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寵溺殺手妃 >第二百四十九章 休息
    “過來給我捶捶腿。”紅藝涵說道。

    白霜雪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她斜睥了他一眼提醒道:“我是在坐牢不是你的僕人。”

    “在牢房裏的犯人都得幹活,不然沒飯喫。”紅藝涵淡淡說道。

    “我可以不喫。”白霜雪根本不想碰他的任何東西,她可以喫空間裏的東西,她的空間裏儲存得有肉乾,還有泉水,她可以堅持三個月的時間。

    紅藝涵走到她的面前,他俯身看着眼前倔強的小人,他說:“那我替你捶捶腿如何像我身份如此尊貴的人給你做了這些事,你該是可以忘記我對不起,或是我府裏的人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紅藝涵說得輕輕鬆鬆,她想,如果這仇可以如此清算,那就算不上什麼仇恨了。

    她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她的胳膊的時候,她一閃身跳了幾步開外,紅藝涵看着她避他如同避開洪水猛獸一般,他眉頭微皺,他沒有遇到這種女人。

    一般的女人看到他都恨不得撲到他的身上,鑽進他的懷裏,恨不得與他融爲一體才罷休,沒有她這樣的。

    “你很怕我”紅藝涵問道。

    他忽然不喜歡這種疏離,看見他的女人該是兩眼發光,該是臉如桃花,眼含秋水,不是她這樣,看到他唯恐粘上了。

    “三皇子請自重。”白霜雪說道,這裏雖然是他的地盤,可他想行不軌之事,她也是不願意的。

    雖然他用強權把她逼進了三皇子,可她心裏卻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的接觸。

    紅藝涵準備再逗逗她,她說的自重二字讓他頓失了興趣,難道他就準備欺負了她難道他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了嗎

    “好了,去睡吧。”紅藝涵說道,他白天累了一天,今天是沒有心思再逗這個臉似一塊硬石的小姑娘。

    白霜雪一轉身就走進了裏屋,她正要關門,紅藝涵就用手推着,他說:“你的牀在外面。”

    白霜雪順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她的牀在一個小角落裏,她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紅藝涵,那裏就是一個通道,沒有房門。他晚上會不會摸到她的牀上去像這種事,在一般的大戶裏時常上演。

    白霜雪快步走到裏面的牀上躺了下來,她決定要睡在這裏,她纔不會睡在那裏,萬一他晚上摸過去了,那多可怕。

    她以爲霸佔了裏間的牀,紅藝涵會自覺到角落裏的小牀上去躺着,她只覺牀上擠了一個人,她轉身就看到了紅藝涵那張俊臉。

    “三皇子,請你睡別處,我在坐牢,難道你連我牢房裏的牀也不放過,你也想搶”白霜雪忍無可忍,這廝就一肚子壞水。

    “這也是我的牢房。”紅藝涵喃喃地說道,他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進入了夢鄉,睡得心安理得。

    白霜雪氣呼呼地轉身,她對着牆裏面生着悶氣,她說過,不再與他有任何的接觸,可他卻總是纏着她。

    她最後撐不住睏意來襲,睡着了,晚上她只覺前胸一片冰涼,她睜眼一看,紅藝涵居然把她擠得貼在牆上,他高大的身體正把她當成了肉墊。

    她用盡了力氣才轉了一個身,她一轉身就滾進了他的懷裏,她正與他緊密地貼在一起,她恨不得咬他一口,可她又擔心自己打不過他。

    想想,只好算了,他把她當成牀墊,她把他當成被子。

    沒睡多久,白霜雪又覺得呼吸不暢,身上似是壓了一個重石一般,她從惡夢裏驚醒,看到紅藝涵正壓在她的身上,她終是忍無可忍,她推開了紅藝涵,抱着被子換了一個牀睡覺,睡在角落裏的牀上至少沒有紅藝涵,她可以睡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天亮後,紅藝涵就感冒了,他不停地打着噴嚏,他指着白霜雪說:“你晚上把我的被子全搶了,有你這樣的人嗎”

    白霜雪怒道:“你晚上把我當成了肉墊、靠背,有你這樣的男人嗎睡覺也欺負女人。”

    “我怎麼會欺負你呢”紅藝涵笑道,“我只欺負漂亮的女人,你看看你,長得又黑又瘦,和漂亮完全不沾邊,我怎麼會欺負你”

    白霜雪笑道:“三皇子什麼時候放我走”

    既然兩人互相討厭,不如分開對雙方都好。

    “放你走我想想,你在這裏才過了一天的時間,你要在這裏過八十九天才可以離開,我那件長袍可是我心愛之物。”紅藝涵說道。

    “我要去真正的牢房裏去呆八十九天,沒有你的地方就可以。”白霜雪說道。

    “爲什麼”紅藝涵問。

    “有你的地方,讓我心情不好。”白霜雪說。

    “爲什麼”紅藝涵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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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看到你就讓我討厭。”白霜雪回答道。

