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消息瞬間瘋傳,無數媒體記者向蓉城趕來。
萬通這個喜歡看熱鬧的傢伙最爲積極。
還未上飛機,剛把票訂了,就打電話給張榆,讓他準備接機。
這次,不僅他來了,謝謙也來了。
“熱度這麼高,來蹭一下熱度。”
謝謙笑着玩笑了一句。
他練武之人,對這類比武,自然有着極大的興趣。
之前沒有,那是因爲他還在劇組拍戲。
當然,他或許也是一個資深的喫瓜羣衆。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嘛。
“晚上請你們喫火鍋。”張榆笑着說道。
“你家那位沒來?”萬通疑惑的問道。
“她休息完了,接了幾個商演、通告。”張榆說道。
在燕京遊玩兒兩天,楊若雪算是徹底緩過來,然後就開始工作了。
楊若雪比想象的堅強。
一夜無話。
第二天,張榆一早前往跆拳道聯盟。
毫無疑問,他那微博一出,又堵了幾條街。
喫瓜羣衆太普及了。
而相關部門也都做了充分的準備。
人多,車多,卻並沒出現什麼亂想。
“這次不知哪位師父與張某交流?”張榆淡淡的說道。
他看向對面,卻無一人起身,隨即眉頭一皺。
半晌之後,一人站了起來。
“張先生,我們武館的高級教練前兩天去了總部。”那人說道,“你若想找我們高級教練交流,恐怕要等他回來再說。”
人跑了?
張榆卻是一愣。
至於前兩天去總部的話,他自然是不信的。
張榆壓根兒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跆拳道聯盟這是要避戰了麼?
張榆皺眉,旁人卻是隨即譁然,尤其是媒體記者,顯然有些不樂意了。
我們大老遠跑來,你他麼跟我們說人不在。?
誰信啊!
哪兒那麼巧的事兒。
“是麼?”
張榆淡淡的說道。
他看出來,這人在撒謊。
可人家說沒人,你又能如何?
那人只是一笑,並沒有再說什麼。
要交流沒人!
你若有興致可以等。
你有哪時間麼?
他們不認爲張榆會跟他們耗上。
畢竟,人家分分鐘幾十萬上下,怎麼可能在一家武館一直蹲守呢?
避而不戰麼?
張榆冷笑一聲,隨即看向打聽正中的牌匾,隨即躍步上前,踩着牆壁,將之取了下來。
“我在蓉城等他三天!”張榆將牌匾提在手中,然後淡淡的說道,“這牌匾讓他自己來取。若是沒膽,那你們留着也無用。”
“張先生......”
那人想要爭辯什麼,張榆卻沒有理會,直接提起牌匾就往外而去。
跆拳道聯盟之人臉色陰沉至極,滿眼的怒火,卻是難以發泄。
他們到想要阻止,可根本阻止不了。
除了眼睜睜的看着他拿走,還能怎麼着?
報警?
若是靠報警把牌匾拿回來,那更恥辱。
他們顯然也沒想到張榆這次竟然這般過分!
過分麼?
至少在他們看來是極爲過分的。
牌匾對於一家武館的意義,可謂非凡。
張榆把牌匾拿走,這不僅僅是在扇他們的臉了。
他這是在羞辱他們。
張榆之前踢館,贏了之後,並沒有得寸進尺。
可這次......
張榆踢館蓉城跆拳道聯盟,結果撲了一個空。
跆拳道聯盟竟然避而不戰。
對!
在所有媒體看來,跆拳道聯盟這次就是避而不戰。
哪兒那麼巧,坐館之人剛好去了總部。
張榆並非臨時起意去踢館,而是提前告知了的。
當然,跆拳道那邊顯然不會承認。
不承認,又如何?
這新聞勁爆無比。
而更勁爆的還在後面,張榆直接拿走了那武館的牌匾,揚言在蓉城等對方三天。
你避而不戰,我就逼你應戰。
霸氣啊!
牌匾都給拿了,也不怕結下死仇啊!
對於張榆此舉,衆說紛紜。
之前說他咄咄逼人的,如今直接說他太過分了。
你這是好勇鬥狠,丟我們華國人的臉。
他這是犯罪,建議報警處理。
張榆對此並不理會。
不過,卻有媒體忽然爆料。
跆拳道聯盟也私下接觸過張榆。
而且還開出一個億的價碼讓其收手。
不過,張榆希望其爲之前的言論道歉,對方不願,雙方談崩。
跆拳道聯盟隨後接觸了張榆父母,想要讓他們勸張榆收手。
而這或許觸及到張榆的敏感神經。
跆拳道聯盟再次觸怒張榆,那麼張榆做出這種“過分”之舉,也就情有可原了。
不管如何,牌匾被張榆給摘了,這是事實。
事情不會就此結束,雙方似乎都沒了退路。
無數人坐等跆拳道聯盟的反應。
他們不可能無動於衷。
那牌匾被人拿走,可不是再做一塊,那麼簡單了。
誰對誰錯,誰是誰非,如今衆說紛紜。
國內媒體也好,大衆也罷,多站在張榆那邊。
“要不要帶你們去蓉城轉轉。”張榆說道,“蓉城還是有不少地方值得一觀的。”
“三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轉的?”萬通撇嘴說道。
沒看成熱鬧,他有些不爽。
“我晚上的飛機。”謝謙說道。
謝謙因爲李正宇之事,人氣漲了許多,片約不斷,檔期自然也就排得很滿。
他比萬通更鬱悶。
忙裏偷閒,結果卻白跑了一趟。
張榆點了點頭,看向萬通。
“我能有什麼事兒?”萬通說道,“自然要等到結果出來啊!我現在很想知道,那跆拳道聯盟是什麼反應。”
跆拳道聯盟的反應很迅速。
沒有等到三天,對方就已經上門來了。
不過不是跟張榆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