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破系統，一點不智能不說，還他麼的沒點規律。
想要從系統上薅羊毛都無從下手。
系統，你難道就不能多一點存在感？
不對！
張榆忽然想到了一點。
楊若雪這次是否再晉級，對他的愛情、事業、以及友情等似乎沒多少影響。
或者說影響沒那麼大。
或許，那點影響還不足以觸發系統。
第一次觸發系統，涉及分手，自然對愛情的影響極大了。
第二次呢？
助楊若雪晉級，他作詞作曲上面的才華展現了出來，的確對他事業影響很大。
那麼第三次呢？
他若不幫袁翔實現音樂夢，袁翔畢業後就會回老家當一個音樂老師。
那麼他們的友情還會像現在這般好麼？
恐怕不會。
朋友久了不聯繫，感情會變淡的。
那麼他可能還會失去這個朋友。
這對友情自然影響很大。
第四次呢？
那就無需多言了。
不過，沒系統“安慰”又如何，張榆還不至於患得患失。
“這首歌，的確不錯。”馮亮將稿子遞給張榆，隨即看向袁翔，說道，“你們若要錄歌什麼的，我剛好有一個朋友......”
袁翔看向張榆，有些迫不及待。
“遠麼？”
張榆看了看外面，天色已黑。
“又不急一時。”李傑說道，“明兒課少，那就明兒去吧！”
張榆看了看袁翔，兩人隨即點了點頭。
“親兄弟，明算賬。”馮亮開口道，“這首歌收益如何分賬，我覺得你們還是要先說好。”
“這......”
袁翔一聽，卻是一愣。
“話說在前面也好，免得彼此心裏留下疙瘩。”李傑點了點頭，說道。
“老大能拿這首歌給我去參加節目，我已經知足了。”袁翔搖頭說道，“收益什麼的，就算了。”
“你們不說，我還真沒想過這事兒。”張榆說道，“你們覺得應該怎麼算？”
袁翔似乎想說什麼，不過卻被張榆阻止了。
“算了的話，就不要說了。”張榆說道。
馮亮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
因爲利益分配出問題，親人都反目成仇的，何況是朋友。
張榆並不在意那點利益。
可他若不拿，恐怕到後面也會出問題的。
恩大成仇。
一首歌若是紅了，利益可不小。
而張榆很自信這首歌很火。
一番商議，定下協議。
如何分配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提前把話說透。
“對了，你們兩個今兒怎麼回宿舍了？”
張榆隨即好奇的問及馮亮兩人。
“見你在網上被罵得那麼慘，還以爲你會很失落苦惱什麼的，準備回來安慰安慰你。”李傑撇嘴說道，“不過現在看來，我們是多此一舉。你竟然跟沒事兒人一般，你的心也太大了吧？”
“嗯，你這心裏素質，的確適合混娛樂圈。”馮亮開口說道。
“是麼？”張榆一笑，說道，“今兒跟若雪幾乎呆了一天，壓根兒沒上網。”
雖然沒上網，但沒他卻能預料到。
“感覺被餵了一嘴狗娘！”馮亮撇嘴說道，“我回宿舍這是自討苦喫啊！”
“沒上網？”李傑卻是一愣，道，“你們倆不是還在微博上秀了一把恩愛麼？”
“發了微博就沒管了。”張榆說道，“不過，被罵也是預料之中的事兒。若非看在那些人多是若雪粉絲的份兒，我一個人都能罵死他們。”
“吹吧你！”
李傑顯然不信，另外兩人亦是如此。
張榆笑了笑，沒有解釋。
腦海之中有另一個世界無數的罵人金句，難道還罵不過那些傢伙？
罵得他們自閉都不成問題。
不過，張榆很清楚，這個時候若是跟那些人對罵，只會......
嗯？
我若跟他們對罵了，那大型油田會不會跟自己越來越近了？
想到這兒，張榆卻是啞然一笑。
他若真這麼幹了，對楊若雪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想想楊若雪，張榆放棄了和那些罵他的人對罵的念頭。
馮亮和李傑見張榆沒什麼事兒，在宿舍之中聊了會兒就走了。
“那麼多人罵你，你真無感？”
袁翔躺牀上，看着天花板，好奇的問道。
“理他們作甚？自尋煩惱而已。”張榆搖頭，說道，“你若哪天火了，罵你的人也一樣會很多。老二，你要記着：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
“火？我還是算了吧。”袁翔搖頭，說道，“我可不奢望。”
“心態差了的人，最好別混娛樂圈。”張榆接着說道，“早晚會抑鬱。”
“沒那麼誇張吧？”袁翔說道。
“沒火，那就是死。”張榆接着道，“火了，那是生不如死。”
“有你說的那麼誇張？”袁翔說道。
“混跡娛樂圈，看到別人大紅大紫，名利雙收，你卻夢想破滅，毫無前途，看不到任何希望，你會如何？”張榆搖頭，說道。
想死？
或許吧！
或許，死的不是人，是夢想，是前途，是心氣，是......
“火了呢？”
袁翔若有所思，隨即問道。
“人紅是非多。”張榆說道。
“你呢？”袁翔翻身起來，看向對面的張榆，道，“想死，還是想生不如死？”
“你覺得我的心裏承受能力差麼？”張榆撇嘴說道。
袁翔頓時無語。
網上那麼多人罵他，如今都還跟沒事兒人一般，他的心裏承受能力豈會差？
“不過，入娛樂圈的人，有幾個不想紅？”
張榆沒有直接回答，卻也給出了答案。
紅了，掙錢才容易嘛。
袁翔也是一笑。
他也例外。
他雖不奢望能紅，卻希望能紅。
第二天，張榆四人相約前往馮亮朋友那兒錄製歌曲。
歌曲編曲有原版參照，對於張榆來說，自然也不是難事兒。
何況，這首歌的編曲也不難。
袁翔的嗓音很適合這首歌，而他的唱功也十分紮實。
錄製效果比預想的好。
這首歌他唱得情感飽滿。
“這無疑是一首好歌，可惜像我們這種長得帥的人，很難產生情感共鳴。唉......”
錄製結束，李傑嘆了口氣，隨即說道。
“滾蛋！”
袁翔沒好氣的說道。
“臭不要臉！”馮亮搖頭，說道，“人家老大可以靠臉喫飯卻偏偏要靠才華。你呢？除了臉皮厚點，還有什麼？還好意思說自己長得帥？自戀！”
張榆笑了笑，沒說什麼。
李傑顏值的確高，可若跟他比起來，的確差了點。
至於靠臉喫飯這梗，如今隨着楊若雪戀情發酵，已然在網上火了。
現在誰不知曉，楊若雪的男朋友明明可以靠臉喫飯，卻偏偏要靠才華。
“別看我！”張榆見他們三人看向自己，隨即說道，“老四自戀與否，與我何干？我只想當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去！”
三人撇嘴，一臉嫌棄。
感覺被他給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