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寵溺殺手妃 >第六百三十八章 奇怪的女人
    白霜雪沉默地跟着女人身後,她問:“你叫什麼名字”問出話來,她又後悔了,也許女人不記得她的名字了,剛纔那個女人就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她叫自己三。

    女人腳步不停向前走着,她說:“我叫鬱千千,是不是很好聽的名字”

    “我叫白霜雪,你可以叫我小雪。”白霜雪跟在女人身後向前走去。

    女人腳上的路變得越來越寬,她說:“我們先找一個城主試試,這裏有幾十個城主,你每天可以見一位,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見完了。”

    白霜雪想了想,先在這裏瞭解一下情況,再探一下虛實,也可以。

    女人帶着白霜雪走到一間屋子前,她對着門口的侍衛鞠躬行禮道:“我們想見城主大人。”

    “城主大人是你們想見就可以見得了的人嗎”侍衛雙手握着手中的長槍,槍頭銀色的尖端正對着鬱千千的鼻尖,只等如果她敢出言不遜就扎到她的身上。

    鬱千千繼續彎着腰行禮,她笑道:“城主大人爲了本城勞心勞力,我等百姓均將城主大人的付出銘記於心。”

    鬱千千話音剛落,屋子裏傳出一個聲音:“何人在外面”

    “報告城主大人,是城裏的百姓想要見您。”侍衛收了手中的長槍答道。

    “對百姓要厚愛,讓他們進來。”

    “是城主大人。”侍衛答道。

    鬱千千拉着白霜雪向屋裏走去,屋子裏坐着一箇中年男人,他身着紫色官服,微眯着眼睛看着臺下的兩人,他用手輕捻鬍鬚問道:“你們二人有何事”

    “報告城主大人,我家的雞腿斷了。”鬱千千答道。

    “怎麼斷了”城主問。

    “今天忽然斷了,我懷疑是被隔避住的那個叫黑臉的男人打斷了,他每天都從狗洞裏朝我家雞窩裏看。”鬱千千說道。

    “他從狗洞裏向你雞窩裏看你不知道把狗洞改成大門嗎這樣,他就可以站直身體看,這件事,你做得不對。你的雞該被打斷腿。”城主怒氣衝衝地說道。

    “城主大人,把狗洞改成大門違背了城裏的律法,律法裏說不讓隨意改動房子,圍牆。”鬱千千說道。

    “讓黑臉住你家,你住黑臉家,好了,就這樣定了,別在這裏耽誤本老爺喫飯,下去吧。”城主大人說完,從紅色的太師椅上走了出去。

    鬱千千高興地看着城主大人走了出去,她兩眼放光看着白霜雪問:“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城主完全是一個糊塗蛋。”白霜雪說道。

    “可是解決了問題,黑臉住進我家裏,再也不會打斷雞的腿了,這不算是解決了問題嗎”鬱千千問道。

    “你住黑臉家,黑臉住你家,這樣就算是解決了問題”白霜雪笑道。

    “是解決了雞腿不會斷的問題。”鬱千千答道。

    “是不是今天只能見一位城主,明天才可以見第二位城主”白霜雪問,她有些迫不急待,她不想再在下一個城主面前浪費時間。

    她一把拉住鬱千千問:“有什麼方法可以直接找到自己想見的人”

    鬱千千想了想說:“可以將手指上的血滴到腳前,血會變成一條紅線,帶着你去見你想見的城主。今天是無法見面了,每天都只能見一位城主。”

    “那我明天再來。”白霜雪說道,只是多等一天而已。

    鬱千千高興地說:“你可以住我家,我覺得你很可愛。”

    白霜雪輕彎嘴角:“我心裏不知道多着急,希望能早點找到我想找的人,我擔心,在這裏多呆一天,他會很快失去自我。”

    “這個是自然了,一般的人來了這裏,很快會忘了自己是誰,不過他們會記得自己的雄心壯志,比如,武功奇才會記得自己想學得神功,他會去醫館,喫很多增強神功的藥丸。比如想開酒樓裏的人,也會一直呆在酒樓裏,看着人進進出出,就像是自己經營了一場酒樓一般。”鬱千千說道。

    “這裏可以滿足人的一切慾望,只爲了讓人變成一個不用努力就可以得到一切的廢物。”白霜雪說。

    他們一起來到了鬱千千的屋子,她住在一個四合院裏,她指着圍牆邊的一個洞說:“黑臉就是躲在這裏,每天都要看着我的雞,有時他還會從洞裏伸出手來,抓它們,一定是黑臉拉斷了雞的腿。”

    “你不會把洞給堵上嗎”白霜雪問道。

    “這個,我每天都去見城主,沒有一個城主說過讓我堵上狗洞,要麼建議我把洞改成門,讓黑臉可以自由進出。要麼是說我和黑臉互換了房子,我住他家,他住我家。還有城主說讓我把所有的雞的腿都打斷,這樣黑臉再也不會打斷雞腿了。”鬱千千說道。

