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寵溺殺手妃 >第二百四十五章 沒完沒了
    “你想和我去日月星珠嗎”星珠問。

    白霜雪搖了搖頭,她現在只想拿到水滴淚,可是要拿到水滴淚需要找紅藝涵,可她又不願意再見到紅藝涵。

    星珠拿出一個徽章放到她的手心裏,他說:“我要回去了,如果你想去日月星珠,可以拿這個徽章去找我。”

    星珠離開了白霜雪的房間,她就向紅藝涵的房間走去。

    她來到紅藝涵的房間,她看到他正斜靠在貴妃躺椅上,他身着一件紅色的長袍,長袍上繡着百花朝鳳,他已經換成了紅藝涵那張妖孽的臉,他的臉很配這件紅色的衣服。

    她站在門口處,紅藝涵已經轉身,看着她,他輕彎了一下嘴角,似是早已料到了她會來找他。

    “過來。”紅藝涵淡淡說道。

    白霜雪幾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她看到他又恢復了那幅清冷,拒人於千里的樣子。

    “你知道我要來”白霜雪問道。

    紅藝涵輕擡眼皮,一雙桃花眼裏精光四射,她只覺眼前一陣愰神,她立即在心裏告誡自己,他是一個魅惑人的戲子,自然是挺會勾引人的。

    “我還知道你想得到水滴淚。”紅藝涵淡淡說道。

    白霜雪聽罷心裏一喜,既然他知道她心裏所想,那事情就好辦了,她可以直接提出來,開始她還在爲她如何提出這件事而苦惱不已。

    “你會給我嗎”白霜雪問道。

    紅藝涵搖了搖頭,他說:“雖然你是我的女人,可是我也不能慣着你。”

    白霜雪心裏一怒,他不想給就算了,還說什麼慣着她

    他是什麼意思

    白霜雪轉身就走,她要離開紅藝涵,她早該知道他不會給她水滴淚。

    她走兩步就被一股強力給吸着倒退了回去,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她還聽到門和窗戶砰地一聲關上了。

    她只覺心裏一慌,她擡眼已在他的身下,他笑道:“我說過我很想你。”

    “你想你的,關我什麼事”白霜雪大聲嚷道,她希望能引過來什麼人,讓她能得到幫助。

    “房間都被我設下了禁制,你放心,誰也進不來。”

    白霜雪聽到紅藝涵如此說,她越發的緊張,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說:“你不能這樣。”

    紅藝涵一手輕輕地捏着她的腰,笑道:“哪一次我沒有如願”

    白霜雪身體一僵,他是個瘋子,從來都是得逞了。

    她靜靜地躺在那裏,她想,做條死魚,他該是會失掉興趣吧。

    她只覺他的手正慢慢攀爬,他的手法極好,力度適合,每次落手處的輕揉恰到好處,讓她僵硬的身體慢慢放鬆了下來。

    她沒想到他是用了這種方法讓她放下抵抗,他漫柔地進入。

    她第一次感覺到了美好、甜蜜,他從來都是粗魯得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今天爲什麼會突然改變了性情她不得而知,她根本無法思考。

    她驚訝於自己的沉淪,她以爲自己會抵抗到底,她終是落入了他的魔掌,她一直沒有逃脫,她無法逃脫。

    她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她看到了身旁的紅藝涵,他的黑髮散落了一些在他的臉龐,讓他的臉更加誘惑了幾分。

    她忍不住伸手將這些頭髮給撥開,露出他的臉,他緩緩睜開眼睛,她手指一僵,訕訕地收回了手。

    “我只是覺得頭髮落在臉上會不舒服。”白霜雪解釋道。

    他的手順着她的背滑落在她的腰窩那裏,她感覺他的手似一塊烙鐵,燙進了她的心裏。

    她輕輕地掙扎道:“我該回去了。”

    “你愛我嗎”紅藝涵問。

    白霜雪垂下眼簾,她不明白他爲什麼會突然這樣問,她不知道如何作答,如果她不愛他,她不會在看他的時候,心裏會涌出一股雀躍感。

    如果她愛他,可她的家人之死,又該置於何處

    是要親情還是要愛情

    她無比糾結,她不知道心裏是如何想,她只覺心裏似是一團亂麻,她解不開,理不順。

    紅藝涵鬆開了她笑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白霜雪聽完只覺心裏一陣輕鬆,她不善於處理這種事情,她討厭一切麻煩的事情。

    白霜雪穿好了衣服就走了出去,門前正圍了很多士兵拿着武器對着大門。

    她腳步微微一怔,她看到星珠從人羣裏走了出來,她迎了上去:“星珠,這是怎麼回事”

    “雪兒,你先回去,待會我會來找你。”星珠笑道。

    白霜雪看了看這些士兵,他們把紅藝涵的房間給團團圍住,難道是想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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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藝涵到日月星珠去

