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寵溺殺手妃 >第二百七十五章 畫像
    白霜雪轉身看到身着龍袍的皇上走了進來,只有他一人,白霜雪有一瞬間的恍惚,她心裏似起了波瀾一般,她想到了少年要她刺傷皇上,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她又想到,她怎麼能隨意傷人,只爲了完成自己報答別人的任務

    她猶豫不決,皇上幾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他看着她說:“我聽到你在對着我的畫像說話。”

    白霜雪心裏一驚,她看着皇上,她又看了一眼畫像,她這才發現畫上的男人有皇上有幾分相似,她說:“我不知道畫像的人是皇上。”

    皇上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眼睛看了一眼畫像,白霜雪看到他眼睛裏的倒影全是畫像上的女人。

    “她是我當太子時的一個婢女,名叫白寧,她長得不好看,平常在府裏只是做着一些粗活。因爲有一次她無意救了我,我便留她在身邊,我發現她是一個特別的女子,她有一顆善良的心,她無慾無求,生活在一種平靜的心境中,連我在她的身邊都可以感受到一種心靜。”皇上看着畫上的女人說道。

    “後來,皇上娶她了嗎”白霜雪問道。

    皇上搖了搖頭,苦笑道:“沒有。當我越來越愛她,越來越離不開她時,我認爲她的外貌不能勝任皇后,我只願她當一個妃子。可能是我平常無意流露出了這種想法,她是一個極聰明的女人,她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要求,她有一天,偷偷離開了我。”

    “皇上去找她了嗎”白霜雪問。

    “由太子變爲皇上後曾去找過她,可她卻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消息。我只有這幅畫像,一直陪着我。每天我都會來這裏看她,只有看到她,我的心纔會平靜下來。”皇上笑道。

    白霜雪陪着皇上看了很久的畫像,只是皇上看的是白寧,而白霜雪則是盯着畫像上的皇上看,她總覺得那天晚上的人不是皇上,她有種感覺,一定是另有其人,只是她不知道爲什麼那個男人要何時用皇上的相貌。

    皇上看到她正兩眼發光盯着他的畫像,他淡淡笑了笑,他說:“我沒想到你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白霜雪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在皇上的面前表現得如此花癡。

    白霜雪和皇上告別後,回到了自己的屋裏,她還在想着皇上說的他和白寧之間的愛情,白霜雪想,他們之間本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在一起是不可能幸福的。

    白寧偷偷地告別會讓皇上一直記得她,如果她真的一直留在皇上身邊,皇上不一定會如此癡情。

    自古帝王多薄情,上位之人,不可能會癡情於一個女子,他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沒有辦法在一個女人身邊多作停留。

    “你今天錯過了一個很好的機會。”少年出現在白霜雪的房間說道。

    白霜雪心裏一驚,她看着少年滿臉的怒氣,她問:“爲什麼一定要刺傷皇上,才能救出紅藝涵難道用別的方法不可以救出紅藝涵嗎”

    “你如何會懂我的想法,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少年怒道。

    “難道一定要如此”白霜雪問。

    “必須如此。”少年態度堅決地說道。

    “那好吧,明天你等我的消息。”白霜雪說道,“因爲皇上說他會去清妃殿,我會在那裏等他。”

    少年得到了白霜雪的保證,他才離開了白霜雪的房間。

    第二天,白霜雪等在皇上必經的小路旁,她看到皇上走了過來,她對着皇上行了禮,皇上笑道:“起來吧。”

    白霜雪站在路邊,皇上經過的時候,白霜雪從懷裏拿出匕首紮了皇上一刀,皇上捂住胸口倒在地上,在場的侍衛、宮女、太監頓時亂作一團,白霜雪只是嚇得臉色蒼白,呆呆地站在那裏,她的匕首掉落在皇上的身旁。

    “先關起來,不要用刑,我要親自審問。”皇上喫力地說道。

    “快找御醫。”有人高聲喊道。

    白霜雪被侍衛拿刀架到了脖子向前走去,她回頭看了一眼,她看到皇上把她的匕首放進了懷裏,她淡淡收回了眼神,她被侍衛狠狠推了一下。

    “還看什麼看你刺傷了皇上,你這是死罪。”侍衛怒道。

    白霜雪聽到牢房門砰地一下關上了,她只覺屋子裏頓時黑了下來,她閉了一下眼睛,又睜開,她的眼睛才適應了屋子裏的光線。

    她被關在一間全封閉的房間裏,連一個窗戶也沒有,只有拳頭般大小的通氣孔,正高高地在牆角處,這個通氣孔連絲光線也透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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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房間門是一塊巨石作門,當時是兩個孔武有力的獄卒用力推動着巨石,巨石才緩緩關了起來。