    “沒有一個清醒明白的城主嗎”白霜雪問,這些城主說的意見都沒有可取性。

    “城主的建議極好,極寒之城一般安祥平和,所有的問題也得到了很好的解決,我們遇到事就去求助城主。”鬱千千說道。

    “好吧,極寒之城的建設也有他們的功勞。”白霜雪說道,“你讓我住在哪兒”

    鬱千千指着荷花池邊的一座紅色的小高樓,她說:“那裏,住在那裏,可以看到很多風景,我平常就住在那裏,我很喜歡。你是我朋友,來了我家,我就把最好的房間留給你住。”

    鬱千千說完,白霜雪只覺心裏涌出一股暖流,原來她把白霜雪當成了朋友。

    白霜雪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她剛踏上木頭樓梯,她感到樓梯搖搖欲墜,鬱千千笑道:“是這種聲音,沒事,不會倒下來的。”

    她向前走着,白霜雪跟在她的身後,她剛走兩步,她腳下一塊木頭就掉了下去,她看到木頭掉進了一個深深的大坑裏。

    大坑深不見底,裏面黑漆漆的一片,她隱約看到一些綠光閃現。

    “綠色的東西是什麼”白霜雪問道。

    “養的食骨鱷魚,它們可挑嘴,只吃骨頭,不喫肉。”鬱千千淡淡地說道。

    “骨頭上的肉怎麼辦”白霜雪問。

    “會腐爛在水裏。”鬱千千答道。

    白霜雪一伸手抓着鬱千千的手,鬱千千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彷彿看到了鬱千千的眼睛有紅光一閃而過,她問:“這座小木樓真不會倒嗎”

    “當然不會,我住了很久了。”鬱千千說道,她拉着白霜雪繼續向上走去。

    他們走過迴旋樓梯,到了二樓房間,房間鋪着紅色的木地板,屋裏的擺設以紅色爲主色調,屋裏沒有什麼其它的擺設,只有一張牀,一個梳妝檯,一張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個茶壺。

    茶壺上全是灰塵,似是很久沒有用過了一般。

    她看了一眼鬱千千,難道鬱千千不用喝水

    鬱千千正在環顧着房間,她收回視線心滿意足,她說:“我真是喜歡這裏,我喜歡這裏的氣息,你聞到了嗎有一股讓人興奮的味道。”

    白霜雪仔細地聞了一下,空中有一股灰塵的味道,還有一股腐敗的氣息。

    鬱千千拉着她到了窗前,她說:“你看,這裏的風景是不是很美”

    白霜雪走到窗前,她看到前面有一條繁華的街道,街上來來往往有各種各樣的人,這些人行動遲緩,全身似是有氣無力地行走着。

    她收回了視線,她不喜歡這種要死不活的氛圍,她喜歡積極一些,有人氣一些,熱鬧一些。

    可街上的人和物如一具正在慢慢腐爛的屍體,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變成森森白骨。

    她看到荷花池裏不時有紅光閃現,她問:“那是什麼在閃着光。”

    “裏面養的是黑靈蛇,它們喜歡呆在水裏。”鬱千千說道。

    “你餵它們喫什麼”白霜雪問。

    “它們喫它們不喫東西,只喝水就可以了。”鬱千千笑道,“希望你在這裏睡一個好覺,明天我們再去城主府,希望可以找到你想要找的人。”

    “謝謝你千千。”白霜雪說道。

    鬱千千淡淡地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白霜雪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剛纔她拉着鬱千千,她擔心自己從木頭樓梯上掉下去,樓梯下可是養着鱷魚。

    她的手心焦黑一片,似是染了一些黑色的水,這種黑色的水有極強的腐蝕性,將她的手心成了一片焦黑色,她從空間裏取出瞭解毒丹捏在碎撒在了手心。

    她感覺手心上的焦灼感才減輕了一些,她用了一瓶的解毒丹,又用了一些生肌去腐的藥丸,才讓手心上的黑色沒有再繼續漫延。

    她不知道鬱千千是什麼,爲什麼她的手會有如此大的毒性,她爲什麼要讓自己的手成爲毒手

    白霜雪邊想,邊從空間裏取出了一些饅頭,她喫完便躺在了牀上,她聞到了牀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是鬱千千身上帶着的。

    只是鬱千千身上的香味更加濃郁一些。

    白霜雪睡了一會,她便被一陣陣水聲給驚醒,她揉了揉眼睛走到窗前,她看到鬱千千正站在荷花池邊,她在向水裏扔着東西。

    在她腳下的荷花池聚集了一些紅光,有些紅光還躍出了水面,惹得鬱千千不禁笑出了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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