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寵溺殺手妃 >第三百九十二章 離開
    白霜雪氣憤難耐,她擡腳向外走去,她一定要走。

    “你逃不了。”他在她的身後說道,她頭也未回地走了,她走不了嗎只要她想走,她怎麼會走不了

    她向王府大門看去,那裏有兩個侍衛正在值守,她如果直接衝出去,不知道是否可行。

    她向大門走去,她感到身體一僵,身後有人說:“先擡回去。”

    她聽聲音就知道是他,他爲什麼要留住她,她不得而知,她沒有好看的相貌,如果說是因爲她的醫術而把她留在府裏,也說不通。

    醫術好的人大有人在,而且他的傷也差不多好了,再把她留在王府裏沒有任何意義。

    她被兩個侍衛擡着放在了房間裏,他們把她當成了一個人形雕塑那一樣,把她放在房子中央轉身離去,留着她一個人站在那裏,由白天轉爲了黑夜。

    她站得全身痠痛無比,她在心裏罵了那個可惡的王爺無數遍,他居然把她這麼大一個活人給忘在了這裏。

    沒有一口水不說,連飯也不讓吃了。

    她僵硬着身體站着睡着了,期間她醒過來一次,她以爲自己正躺在牀上,可看到面前熟悉的一切,她纔想起自己被他給點了穴道當作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留在了房間裏。

    她很想大聲吵鬧一翻,把王府裏所有的人都給吵醒,可她覺得那樣有失風度,她的修養不允許她做出這樣沒有功德心的事情。

    她在嘴裏嘟囔着:“你這個可惡的男人。”她連他的名字都沒有問過,她現在想罵他居然不知道該罵什麼名字。

    “你這個可惡的男人,連名字都不告訴我。”白霜雪恨恨地罵道。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他在她的身後笑道。

    “本是不想知道,只是爲了罵你方便一些。”白霜雪生氣地說道,她的心裏知道他來了,有一絲絲的雀躍。

    可一想着他將她的穴道點住,讓她僵硬着身體站在屋子裏睡着了,她就無法原諒他可恨的行爲。

    他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揭下了她臉上的面具,他看了一眼她臉上驚愕的神情,仔細地研究着手中薄如蟬翼的面具,他說:“這個面具做得很好,我差點以爲那是你真實的樣子。”

    “你到底想怎麼樣”白霜雪問道。

    “我只是有些好奇,讓我心動的女人真實的樣子。”他輕彎了一下嘴角說道。

    白霜雪垂下眼簾,什麼讓人心動的女人,難道是在她說嗎

    她做了什麼事情讓他心動如果讓她失去自由,陪在他的身邊,打死她,她也不願意。

    他輕輕一揮手,她穴道立即解開,她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她只覺雙腿麻得似爬了很多小蟲子一般,她坐了一會,她站了起來,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面具說:“看了這麼久,也該看好了。”

    他淡淡地笑了笑:“長了如此精緻的臉,言行卻如此粗魯。”

    “我長相又不是我所能決定的,我的尊重只給值得我尊重的人。”白霜雪說道,她把面具仔細地戴在自己的臉上。

    他站在她的身後,看着她坐在鏡子面前戴着面具,他好奇地問:“爲什麼要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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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霜雪如何會告訴他,她正在逃命當中,她不能以真實面目示人,她笑道:“我喜歡這個樣子。”

    “是怕被男人覬覦嗎”他問道,他的手正輕輕地捏着她的臉,“這個面具與人的肌膚沒有不同,很有彈性的感覺。”

    白霜雪斜睥了他一眼,她一下拍掉了他的手:“我做出來的東西,自然就是最好的。”

    “你願意留在王府裏嗎”他問着,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她。

    “不願意。”白霜雪答道。

    “如果我不放你走,你待如何”他繼續問道。

    “逃,只要有機會,我就會逃走。”白霜雪笑道。

    “是嗎那就有些不好辦了。”他說完,轉身從她的房間離去。

    她從鏡子裏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她不明白他是怎麼在想,他是篤定她無法逃走,所以放心離開,還是因爲他無法留住她,所以失望地離開

    她不得而知。

    第二天,她一早起來,就看了一下院子裏的圍牆,這裏的圍牆高矮一致,沒有任何不同。

    她想,也許要回房間做一個帶鉤子的繩子,她把鉤子扔到圍牆上,借繩子的力量翻過圍牆,這樣可以節省體力,可以把輕功留着在路上用。

    她轉身進了房間,她找了繩子,可是鐵鉤卻不容易找到,她在房間環顧一週,她看到蚊帳上掛着兩個鉤子,她把蚊帳上的鐵鉤給解了下來,她繫到了繩子一端。

    她走出房間,來到了大樹下,她把鉤子扔到了樹枝上,她拉着繩子借力,幾步就爬上了樹,她坐在樹枝上可以將王府裏的一切盡收眼底。

    她看到他正坐在一個湖心亭裏,他斜靠在亭子的欄杆上,身形慵懶又隨意,有一個身着白色紗裙的女人正坐在亭子裏給他彈琴。

    琴聲飄飄蕩蕩吹進了她的耳朵裏,她看到女人不時看一眼坐在那裏看着湖面的男人,神態嬌羞無比。

    她在心裏冷哼一聲,原來是在這裏陪着美人,怪不得沒有看到他來找她。

    她覺得心裏有股酸酸的感覺,她收了繩子,從樹上滑了下來,她把繩子收進了空間裏。

    她回到房間,喝了一杯涼茶,她還沒有心裏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煩悶感。

    她彈的琴比那個女人好聽多了,只是她不屑展露自己的才藝而已,她要離開這裏,她爲什麼要讓他知道自己如何的好

    她坐在屋裏,她彷彿還能聽到那個女人斷斷續續的琴音,她走出房間,她又到了樹上,她想,既然要離開,她該看看王府圍牆外的情形。

    她看到他們二人還坐在湖心亭,一個彈琴,一個看着湖水。

    她轉過身,向圍牆外看去。

    圍牆約有十米高,下午雜草叢生,看不清楚雜草下面有沒有什麼其它的東西。

    她順着樹枝向圍牆邊走去,她想把下面看得更加清楚,她一腳踏在樹枝上,另一腳踏在圍牆上,她探着身子向前看去。

    她只覺抓着樹枝的那個手猛的一疼,她身形不穩頓時向圍牆下摔了過去,她沒有想到自己是這樣從王府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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