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顏回房之後，楚塵給榮東發了一個信息。
十分鐘後，榮東纔打電話過來。
“楚少，我們正在21酒吧，剛纔不方便回你的信息。”榮東壓低着聲音，“楚少有什麼吩咐嗎？”
“北塵有個叫鄧英才的人，你想辦法試探一下，是不是錢步邵的人。”楚塵說道。
榮東掛了電話後，給母親張琴打電話聊了幾句，然後把和楚塵的通話記錄刪除，推開洗手間的門走出去。
“東子，怎麼去了那麼久，不會是這麼快喝吐了吧。”錢步邵哈哈地大笑。
“切。”榮東走了過來，“剛好我媽打了個電話，接個電話而已，來，我們繼續喝。”
榮東拿起了酒杯，將一杯洋酒一飲而盡。
“夠爽快。”葉少皇大笑。
“老闆豪氣。”一旁坐着的小姐姐嚶嚶嚶地笑着給榮東倒酒。
“不過東子，現在這個時間，你媽怎麼還給你打電話。”葉少皇說道，“平時你出去，她可從來不會給你打電話。”
榮東遲疑了一下，神色有些猶豫。
半會，榮東擺擺手，“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們哥三個商量點事情，等會再喊你們回來。”
包廂內的小姐姐們離開後，榮東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因爲楚塵的事，我媽平時最疼我了，她這次是鐵了心要給我出一口氣，所以剛剛打電話給我，說她找到了部分北塵員工的資料，想收買其中的一兩個，方便提供情報給錢少，我媽這次真的是操碎了心。”
錢步邵愣了，旋即失笑，“原來是爲了這點事，繼續喝酒，別太掃興了，北塵的每一個舉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呢。”
“真的？”榮東一臉的驚喜，“那我給我媽回個電話，就說錢少早已經安排妥當了。”
“錢少，你可千萬不要掉以輕心。”葉少皇此時正色地說道，“我們在楚塵的面前吃了好幾次虧，儘管不願意承認，可不得不說，楚塵真的是一個非常棘手的敵人，對付他一定要謹慎。”
錢步邵的眼神流露出輕蔑，“在我看來，他們就是一羣跳樑小醜在蹦躂。”
“九城製藥。”葉少皇倒吸了一口涼氣，“幸好你提前察覺，不然的話，北塵還真的有機會滲入進來，哪怕市場份額不大，只是佔據少許，楚塵都能贏得賭約。至於現在......”葉少皇葉忍不住笑了起來，同時豎起了拇指，“錢氏真不愧是禪城製藥行業的龍頭，我服了。”
榮東也是哈哈大笑，“那我給我媽打電話報個喜，讓她不用瞎操心了。”
榮東也不避着兩人，直接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隨即嘿嘿地笑起來，“別浪費時間了，趕緊讓小姐姐們回來喝酒，別冷落了小姐姐。”
“我剛纔看見江老闆娘了，我對她一見傾心，今晚有機會還得去敬她一杯。”錢步邵的眼神發光。
榮東舉起了酒杯，“那我預祝錢少，抱得美人歸。”
“乾杯！”
凌晨一點。
榮東走出去，給楚塵打了電話，將自己套出來的消息轉述給楚塵，嘆了一聲，“我擔心他會起疑，不敢直接追問間諜的名字。”
“辛苦你了。”楚塵回了一句。
榮東搖頭，語氣認真，“這是我的本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