“爲什麼”

    “金玄姬晚上被人襲擊,那人逃的地方就是你的房間。”程江濤說道。

    “逃到我的房間,就是我做的事情嗎”白霜雪反問道。

    “除你,沒有別人會恨金玄姬那麼可愛的人。”程江濤說道。

    白霜雪垂下眼簾,苦笑道:“是嗎”

    程江濤轉過身子,對着身旁的人一揮手,天山派的人就上前拉着白霜雪的胳膊,白霜雪淡淡地說:“我自己走。”

    她沒有想到,先前是程江濤把她從天山派牢裏救了出來,現在又由他親手將她給送進天山派的地牢裏。

    她坐在牢房裏,看着藤蔓纏繞着的門,一縷縷月光正從縫隙裏透了進來。

    她從懷裏拿出法術小本,這是她把收集起來的法術都裝訂了起來,有時間就翻看一下。

    她聽到門吱呀一聲輕響,她立即收了小本子,她站了起來,她看到金玄姬走了進來。

    金玄姬高傲地看了一眼她,笑道:“這些有些簡陋,只好委屈白姑娘了。”

    白霜雪冷聲問道:“你來做什麼”

    金玄姬放下手中的食盒,她笑道:“我聽小思說,那天你進了金老師的房間,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我正在找一樣東西,可能是你得了,對嗎”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白霜雪說道。

    “你只要交出它,我可以想辦法放你出去。”金玄姬說道。

    “我不知道要交出什麼東西。”白霜雪繼續說道,她知道金玄姬在找那粒紅色的珠子,她不知道那個紅色的珠子有什麼作用,她也不準備交給金玄姬。

    金玄姬淡淡一笑,她打開食盒,從裏面取出一盤燒雞,她端向白霜雪,白霜雪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她輕彎嘴角,她一下將盤中的燒雞倒在了她的腳下。

    “想喫嗎跪在地上像狗一樣喫。”金玄姬笑道。

    白霜雪眼睛皮都沒有擡一下,她說:“如果你只是爲了來羞辱我,我勸你省省吧,我心裏不會爲你準備任何位置,一點也不會。”

    “是嗎”金玄姬笑道,她伸出手對着白霜雪的頭上輕彈一指,白霜雪頭上的一根銀質髮釵頓時落入她的手裏,她拿着銀質髮釵就對着自己的胳膊刺了下去。

    她冷笑着看着白霜雪,她嚷道:“白霜雪,你要做什麼”

    她的話引來了站在外門的兩名守衛,他們在快要進來的時候,金玄姬迅速一手抓着白霜雪的手腕,一邊抓亂了自己的頭髮。

    她猛地一推,白霜雪被她給推開了幾步,白霜雪靜靜地站在那裏看着金玄姬自編自演。

    “白霜雪,我只是想給你送些喫的東西,爲何你要如此對我”金玄姬站在那裏,泫然欲泣,她的白色紗裙已經被鮮血染紅。

    “金姑娘,你先去治傷,這件事我們會稟報宮主。”守衛說道。

    “請兩位守衛大哥口下留情,她一定是恨我纔會這樣,因爲程公子拒絕了她,她受不了,所以纔會用髮釵紮了我。”金玄姬說道。

    “金姑娘,以後不要來看她了,像她這種心狠手辣之人,最好不要再見她了,免得被她傷了。”守衛勸道。

    “可是”金玄姬似是對白霜雪此時的境地餘心不忍。

    “走吧,金姑娘,我送你回去治傷。”守衛說完,他們一起走出來,白霜雪聽到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白霜雪坐在那裏,她想明白了一件事,小思和金玄姬已經站到了一個陣地了,小思假意刺傷金玄姬被程江濤看到,然後逃到白霜雪的屋子,小思曾經在白霜雪的屋子裏用法術穿牆,那裏她很熟悉,所以她消失在白霜雪的房間。

    而白霜雪在水潭裏修煉好後,她回屋子就遇到了程江濤,她當時只有一個人在水潭邊修煉,沒有其它人可以爲她證明。

    而金玄姬是從小思那裏得到了,白霜雪進過金老師的房間這個消息,所以金玄姬懷疑白霜雪得了那個紅色的珠子,她要得到紅色的珠子,必須要想辦法關了白霜雪。因此,她與小思聯手演了這齣戲。

    可是,小思又從裏面得到了什麼呢

    白霜雪想不明白,難道只是爲了針對白霜雪,只是想把白霜雪關進牢裏發泄心裏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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