    星珠喚了一個人上前,他說:“把雪兒姑娘送回房間。”

    白霜雪還想看看星珠究竟是什麼要圍了紅藝涵的房間,她就被人給強行拉走了。

    白霜雪被日月星珠的人送回了房間,她的房間就落了鎖,她被鎖在了房間裏。

    她用力拍着房門嚷道:“開門,爲什麼要鎖上”

    她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她走到窗戶前,她想從窗戶裏鑽出去,可她發現窗戶雖然沒有關,可是窗戶卻似被蒙了一層透明的屏障一般,她根本鑽不出去。

    她在房間裏轉了幾圈也沒有想到辦法從房間裏出去。

    她看到天慢慢黑了下去,她心裏很爲紅藝涵的安危擔心,可她又自責,自己居然忘了親人是如何過世,她居然忘了她的親人都是被紅藝涵給害死了。

    她怎麼能擔心起仇人了她一會又想起昨天晚上他極盡溫存。

    她記得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她記得他溫熱的雙手,她還記得他好像是想把她揉進身體裏。

    想到這裏,她臉一紅,現在都什麼時候,她還在想這些東西。

    她是怎麼了

    她想起他早上睡着了那嬰兒般平靜的睡顏,當時她偷偷地看了許久,她看到他捲翹的睫毛,她看到他性感如花瓣的脣,她看到他放在被子外骨節分明的大手。

    他的一切都很好看,沒有一處不好看的地方。

    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

    她焦燥不安,她在屋裏站了一會,又坐了下來,她端起茶杯,她卻忘了要給空空的茶杯倒一些茶水。

    她又放在了桌子上,她心裏無法安定下來,她不知道該怎麼樣纔可以讓心平靜下來。

    她看到紅藝涵從牆面浮現出來,他站在她的面前,她心裏一激動就撲進了他的懷裏。

    他輕彎了一下嘴角,他伸手就抱住了她,她說:“我很擔心。”

    “我知道。”紅藝涵說道。

    她抱着他,她才感到心安,她忘了世界,獨獨沒有忘記他。

    她將頭埋在他的懷裏,他伸手就擦掉了嘴角溢出的血絲。

    她聞着他身體傳出來的淡淡香味,她感受着他的體溫,他任由她抱着,他靜靜地站在那裏,他沒有告訴她,他其實是受了重傷纔來了這裏。

    他終是沒有支撐住,他把她撲倒在了地上,他倒在她的身上,她才驚覺他臉色蒼白如紙,她纔看到他嘴角的血跡。

    她輕輕把他翻了個身,她用力扶着他到了牀上,她從懷裏拿出止血丸放進了他的嘴裏。

    她把身上所有的靈丹妙藥都找了出來,瓶瓶罐罐散落了一牀,她東挑西選才拿了一個白色的瓷瓶倒了一粒藥丸放進他的嘴裏。

    她看到他的臉色慢慢變得紅潤起來,她聽到了他平穩的呼吸,她懸着的心才安放了下來。

    她是有多粗心啊,剛纔她只顧自己,卻沒有發現他的異常,他也沒有提醒她,自己受了重傷。

    她看着他躺在牀上,她恨不得再打他一頓,他如此不知道愛惜自己,真是太令人可恨了。

    她憤憤然後,又想起自己居然對着仇人這麼好,她是不是服袋夾了,她這樣做,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她仔細分析了一下自己的行爲,她最終得出結論,她也不算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如何會不管自己家的仇,而博愛得可以照顧一個仇人,而且還怕仇人受了傷死了。

    她自責、糾結、又擔心。

    她在忐忑不安中睡着了,她醒來時已經躺在他的懷裏,她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她聽到他穩健的心跳聲,她突然感覺到一股心安。

    她終於明白了星珠口中所說的心安,原來是這種感覺。

    只要他在身邊,就讓人心安。

    她閉上眼睛又睡着了,她醒來,紅藝涵已經離開了她的房間,她想起紅藝涵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他會到什麼地方去

    他爲什麼要離開他到什麼地方去了

    白霜雪揉了揉眼睛,她感覺很困,似是全身散了架一般。

    她不明白爲什麼全身無力,她看到桌上好像放了一封信,信封裏鼓鼓地裝着什麼東西。

    她拿起信封打開一看,裏面全是銀票,還有一張紙,裏面是紅藝涵寫給她的信。

    信裏說,紅藝涵拿了她空間裏的東西,如果她想要他償還,就到星雲大陸去找他,他會給她合理的解釋。

    她看完信,氣得一掌拍在桌子上,原來他使用的是苦肉計,用計留在她的房間裏,是爲了取她空間的寶物。

    她看了一下空間,裏面的金龍珠、木雨雪這兩件東西不異而飛,她咬牙切齒地嚷道:“紅藝涵,我與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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