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東南風雲蕭崢陳虹 >第363章無法抵擋
    服務員將保暖壺遞上之後,就離開了。可見,這個保暖壺真的是別人送來給他們的。

    蕭崢關上門,回到客廳。肖靜宇雙手裹着浴袍,問道:“這是什麼?”

    蕭崢將保暖壺放在了茶几上:“服務員說,是有人給我們送來的驅寒藥。”“驅寒藥?”肖靜宇納悶,“誰送來的?”蕭崢看着她,搖了搖頭:“我也正納悶呢,不知道是誰送的。”

    肖靜宇朝這個綠色的保暖瓶瞧瞧,說:“打開來看看吧?”蕭崢點點頭,將保暖瓶的蓋子往外掀了掀,竟然沒掀開。

    “傻瓜。”肖靜宇輕柔地斥了句,“這個保暖瓶不是這麼掀的,給我吧。”肖靜宇的責備帶着一絲嬌俏。蕭崢感覺,肖靜宇和之前不同了。從他告訴她,他和陳虹的關係走到了盡頭,肖靜宇看着他的眸光便多了一絲柔情,語氣之也多了一絲親密。

    肖靜宇的在乎,讓蕭崢的內心滿滿的。他笑着把保暖瓶移到了她的面前。肖靜宇雙手反方向擰了一下保暖瓶,還真就打開了。蕭崢看着她的眸子:“看來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肖靜宇笑而不答。

    一股濃郁的藥味,從保暖瓶裏飄了出來,起初會讓人有點不適,但呼吸幾下之後,便適應了。肖靜宇說:“這好像真的是藥。”

    “難道是海燕和小鐘讓藥房熬了送過來的?”蕭崢不由問道。肖靜宇垂眸想了想,搖搖頭:“我看不大可能,剛纔海燕就說,西藥房都已經關門了,更別說藥房了。況且,這藥熬製起來沒半個一個小時根本不行,可海燕他們纔出去十來分鐘,哪能這麼快熬好這麼一壺藥?”

    經肖靜宇這麼一推測,蕭崢也覺得不可能是海燕他們了,那究竟會是誰呢?難不成是酒店裏知道肖靜宇這個副市.長入住了,所以特意送來的?可要真是酒店領導的主意,他們爲什麼自己不現身?現在哪還有背後做好人的事情?做了好人,還不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

    還有,酒店裏安排一頓宵夜實屬正常,可送藥是他們幹不出來,想幹也沒這個技術。那麼到底是誰呢?蕭崢實在是想不出來了。接着,他又感到一陣發寒,連續咳嗽了兩聲。

    這咳嗽就像是會傳染一般,蕭崢咳嗽了,肖靜宇也馬上咳嗽起來。估計今晚上要是沒有對症的藥,兩人明天一準生病,搞不好還要發燒。

    兩人一個是副市.長、一個是副縣.長,明天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真是不能生病!

    蕭崢瞧了眼藥湯,咖啡一般的顏色,光滑潤澤,散發的草藥味也是純粹而地道。蕭崢就說:“我先來喝一口,看看有沒有問題。”

    肖靜宇忙將手擋在了保暖壺的口子上,說:“這藥不能隨便亂喝,況且都沒搞清楚是誰送來的。”蕭崢笑着將肖靜宇的手拿開,雙手碰觸之時,兩人的身體猶如觸電一般悸動,蕭崢忽而有一種衝動,想就這樣將她拉進懷裏。可他知道,這是不合適的,努力剋制着自己。

    肖靜宇也是身體一陣發軟,心跳莫名地加快。

    趁着肖靜宇略微有些晃神,蕭崢就拿起了保溫壺,對着偌大的壺口,就如豪飲一般狠狠地喝了一口。這藥的溫度也是恰好,並不燙口。

    “呀,你怎麼可以這樣!”肖靜宇關心則亂,說話也不再帶着副市.長的身份,恰似一位關心你的鄰家小姐姐。肖靜宇雙手捧住了保溫壺,從蕭崢的手裏搶了下來,嘴脣微微嘟着,萬種風情盡在嗔怒之間,“要是喝出問題來,怎麼辦?”

    蕭崢卻若無其事地笑着:“反正我這條命是你救的,現在爲你試藥把命丟了,也算是值得了。”“值什麼!”肖靜宇盯着蕭崢,餘怒未消,“感冒是不會丟命的,最多明天掛點鹽水也就好了。你卻要用命來試藥,根本不值。”

    蕭崢笑着說:“事實上,我認爲不會有人來給我們送毒藥。一則,我們的敵人恐怕還不知道我們落水受寒,需要感冒藥;二則,他們是把藥送到了吧檯的,服務員對送藥的人肯定有印象,此外酒店吧檯也是有監控的,真要出事,警方要找到送藥的人恐怕也不是難事。我想送藥的人,不會想不到這一點。”

    肖靜宇認爲蕭崢這麼說,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她稍稍放心了些,馬上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沒什麼不舒服吧?”

    經肖靜宇這麼一問,蕭崢凝神感受了下自己身體的狀況,非但沒什麼不適,似乎從胃部就有一種暖意洋洋的力道正在往全身推,將那些寒意驅散開來。蕭崢搖搖頭說:“沒有不適,反而感覺很舒服。把這個藥的蓋子蓋好,等一個小時之後,要是我沒有什麼問題,恐怕也就沒事了,你也可以喝了。”

    肖靜宇從茶几上端起了保溫壺,但是她並沒將蓋子擰上,而是櫻脣往前一湊,也喝了一口,蕭崢想要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蕭崢這會也有點慌:“你怎麼也喝了?!不是讓你等一個小時再喝嗎?”肖靜宇側頭看着他,表情既嬌俏又嫵媚:“你不是也喝了,我爲什麼等一個小時?”

    蕭崢很擔憂:“那樣的話,就算我出事了,你也不會有事啊!”

    肖靜宇卻像是賭氣似的,又喝了一大口說:“你要是沒命了,我還活着幹什麼!”

    這句話,像是吐露了久久埋藏心底的心聲,又像是在烏雲之強忍了許久的閃電,終於釋放了出來。

    蕭崢心一震,目光瞅着肖靜宇。肖靜宇也瞅着蕭崢,臉上浮現出羞澀,她長這麼大,還從未對一個男人說過這樣的話。

    在蕭崢的眼,此刻的肖靜宇美得難以言說,她的眸光映照着他,她的容貌在橘色燈光下覆蓋着朦朧的美,還有她的皓腕和雙腿從浴袍伸出。蕭崢忍不住就朝肖靜宇靠攏,肖靜宇也迎向了他。

    曾經親密過的身體,彷彿老馬識途般,自有一種熟悉感。

    蕭崢的手熟練地穿過肖靜宇的浴袍,擁住了那柔軟而熱烈的身體。身體裏彷彿有無限的熱量在升騰而起,彷彿是沉寂了一個冬天的土地,終於要解凍了一般。之前因爲落水而浸潤在身體深處的寒意也被慢慢地蒸騰掉了。

    當他的手試圖解開浴袍帶子時,他忽然想到了李海燕。蕭崢看着肖靜宇,有些擔憂道:“要是海燕回來怎麼辦?”

    此刻的肖靜宇,雙頰飛紅,看了看房間的門,說:“她去賓館拿衣服,沒有這麼快回來的。”蕭崢笑了,低頭含住了她嫣紅的脣。

    當他們熱血沸騰,正要結合的時候,門上忽然響起了響亮的敲門聲。蕭崢和肖靜宇嚇了一跳,各自鬆開了對方,蕭崢問道:“誰啊?”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快開門,是我,老婆,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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