    白霜雪走到了牢房裏的青石板的牀上,盤腳而坐,她想,現在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修煉。

    她從空間裏拿了一個夜明珠放在石牀上,屋子裏現出一股柔和的光芒,她記得御風術,她試了一下,她用風推動着夜明珠慢慢向前滾動着。

    她練習了一會,她覺得身體有些疲累,她從空間裏取了被子鋪在了石板牀上,只一會她就進入了夢鄉。

    每天都會有人送一碗白米飯進來,只送一次,她端起碗看着碗裏的米飯,連一片菜葉都沒有,她笑道:“伙食這麼差”

    白霜雪在牢房裏過着不知日月的日子,她每天覺得困了,她在睡覺之前就會畫一線橫線,她看着石板牀邊的橫線越來越多,她想,什麼時候皇上來審問呢她心裏很期盼這一刻。

    她還想知道紅藝涵是不是從牢裏出來了,也許他已經出來了。

    當白霜雪數着牀邊的橫線數到了一年的時間,她才驚覺自己是上了皇上的當,她被皇上給騙了。

    當時,她不忍心刺傷皇上,所以她與皇上商量演出一戲,只是假意刺傷皇上,讓皇上抓了她進牢房,等皇上來審問她的時候,再放她出去。

    她用來扎皇上的匕首也是假的,她當時和皇上說,一定要將匕首給收起來,免得被人發現他們是在演戲。

    當她回頭看到皇上把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收入懷裏,她才放下心來。

    她離開的時候,她聽到了皇上說過,要親自審問她,這也是她與皇上的約定,皇上審問她的那天就是放她離開的那天。

    她極爲配合的住進了地牢裏,她等了一年的時間,皇上也沒有來見她一面,更別說是放她離開。

    她這才翻然醒悟,她被皇上騙了。皇上一直想關她進地牢,可是卻沒有合適的理由,而她給皇上出了主意,提供了機會。

    她刺傷了皇上,這是殺頭之罪,皇上懷着仁慈之心,沒有殺她,只是關着她,這是有多麼寬廣的胸懷纔可以做到。

    皇上這樣做,即可以達成自己的目的,又可以讓衆人心服口服。

    每天,白霜雪都會在牢裏練習御風術,她將靈力凝於指尖對着石門彈着風箭,她在石門上畫了一個圓圈,她每次只射向圓圈的正中心,圓圈越畫越小,她的風箭準確度越來越高。

    當白霜雪以爲自己要老死於牢裏的時候,她眼前的石門緩緩打開了,石門外站着一個人,對着白霜雪冷冷地說:“今天便離開星雲大陸,以後都不要回來了。”

    白霜雪激動地站在那裏,她沒有想到自己有天可以從這裏出去,她聽到了侍衛不耐煩的催促,她才擡腳向外走去。

    白霜雪走出牢房外,她的眼睛有些受不了強光,她眯着眼睛,過了好大一會,她纔看着牢房外面的世界,她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慢慢的走着,她的後背被人用力推了一掌,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沒有怪身後的侍衛,可能是她走得太慢,惹別人不耐煩了。

    “快走,我還要去三皇子府裏喫喜酒呢。”侍衛說道。

    “三皇子成親嗎”白霜雪問道,這是她這一年多來說的第一句話,她以爲自己要成爲一個失語者,因爲她獨自過了一年的時間,沒有人和她說話。

    “對,你心裏想着三皇子,你以爲三皇子心裏也會記得你他和梅妃成親了,你該替他高興纔對。”侍衛說道。

    “是,你說得對。我很高興。”白霜雪說道,她的心裏無比酸澀,她只覺眼眶也酸澀了起來。

    “快走,我送你出去。”侍衛說道。

    “侍衛大哥,我想去看看三皇子,可以嗎”白霜雪說道,“只看一眼,有些東西,我想親手交給他,這些東西是他的。如果你送我去,我想三皇子會賞賜於你。”

    “好了,我送你過去,我就看不得女人流淚。走,走,快走。”侍衛說道。

    白霜雪跟在侍衛的身後來到了三皇子府,她看到了三皇子府門上貼着兩個紅色的喜字,她還看到了鮮紅的燈籠,這些紅色刺激到了她的眼睛。

    她收回了眼神,她不想再看,可入眼之處,卻只是一片紅色。

    她跟着侍衛來到了書房等候,她拿出一個布包放到了桌子上,她和侍衛說:“侍衛大哥,我在三皇子府外等着你。”

    白霜雪說完,離開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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