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白頭髮身穿白色功夫服的老人家走了出來。好傢伙,鶴髮童顏,一派仙風道骨的樣子……實際上他也已經到150歲的高齡。
這位老人家正是本村的村長,秦老。
王隊長急忙小跑了過去,把村支書說的話又跟秦村長重複了一次。
秦村長聽到這,冷笑了一聲。然後拱起手來,聲如響雷“各位村民們,這幾位是想來收購你們的土地的。你們回家跟家裏人好好商量一下。各位暫時先散了吧。”
轉身輕聲對王隊長說:“把村門口的車先清理一下。”
又抱拳對那些車主道:“地方簡陋,先進屋裏說話。”
說完便先進了村委會所在地。
王隊長對護衛隊發號施令,“準備動手。”
這些護衛隊一共10人,塊頭不大可從他們在這冬天卻依然穿着短袖的服裝露出的精瘦肌肉可以看出這些人也並簡單。
一字排開腳踏弓步,雙手舉起平攤。10個人展開的面積剛好是這些車的面積,手掌接觸車面。
王隊長雙手抱胸悠閒的說道,“動作要一致,同時運氣,我數三聲喊開始,然後發力。”
三
二
一
開始!
“呵”10個人同時發聲,只見所有的車輛慢慢退後很快車輛擠車輛發出一陣機械與機械的摩擦聲。隨着車輛的退後,護衛隊員也整齊劃一的以弓步前進,慢慢的所有的車輛開始退離了村門口。
“好,接下來倆倆一組把這些車沿着路邊一輛一輛排好。”
站在村委會門口的保鏢們看到這一幕冷汗直流。心想這個村裏怎麼會那麼恐怖。三十幾輛的車居然被10個人沒有藉助任何工具推出了村門口了。還有這個村的村民也太暴力。要知道爲了保護他們的主子,老爺可是把他們這些在外面以1打3的精英派出了大部分。面對20幾個村民居然是落於下風。
王隊長說完便朝村委會走去。
這時村委會里面秦村長跟幾個車主坐在一張圍桌上,大塊頭保鏢們則是跟在他們各自主子的後面。一共六位車主,每個人後面都跟着三個保鏢。整個屋子幾乎是塞滿了人,知道的是談土地生意,不知道的以爲是黑大哥們在聊天喝茶呢。
再看這六位除了秦村長右手邊的一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都是清一色穿着某名西裝,帶着金絲眼鏡,一派成功人士的模樣。
村支書站在一旁恭敬的介紹道,“秦村長,我介紹一下。
這位是隻天集團的副總裁黃少;
這位科地開發的李董事;
這位中罡集團的孫董;
這位富造集團的鄭董;
這位同鱷集團的吳董;
這位枚聯集團的陳董。
他們都是來跟您談一下咱們村的土地開發的事情。知道您是咱村裏土地的大頭,希望先跟您談好。”
“謝謝小趙支書,你也累了,先坐下吧。”秦村長笑呵呵的說道。
這六位在國內都是富甲一方的主,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心想,“地方簡陋無所謂,不求多好的茶葉可連杯水都沒有。這是待客之道麼。要不是聽說軍方要拿下這周圍的地,打算先拿過氣來,再以高價賣給軍方。這地據調查是塊硬茬又隱隱是周圍幾個村的村首。自己是絕不會過來受罪的。”
語氣到這停頓了一下,收起笑臉:“不過我手上的那一點地我是不會出售。畢竟…”
話音未至,只天集團的黃少打斷秦村長的話,面帶笑臉說道“秦老先生您可不止有秦村80%的地,這周圍村的地也有些在您老人家手裏。合着您可有周圍土地的30%。絕不是您說的那麼一點而已啊。”
到這又停了一下,示意保鏢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到秦村長旁邊。
黃少此時讓人感覺如沐春風,絕對讓人聯想不到是剛纔引發混亂的那個無良暴發戶。
確實只天集團的崛起是從最近這三十幾年來開始的,通過明面上的金融產業配合暗地裏例如走?私之類的事情躍升到國內首屈一指的富豪之家。確實有那麼幾分暴發戶的背景。
這次來秦村是聽說軍方要不惜一切代價來徵用這塊土地,具體用處未知。而這位秦村長可是經歷過清末民初又經過赤色年代的主,堪稱活着的史書。與軍方背景極深,讓政府也不敢採用強制手段。
話歸正題,黃少笑着說,“不管這買賣成不成,這點禮物請您千萬要收下。是我做晚輩的一點心意。”
秦村長朝着黃少微微一笑也沒有任何動作,旁邊的各位董事可沉不住氣了。趕緊示意旁邊的保鏢出來拿他們帶來的保健品
以及古董文物。幾位董事眼神交匯,這次來是五家公司聯手因爲跟只天集團的現金流相比實在比不過。這塊地如果被他們拿到再轉手給軍方,還能在只天集團的市場競爭再繼續存活。如果拿不下無疑等着被慢慢逼到破產或是被收購的一步。
幾位董事眼神交匯了一會,似乎達成什麼共識。
由枚聯集團的陳董出面打破暫時沉默的局面,舉手抱拳:“秦老先生您好,說起來也是緣分。我們家說起來也是源於陳氏太極一脈的。”
這句話說完,秦村長轉過頭來眼放精光,似乎是要將這位陳董看穿。
陳董背後發冷,強裝笑臉說道,“只是在下不才,根骨不合繼而從商。這次我們幾家集團公司是帶着誠意來的,打算以兩萬元一平來收購秦村所有的土地,您手裏的地我打算以五萬元一平來收購。希望您鼎力相助號召村民配合我們的收購。”
聽到這,趙支書是心驚肉跳,屋背後的賈璧也是震驚了一下。這個牆壁上的一個瞳孔大小的洞是他每次偷看秦村長教王隊習武的地方。
只是賈璧發現他隔着牆居然能把屋裏的情況聽得一清二楚,可能跟他今早凌晨的那次遭遇有關。
屋裏的秦村長眉頭微皺,不是因爲陳董的話。以他這個境界,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對於賈璧這幾年的偷看他沒放在心上,他老覺着這孩子有那麼一股靈性。對於這孩子偷偷習武也沒多說,只是他早年就說過王隊長就是關門弟子不好破戒。
可今天他看賈璧這孩子的反應似乎是能聽到他們的談話,感到好奇所以眉頭才微微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