    “爲什麼”

    “討厭就是討厭,可能是前世沒有緣份,所以今生也不想再相見。”白霜雪答道。

    “爲什麼”

    “八字不合,自出生就已經烙上了命運的印記,所以兩個不對盤的人最好是不要呆在一起,免得讓彼此難受。”白霜雪說道。

    紅藝涵沒有再問下去,他似在靜靜思索着她說的話。

    “因爲你準備放棄,所以找了一些沒有緣份這樣的話白霜雪。”紅藝涵淡淡問道。

    白霜雪震驚地後退一步,她已經改變了自己的容貌,他是如何認出她來了

    “你一直知道是我”白霜雪問,她只覺眼睛有些酸澀,似有些液體想從眼睛裏流下來,她強忍着這股情緒,她心裏百味雜陳。

    她希望他能認出她,記得她,心裏只有她,可她又害怕他認出她,害怕他記得她。

    她糾結、彷徨,對於將紅藝涵放在心裏何處猶豫不決。

    “是。在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認出你來了,你是那麼與衆不同。”紅藝涵淡淡說道。

    “真的嗎”白霜雪聲音顫抖着問道。

    “真的。”紅藝涵答道。

    “你爲什麼要害死我的家人”白霜雪問道,她一直想問,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她又害怕真相太過殘酷,她不忍去看。

    “我只是送了金龍珠到皇宮裏,至於你的家人爲什麼死,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我沒有必要騙你,必竟過去遼麼多年,我想這些傷痛可能會減輕一些。”紅藝涵說道。

    “他們是怎麼死的誰下的毒手”白霜雪問。她只知道她家人死了,一夜之間,家族起了滔天大火,燒了三天三夜,全都死了。

    她只記得一些片斷,很多事情她都記不清楚了。當時家族裏出事,她在做什麼,她不記得了。爲什麼燒了三天三夜,卻沒有救出一個人,她也不知道原因,事後皇族是否摻與了調查,她也不記得了。

    “不知道,沒有查出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何必存於心裏讓自己難受”紅藝涵說道。

    “因爲那不是你的家人,所以你不會關心,你不會在意,他們對於你來說,只是陌生人,所以你不會傷心,不會傷痛,你更不會內疚。如果我不拿出金龍珠,也許他們就不會死去。”白霜雪說道。

    “這些人並不是皇族的人下的手,這和金龍珠是否出現沒有任何關係。”紅藝涵說。

    “你敢保證皇族裏的人沒有動過手你沒動手,並不代表其它人沒有過。”白霜雪流着淚質問道。

    “我去查過,並不像是皇族人的手法。”紅藝涵說道。

    “紅藝涵,既然你認出我了,我們不妨將話說清楚。我只想離開這裏,請你讓我達成這個心願,我不想再看到你,是因爲看到你,我就會想起我家裏人的慘死。看到你,我就會想起你是如何負了我。”白霜雪說道。

    “難道我在極力補償你,你沒有看到嗎我對你還不夠好嗎”紅藝涵問道。

    “你有梅春希已經足夠了,你還想要什麼”白霜雪問道。

    “我想要你。”紅藝涵說道。

    “呵呵。”白霜雪後退着,她搖着頭,流着淚說:“請不要再騙我了,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請直接告訴我,我不想再被騙了。”

    “我只想要你,爲什麼你不相信我”紅藝涵說道,他上前擁她入懷。

    “紅藝涵,我感覺心很累,我愛你,可這份愛讓我失去了自我,讓我只爲了你而活,我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我想過得輕鬆一些,我不想再過一種,你開心,我便開心。你難過,我也難過的生活。”白霜雪說道。

    “我們在一起,這樣不好嗎”紅藝涵問道。

    白霜雪淡淡推開他的懷抱,她說:“以前是我太過癡心,我總想一輩子留在你的身邊,可人的一輩子究竟有多長,我不知道,也許只有幾十年的光景,在這幾十年裏,我成了你的影子,我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人。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要走。”

    他抓住她的手說道:“你要到什麼地方去,你不能離開我,你只能呆在我的身邊。我要你在這裏,我不許你離開。”

    白霜雪擡起淚眼看着他,他還是那麼好看,只是眼淚模糊了她的眼睛,她覺得眼前一陣恍惚。

    她要走。

    她看到窗戶閃動了一道銀光,她用力推開了紅藝涵,迎了上去,她看到了長劍已刺進了她的胸口,她感覺胸口一疼,她輕彎了一下嘴角,她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她真的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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